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川則開始自顧自的收拾碗筷。
林晚回到房間裡,開始準備那份至關重要的申請報告。
隻是她提筆寫了幾次,無一例外都被她撕下來揉成了團。
彆人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她則是字到寫時方恨醜。
上輩子的林晚讀書時雖然成績很好,但她那手字是老師最頭疼的。
家裡出了變故後,她連吃飯都成問題,哪有時間來練字啊。
後來自己開了店,有了錢,她倒是練字了,但是就練了“林晚”、“同意”四個字。
畢竟後世的文件都是打印出來的,需要她寫的也就這四個字。
而原身那手子也不比她好看,畢竟她下鄉的時候也就不到十歲。
林晚又開始撓頭發,一頭瀑布般順直的頭發,愣是被她揉成了一個雞窩。
顧凜川進來時,就看到她趴在書桌上無能狂怒。
他快步走了過去,有些擔心的問道:“怎麼了?下午不是說,大致框架都想好了嗎?”
聽到他的聲音,林晚突然就想起了那份保證書。
字跡工整,筆鋒有力,一看就有練字的功底。
林晚抬起頭,一臉討好的看著顧凜川,甜甜的喊了一聲,“老公,幫個忙唄!”
顧凜川被她這聲老公喊得愣了一瞬,心跳莫名加快。
這小丫頭平時都是連名帶姓喊自己,現在突然喊老公,肯定有問題!
他的目光落在桌上那一團團廢紙上,像是猜到了什麼。
隨即伸手拿起一個。
剛想打開看看,就被林晚一把搶了過去:“你乾什麼?怎麼能隨便看我寫的東西?”
顧凜川像是看懂了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窘迫,眉頭挑了挑,心裡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好,不看!”
他嘴上應著,手卻繞過她,精準的從桌上另一堆廢紙裡,捏起一張迅速展開。
林晚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作”暴露在顧凜川眼前。
那張紙上字跡歪歪扭扭,東倒西歪,大小不一。
活像一群剛學會走路就想跑的醉漢,雖然氣勢很足,就是沒有一個站得穩的。
顧凜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也明白了,林晚如此反常的叫她“老公”是想讓他幫什麼忙了。
他努力憋著,肩膀卻不受控製的抖動,最後乾脆彆過頭去。
悶笑聲從胸腔裡傳出來,低沉又性感。
林晚的臉“轟”的一下,從臉頰紅到脖子根。
這比當眾批評她做菜難吃,還要讓她難堪。
她一把搶過那張紙,死死攥在手心,羞地的瞪著他:“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沒,沒什麼。”顧凜川轉過頭來,嘴角還掛著抑製不住的弧度,“就是覺得‘字如其人’這句話……在你身上好像並不適用。”
“你!”林晚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抓起桌上的另一個紙團,就朝他扔了過去。
顧凜川輕鬆接住,臉上的笑容終於不再掩飾。
捧起她臉,在她額頭輕啄了一口。
才拉過旁邊的椅子,在林晚身邊坐下,用那溺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道:“好了,不逗你了,你來說,我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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