“還給你找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兒媳婦。”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棒打鴛鴦呢?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咱們就好聚好散吧。”
老爺子看著林晚,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愧疚和欣賞。
這丫頭,跟她母親很像。
外柔內剛,是個有骨氣的。
是他趙誌強這個蠢貨沒這個福氣。
林晚看著一動不動的顧琴,完全沒有要回房拿東西的念頭。
冷笑了一聲,“當然啦,如果您還是不願意把我們家的玉佩還回來,那我隻好去報公安,請公安同誌來評評理,這算不上‘私吞他人財物’。”
顧琴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明白,話已至此,再無轉圜的餘地。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顧琴就算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也隻能咬著牙轉身進了自己的房。
片刻之後,她拿著一個用手帕包裹的東西走了出來。
林晚接過東西,打開手帕。
裡麵靜靜地躺著,一塊溫潤通透的玉佩,上麵雕刻著精巧的並蒂蓮花。
仔細看了看沒什麼問題,林晚將玉佩小心地包好,裝進了自己的兜裡。
“好,玉佩我收回,梳子你們也收好。”
“在場的各位給我林晚做個見證,從此以後我跟趙誌強再無任何關係,雙方婚嫁各不相乾。”
她說完轉身看向,賴春生:“春生哥,我們走。”
擠出看熱鬨的人群,林晚都感覺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隻是剛走到家屬院大門口,有人就叫住了她。
“林丫頭。”
林晚回頭,就看到顧老爺子腳步匆匆地朝她趕了過來。
她有些疑惑地問道:“顧爺爺,您還有什麼事兒嗎?”
“林丫頭,今天這事兒都是我老頭子的錯!是我沒管教好自己的閨女,讓她生出這麼一個不要臉的廢物。”
老爺子佝僂著腰,看向林晚的眼神裡滿是愧疚。
“我對不起你父親,對不起你們林家,這個錢你先拿著,算是我給你的一點補償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裡摸出一遝錢,有零有整,看樣子是他身上所有的錢。
“現在我身上隻有這麼多,等過兩天我兒子回來,我讓他取了給你送過來。”
林晚連忙擺手拒絕:“顧爺爺,這錢我不能要!”
“當初定親的時候,誰都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您也不欠我們林家,那年冬天,我們全家都快被餓死的時候,有人偷偷給我們送來了錢和糧票。那個人應該就是您吧?”
那年冬天真的很冷,家裡的糧食都吃完了。
山上白茫茫的一片,連根野菜都挖不到。
年僅10歲的原主,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個寒冬。
可是當天晚上,她家的破木屋被人敲響。
一個穿著軍大衣的男人,頂著一身風雪走進了她家的屋子。
他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一遝錢和糧票塞進了父親的手裡,一句話都沒說就轉身離開。
在那一瞬間,原主隻覺得那個背影高大得足以驅散冬天的寒冷。
他沒看清男人的樣貌,卻記住了他右手手背上那條猙獰恐怖的疤痕。
要不是顧老爺子剛才遞錢的時候時露出了那條疤,林晚都沒認出,他就是原主一心想要報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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