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特瞬間暴怒,他覺得自己耍了,“你們究竟想要最什麼?我勸你們還是想清楚之後再決定比較好,為了一個女人真的要和我為敵麼?”
方特的自信心來源於他的身份,在這個小鎮上,他擁有者絕對的話語權,沒人任何人敢違背他的意願。
因此,他就成了這麼一副為所欲為的模樣。
韓雲天拍了拍他的臉頰,“整個鎮子的人都怕你?”
“自然。”方特一點也不認為他這樣回答有什麼錯,畢竟鎮子上的人都不敢惹他。
韓雲天好笑,“那今天我就教你個道理。”
說罷,不給方特反應的時間便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屋子。
方特都被打懵了,也不是沒挨過打,隻是這麼憋屈的打他還是頭一次碰到,二話不說就輸一巴掌,著實讓人摸不著門路。
這一下也著實讓方特徹底怒了,他憤怒著,“我都已經好聲好氣的和你說話了,你竟然還對我動手!”
“有本事兒你今天就打死我,否則待我出去後,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方特不顧一切都大吼,顯然,他已經被逼到最後一步了。
之前韓雲天都未曾害怕,之後自然也同樣不怕。
宋誌行冷笑一聲,“你都已經做出這樣人神共憤的事情,竟然還敢大吼大叫?你是覺得我們每個人的脾氣都有那麼好是吧。”
顯然,今日站在方特麵前的幾人,脾氣是一個比一個的差。
他撞到鐵板上了,可他卻一點都不自知,還大吼大叫,生怕自己活的太久了。
哪知,宋誌行隻是說說而已,在韓雲天未做決定之前,並不打算對方特對手,可常博簡卻是直接對手了。
一道銀光閃過,剛剛還在叫囂的方特就躺在地上,脖子上一道血線,眼睛瞪的老圓了,彰示著他死掉了。
宋誌行微愣,隨即笑道:“可真是狠啊。”
這一個個的都比他狠,反倒是顯得他這個幫主做的一點也不嚴格。
“咱們就這麼殺了,不會惹到麻煩吧。”宋誌行不放心的問。
韓雲天也驚訝常博簡的做法,但也覺得無傷大雅,“這樣的鎮子,能有多大的實力不過是說出來嚇唬嚇唬人罷了。”
宋誌行受教了,若有所思。
這一群人裡,隻有他的遊曆經曆為零,不管遇到什麼都想要上去見識一番,這樣最容易招惹麻煩。
但也是今天他才知道,遇到不平事,想要殺人也可以殺人,隻要占道理那也是可以不懼的。
另一邊,韓雲天去幫虞問柳解綁,瞧著姑娘已經哭成了淚人,他們但凡晚上一步,可能就真的晚了。
一想到那個可能,韓雲天就害怕的心慌。
“沒事了。”邊說著邊解繩子。
繩子一開,虞問柳整個人都撲到了韓雲天懷裡,愈發傷心的哭了起來。
韓雲天心疼,“彆哭了,都是我們的錯,先前應該我們陪你去的,不該讓你一個人出去。”
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他自己都快說不下去了。
行走江湖,他們都是獨自一人,最終結伴,以往一個的人時候沒出事,反倒是現在結伴了,反倒是出事了。
這道理就講的好沒道理,可女人有時候要的就是不講道理,講道理的還是什麼女人呢?
“差一點我以為我就見不到你們了。”虞問柳小聲控訴。
韓雲天愈發內疚,一旦有了這樣的情緒,那麼後麵隻會越來越無措。
房間裡的男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最終都紛紛移開視線,他們可不會哄女人。
最終,這個重坦還是落到了韓雲天的身上。
又抱著懷裡的姑娘安慰了一會兒之後,哭泣聲才慢慢小了起來。
“你放心,他已經死了,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找你的麻煩,就算是有,我們也會幫你解決。”這話說的雖然簡單,卻很霸氣。
虞問柳擦掉眼淚,下床,走到死掉的方特麵前,她怒意上頭,惡狠狠的踢了他一腳,“你們應該放在這裡讓我親手殺掉他的。”
常博簡默默將劍遞過來,“你若是心裡不舒坦,再戳他幾個窟窿就好。”
本以為虞問柳不會接,哪知,她當成拿著劍,對著地上的屍體一頓亂戳,良久之後才停下。
她喘著氣,估計心底的那份鬱氣也跟著散開了。
宋誌行抱著肩膀發抖,“果然,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所以你招惹誰都不要招惹我。”虞問柳添了一句。
宋誌行訕笑,“咱們可能一夥兒的,你這樣說可就見外了。”
虞問柳並非開玩笑,臉上毫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