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時間,把親戚都叫上,再把街道辦的領導也請來做個見證。”
“我們跟她,斷親。”
“從今往後,她顧琴是死是活,是窮是富,都跟我們顧家再沒有半分錢關係。”
“她不再是我顧振華的女兒,你顧凜川,也沒有她這個姐姐。”
“我們顧家欠她父母的,用這幾十年的養育,徹底還清了。”
“從此,兩不相欠。”
斷親。
這兩個字,比把顧琴送進監獄還要狠。
對於顧琴那種極度自私、又好麵子的人來說,坐牢或許隻是身體上的懲罰。
可斷絕關係,當著所有人的麵,將她徹底從顧家剝離出去。
等於抽走了她這輩子最大的倚仗和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這是否定了她存在的全部意義。
這才是對她最誅心的懲罰。
顧凜川看著父親蒼老卻堅毅的臉。
心裡那股憋了多年的惡氣,終於找到了一個出口,慢慢地散了出去。
他點了點頭,聲音低沉卻有力。
“好,就按您說的辦。”
林晚回到家時,林川和顧老爺子,一個陷在沙發裡,一個坐在藤椅上,各自沉默著,像兩座凝固的雕塑。
“咳”林晚清了清嗓子,試圖打破這凝滯的氣氛。
“我回來啦!”
父子倆聞聲,齊刷刷的抬起頭。
看到她臉上燦爛的笑容,顧凜川緊繃的下頜線才稍稍柔和了些。
顧老爺子則是眼睛一亮,“是不是批文下來了?”
林晚笑得格外燦爛。
“當當當……”獻寶似地把批文和鑰匙遞了過去。
“爸,不僅批文下來了,而且馬姨還幫我們找好了場地。”
“就在街道後麵100多個平方水電齊全,最重要的是,第一年免租金!”
她一口氣說完,激動的臉頰泛紅,眼睛亮晶晶的,像淬了滿天星光。
“免租金?”顧老爺子拿著那幾張紙,湊到了眼前翻來覆去的看,嘴巴裂的快到耳後根了,
“好好好,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兒。”
顧凜川看著林晚那副神采飛揚的模樣,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他走過去,從老爺子手裡接過那份批文,上麵的紅章鮮豔奪目。
他家的小媳婦兒,總能在最壓抑的時候,帶來最鮮活的希望。
“餓了吧?”林晚看著父子倆眼下的烏黑,心裡一陣發酸,“你們先坐著,我去給你們下碗麵條,吃完趕緊去補覺。”
她說著,就挽起袖子鑽進了廚房。
不多時一碗簡單的蔥油拌麵就做好了。
熱氣騰騰的麵條上桌,父子倆誰也沒說話,埋頭大吃了起來。
一碗麵下肚,從胃裡升騰起的暖意,驅散了身體裡積攢了一夜的疲憊。
吃完飯,林晚就開始催人。
“爸,你回房睡會兒,醫生不是說讓您多休息嗎?”
老爺子樂嗬嗬的站起身,背著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邊走邊說:“好,聽我兒媳婦的!”
林晚見顧凜川沒動,又催促了一聲:“你也是,看看你這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趕緊去休息。”
顧凜川看著她,眼神深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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