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乾喝酒也沒意思,不如我們來鬥酒吧。”
常博簡也附和:“我覺得可行,不然怎麼也沒個儘興的感覺。”
既然他們同意了,韓天也沒什麼好說的,迅速加入了他們。
三人一起鬥酒,采用劃拳的方式。
韓天輸他們,另外兩個人也是經驗老到。
三人旗鼓相當,喝了個儘興。
桌上桌下已經堆滿了酒壇子,韓天隱隱感覺自己要醉了。
他心道不好,怎麼能隨便在外麵喝醉呢。
萬一一會兒出什麼意外可怎麼好。
趁著常博簡和宋誌行還在興致勃勃地劃酒拳不分你我,他立即用內力逼出酒。
食指和中指並攏,戳了一下自己的後頸。
韓天運起內力,霎時間感覺自己的喉嚨裡有一股液體上升。
他偏頭,把剛才喝進去的酒都吐在了地上。
本來動靜挺大的,但常博簡和宋誌行已經不清醒了。
除了虞問柳,他們兩人都沒看見韓天的動作。
韓天打了個嗝,覺得自己舒服多了。
就是胃裡有些空空的,吃了幾筷子菜才緩過來。
還好自己清醒了,要是自己也醉了,一會兒虞問柳還不知怎麼麵對他們三個大男人。
常博簡和宋誌行瞟到韓天,拉著他繼續喝酒:“.韓兄,你剛才去哪兒了,不仗義啊。”
韓天:“我有事走開了一會兒。”
常博簡緊緊抓著他的手:“我可不管你去哪兒了,這酒該是你的,你快些過來喝了!”
韓天隨了常博簡的意喝下一碗酒後,又被宋誌行拉扯著喝了一碗。
這下他很明確地知道一件事了,那就是這兩人都無一例外地醉了。
這讓韓天很無語,好好地吃個飯,竟然還收獲了兩個醉鬼。
都怪他剛才沒有攔著,稍不注意就讓他們醉了。
早知道就不該喝他們鬥什麼酒。
這下好了,把自己還給搭進去了,隨後就頭疼的看著這兩個人,該怎麼弄回去啊。
虞問柳也有些為難:“韓哥,彆讓他們喝了,一會兒喝趴下了更難帶回去了。”
韓天點頭:“肯定不讓他們喝了,你吃飽了沒,吃飽了咱們就回去了。”
“我吃好了,咱們走吧。”
虞問柳要上前幫忙,韓天攔住她:“誒,你彆管。”
這兩個醉鬼不清醒,他怕他們冒犯到虞問柳。
畢竟一個喝醉的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既然已經救下了就彆給人家製造麻煩。
這樣深明大義的後果,就是韓天艱難帶著兩人出門,前去客棧。
虞問柳結了賬,匆匆跟上:“韓哥,你等等我!”
虞問柳也沒走多久,就跟上了韓天。
實在是兩個醉鬼太磨人,韓天力氣大也拖不住兩個隨時隨地都在鬨騰的大男人。
虞問柳為難地跟在一邊:“韓哥,你不要緊吧。”
韓天被折騰的冒汗,還是嘴硬:“我沒事,你靠邊點,彆讓他們貼著你。”
他本以為這兩人隻是醉了,自己花費點力氣把人拖回客棧住著就沒事了。
誰知道這兩人沒醉徹底,腦子不靈光一樣竟然在街上耍起酒瘋來。
這一身的酒臭味兒,路人見了也躲得遠遠的。
江湖人士喝多了亂殺的事又不是什麼稀罕事了,誰見了不怕呢。
路人都覺得自己遇到醉鬼很晦氣:“快快快躲遠一點,彆挨著他,不然一會兒有你的好果子吃。”
“誰把酒鬼放出來了,這不是絕我們的命嗎!”
像是要應征路人的這句“絕命”,常博簡抽出腰間的佩劍。
“宋兄,我一直沒和你說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
“我第一次見你耍大刀時就決定你英俊非凡,因此心生好感才和你一直交好。但是我也一直不服氣,你的刀,不一定有我的劍厲害!”
“哈哈哈哈!既然這樣,咱們就來比試一下,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來吧。”
韓天正要阻止,就覺得自己身邊閃過一個人影,原來是宋誌行這廝把自己的佩劍抽走了。
“喂!你們冷靜一點啊!”
雖然知道言語相勸沒什麼用,韓天還是喊了句。
他一見那兩人開始做出比試的架勢,就決定十分頭疼。
好好的朋友,非要在喝了酒以後揮刀相向。
要是弄出什麼事來,醒酒後得後悔死。
來不及想太多,那兩人已經開始比試了。
路人見狀更是害怕,突然騷動起來。
他們這一亂,宋誌行和常博簡更覺得眼花繚亂。
本來就不清醒,揮劍都是憑著本能的動作。
現在天旋地轉一樣,連劍在哪裡都看不清就來到處亂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