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個所以然,蘇懷禮隻能繼續道,“其實我今天就是想和你們解釋下我和珊珊的事兒。當時我出任務,出了點意外,和戰友一塊流落到了一處密林裡。
因為我是大腿受傷,而且有些感染伴隨高熱,我戰友更是腹部受傷,失血過多。我倆以為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呢,結果被在山裡挖野菜的珊珊和思遠救了。”
薑林玉和王秋菊聽得津津有味,剛開始還因為聽到蘇懷禮和戰友受了重傷而擔憂,現在隻剩下八卦了。
王秋菊迫不及待的說,“所以你就救命之恩無以為報當以身相許了?和戲裡演的一樣一樣的。”
蘇懷禮輕咳了下,“那咋可能。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思遠是珊珊撿的,撿到的時候思遠是沒有記憶的,而珊珊也說她是沒有記憶的。”
看蘇正業一臉震驚,薑林玉一臉淡定,王秋菊似乎也知道點什麼,蘇懷禮頓時意識到可能是上午珊珊和媽單獨相處的時候說過幾嘴,這倒是奇了,據他和珊珊相處的這段時間來看,珊珊表麵上沒心沒肺,實際上防備心還是很重的,也很少會把自己的私事拿出來說,對待思遠也極好,不知道的都以為他們是親生母子,隻不過當媽的生孩子早。
蘇正業震驚過後,急忙追問,“在你們做任務的附近,出現失憶的母子倆,這也太巧了吧。”
蘇懷禮知道蘇正業的懷疑,畢竟蘇正業也是當過兵的,儘管隻是炊事兵,但軍人該有的警惕心是不缺的,怕他誤會,蘇懷禮解釋,
“當時我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她不僅悉心照料了我和戰友,還幫我們聯係到了部隊,後來讓她協助調查的時候也很坦蕩,經過層層調查,除了她和思遠的出現比較突然以外,是沒有問題的。”
蘇懷禮口中的戰友實際就是他們副團長,副團長夫人感念楊珊珊的救命之恩,認了楊珊珊為義女,還撮合了他和楊珊珊,在蘇懷禮受傷的那段日子裡,確實和楊珊珊有些日久生情的意思,不過他知道楊珊珊可能隻是想讓她自己和思遠有個名正言順的身份,總不能一直生活在山裡吧。
雖然他有一點被利用的嫌疑,但他也甘之如飴。水滴石穿,想必楊珊珊那顆冰冷的心總有被他捂化的一天,更何況她本身實際是個善良的小太陽呢。
薑林玉看著不知道想到哪兒去,一臉蕩漾的蘇懷禮,無語極了,情況她了解的差不多了,她的珊珊雖然倒黴身穿到這個年代變成黑戶,還撿了個黑戶兒子,但因為救了兩個軍官,變成了其中一個軍官的義女和另一個軍官的妻子,也算徹底在這個世界紮根了,畢竟這就算部隊給背書了,以後要是有不長眼的拿這個說事兒,那不說彆的,薑林玉就能把對方撅出去二裡地。
“行了,老大不小的人了,這是啥表情,你也是當人丈夫和父親的人了,以後可得穩重點。彆因為人家珊珊沒了記憶就欺負人家,不說她還有個當副團長的乾爸乾媽,就是你老娘我也會給珊珊撐腰的。還有思遠,既然你倆決定領養他,那就當親生的養,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要一視同仁。”薑林玉苦口婆心道。
本來這些兒女她這輩子一個也不想管的,雖說第一世老三沒做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那還不是因為他死的早麼,就算以前看起來不錯又怎麼樣,其他幾個子女以前自己不是對他們也信重有加麼,反正老三這輩子就是個盲盒,好不好的她都能接受。
要是個孝順孩子那是他應該的,不孝順他整天在部隊也礙不著自己眼,不過兩輩子母子情分,看在他確實沒機會得罪自己的份上,等到他快出事的節點她會努力想辦法看能不能撈回他的小命的,畢竟也不能讓珊珊變成寡婦吧。
也不知道老三能在家呆多久,趁著這段時間,她想辦法給他調理調理身體,治治他那因傷導致的不孕不育,也能讓身體底子更夯實一些。
還不知道自己親媽因為上輩子自己和楊珊珊沒有孕育子女已經給他下了不孕不育的診斷,蘇懷禮聽到楊珊珊一番告誡也認真保證,“我肯定會對珊珊好的,思遠我也會當親生的對待,不過我是第一次當丈夫和父親,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到位的,也煩請你們幫我指正指正。”
薑林玉點頭,這虛心的態度還是值得表揚的,反正有自己替珊珊盯著,再加上部隊訓練任務也緊,想必老三也沒那麼多花花腸子。要是他真的敢想三想四,那自己就和珊珊他們過,把老三踢出家門得了。
蘇正業看著從那麼點大到如今也能肩負起國家和家庭責任的蘇懷禮,老懷甚慰,這個兒子是最像他的,有責任心。忍不住拍了拍蘇懷禮的肩膀,“好樣的。”
蘇懷禮齜牙咧嘴,“爸,您可真是雄風不減當年,還是這麼有力氣。”
“臭小子!”
蘇懷禮沒想到爸媽和奶奶比自己想的還要開明,不僅對珊珊和思遠抱有極大的善意,他隱隱還感覺出自己媽對楊珊珊的親近之意,明明自己媽是最有邊界感的人,和人相處其實很難交心,這可能就是緣分吧。
他很感激家人,對以後自己離開家,楊珊珊和思遠單獨待在家裡更放心了幾分。
解決完這件事兒,蘇懷禮迫不及待的詳細問了薑景誠的事兒,景誠出事兒家裡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恰好忙著帶珊珊回家的事兒,正好錯開了。
蘇正業說了一部分,王秋菊補充了一部分,畢竟和薑林玉去醫院徹底把這件事兒解決的時候,她可是參與了全程。
蘇懷禮聽說了劉川和馮三狗在這件事兒裡的角色,給兩個人深深的記了一筆,可惜他還隻是個營長,還和劉川的父親不是一個軍區的,不然多少能搭上話告他一狀,至於馮三狗,也該想辦法找機會先給個教訓。
想到這他還是忍不住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薑林玉,“媽,難道就這麼算了?”
薑林玉意味深長的道,“蚍蜉撼樹談何容易,我們小人物能全身而退就不容易了。但花開花落,這世界上也沒有真的常青樹,更沒有能一直站在高位上的人,等他們陷入泥潭,被他們打壓迫害過的人上去踩上一腳,也沒人能說他們落井下石。”至於內心如何想的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蘇懷禮聞言還是覺著憋屈,麵上卻點頭,“行,聽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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