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像拖一條死狗一樣,把顧琴拖到了走廊上。
然後“砰”的一聲,將病房門用腳帶上,隔絕了裡麵的一切。
走廊上來來往往的病人和家屬,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哎喲,這怎麼還打起來了。”
“這麼個打法,怕是要出人命喲!”
林晚充耳不聞,她今天就要讓所有人都看看,顧琴這個女人的下場。
她將顧琴按在地上,跨騎上去。
脫下一隻鞋,鞋底子跟不要錢似的落在顧琴臉上。
她男人可說了,彆動手。
動手自己會疼。
那用鞋底子打,應該沒問題吧!
“你不是喜歡撒潑打滾嗎?你不是喜歡哭嗎?我今天就讓你哭個夠!”
顧琴起初還想還手,可林晚天天都在喝靈泉水,早就不是原主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
她的力氣大的驚人,顧琴那點三腳貓功夫,在林晚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這一下,是替爸打的!他昨天剛撿回一條命,你就跑來觸他眉頭,安的什麼心?”
每打一下,林晚就罵一句。
“這一下,是替媽踹的。你為了個男人把自己的媽氣死,你還有臉哭?”
被打懵了的顧琴,隻能抱著頭,蜷縮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救命啊,殺人啦!”
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另外乾脆穿上鞋。
迅速起身,朝她腿上踹去。
“自己男人出差,你疑神疑鬼,不問青紅皂白,就在大門口跟人打架。”
“把人家廠裡請來的技術專家當狐狸精,你丟不丟人?”
林晚是真下的狠手,每一腳都踹在腿肚子、屁股,這種肉多又疼的鑽心的地方。
她一邊打一邊罵,聲音洪亮,吐字清晰。
確保周圍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得明明白白。
“你男人要跟你離婚,那是你活該!”
“哪個男人受得了你這種,整天隻知道撒潑打滾的女人?”
“但凡你有點腦子,也不至於把日子過成這樣。”
“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就彆想再傷害我爸一根頭發!”
顧琴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她平時撒潑的那些招數。
在一心隻想揍人的林晚麵前,根本就不夠看。
她隻能一邊哭一邊罵,“你這個賤人,那是我爸,你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
林晚踢得有些累了,雙手叉腰喘了口氣。
一腳踩在顧琴抱著頭的手上:“我一個外人都知道,老爺子剛剛撿回一條命,需要休息,不能情緒激動。”
“你作為他的女兒,卻三番五次的來氣他,你非要把他逼死才算完嗎?”
周圍看熱鬨的人議論紛紛。
“哎喲,這是誰家的兒媳婦啊!真彪!”
“我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兒媳婦的大姑姐的。”
“聽這意思,是那個當女兒的不是東西,把老頭氣病了還來鬨。”
“活該!這種人就該這麼治!”
這些風言風語鑽進顧琴的耳朵裡,比林晚的拳腳還讓她難受。
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奇恥大辱?
“你們還在看熱鬨,殺人了!還不快報公安。”顧琴扯著嗓子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