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轟擊鄭仝兩家武者時鄭瑞龍帶著嚴睿震來到眾人麵前,並救治眾人。因為有現場有兩位鄭家大宗師嚴睿震不敢妄動,隻能乖乖的對眾人救治。來時三方武者加起來有七十六人,此次戰鬥之後剩下以後還能戰鬥的隻剩二十八人,仝家剩七人,鄭家十五人,嚴家六人。大部分人已經被炸死,十人留下終身殘疾,以後不可能再動用武功。嚴家的六人中有四人清廷走狗,而鄭瑞龍也知道,所以在派人尋找鄭克洪的人裡麵沒有嚴家人,而是讓仝家那七人去尋找,他要留下鄭家人圍住這幾個叛徒進行誅殺,萬不可讓嚴家叛徒活著回去。
再說鄭克洪此時已經行進了一刻鐘也未見清兵,便想自己埋伏在此處再做些暗手,要不然雙邊陡峭難以尋找,也容易讓對方逃脫,還不如來個守株待兔。鄭克洪便脫下長袍裁撕成繩在必經之路上布控警戒,而鄭克洪則隱藏案中手握信繩。
約莫半刻中鄭克洪手中信繩緊繃,鄭克洪向外看去並未見有人正欲懷疑便發現信繩愈發吃緊,便不做考慮徑直向布控之處飛擲飛針數根,就聽布控暗處有倒地之聲,還有一黑影向前穿去。鄭克洪來不及多想便跟了上去用飛刀封住前路,而闊刀也順勢向下斜砍,隻見黑影轉身格擋的同時撤身退走,見此鄭克洪不再留手恐賊人逃去,便使出自創的幽冥刀法。黑影看到此刀法自知不敵便想故技重施,不想鄭克洪好像早知其意圖,便在退走之時用出了挑心劍法,隻是一刀就割斷了黑衣人的心脈。鄭克洪走上前揭開黑衣人麵紗發現與自己所料不錯便不再多看一眼。此黑衣人正是與鄭克洪一起長大的嚴睿虎的兒子嚴波,也是嚴波指揮的炮轟。鄭克洪回到自己布控的位置看到躺在地上的四人已經七孔流血氣絕身亡,幾人皆是一身黑衣穿在官袍之上,怪不得剛才難以發現幾人身影。抬頭望月此時以至醜時,再過兩個時辰怕是天就要亮了,思緒至此便拖著嚴波的身體與那幾個清兵屍體放在一起,五人屍體放在一起正不知道怎麼處理時後方便來了幾個仝姓族人,與幾人稍作寒暄便與幾人分扛屍體往戰鬥的位置趕,幾人回走之時也帶回了那旗人將軍的屍身,等幾人回到之前搏殺的位置清兵的屍首已經放在了一起。
當鄭克洪看到仝元樂的左臂被炸掉的時候心情也非常難過,便走上前跪下說道:師叔祖,為了孫兒讓您受苦了。
仝元樂此時睜眼看到鄭克洪,歎了口氣的說道:你不要自責了,從剛才那一炮來看清狗的目標從來不是你,而是我們家族核心的武者力量。這次我們傷亡慘重,沒有一二十年我們根本就沒有可以抗衡的中堅武者,現在來看我們隻能苟延殘喘。你爺爺可能找你有事,你先過去吧!
鄭克洪見仝元樂閉目開始調息便起身走向自己的爺爺那邊,路過家族子弟的時候都向大家點頭示意。此時鄭瑞龍見到自己孫子正往他這邊走來便眼神示意等一下。鄭克洪便轉向仝家子弟與他們處理屍體,仝家人每人身上都帶了五份化屍粉專門為這次行動處理屍體準備的,鄭家沒有這方麵的涉獵所以隻能幫助仝家族人把官兵屍體堆在一起,還有十幾名內勁後期在官道側麵坡丘下方挖埋骨坑。都是武者經過一刻鐘的調息之後,每個人都恢複了七七八八,所以不到兩刻鐘一個容納四五百人的埋骨坑便被挖了出來,而這邊也用化屍粉對屍體進行了處理。
正在此時就見鄭瑞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殺了與他正在交談的嚴睿虎。鄭克洪見自己爺爺已經動手便不做遲疑迅速殺向嚴睿震的心腹四人,不過五息就見嚴家四個叛徒倒地不起。其他兩個嚴家人看著屍體心中五味雜陳,畢竟也是同族兄弟,著實於心不忍。他們出發之前家主已經將事情交代與他們,等到戰鬥結束就要誅殺叛徒,讓他們與那四人保持距離,防止被誤傷。
鄭克洪看著地上的屍體走向自己爺爺問道:爺爺,剛才在峽穀官道截殺了對我們開炮之人,那人是睿虎叔的兒子嚴波,我已經將他斬殺,您看他們的屍身怎麼處理?
鄭瑞龍稍作思考便說:雖說他們叛族反叛,罪責當誅,但念在與他親情未斷還是幫他一把,將兩人合葬在一起吧!
鄭克洪又說道:那仝師叔祖用裹袋裝回祖業還是?
鄭瑞龍心情沉重的說道:家族子弟一律連夜運回祖業,葬於祖墳,不能遺屍荒野。
“孫兒明白”鄭克洪鄭重回答道。
隻見眾人將清兵的白骨和未有完全融化的屍骨放於埋骨坑,連同嚴家四人的屍骨也與清軍埋在了一起,而嚴睿震父子則單獨埋在一起,因為他們已經沒有資格埋在祖墳。然後眾人又去打掃了打鬥時出現在地麵上的痕跡。
來時意氣風發,但此時每個人麵容都是痛苦的,因為死去的都是同族兄弟。鄭瑞龍看戰場事情基本忙完便開口道:現在每個人帶一個家族屍首,我們準備回去,現在離天亮還有一個半時辰,你們跟隨鄭應鶴族老往回趕,一切聽從安排。然後鄭瑞龍看著自己九爸說道:九爸,回去的時候不可走官道,天亮就停止趕路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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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應鶴說道:你放心吧!你趕快回去吧!小心朝廷又有借口。
“好!”鄭瑞龍看向鄭克洪說道:你現在一個人去晉省路上小心,儘量白天休息晚上趕路!到時候遇見合適方式把戰馬換掉以免徒生枝節。
鄭克洪拱手說道:孫兒明白,也請爺爺保住身體,孫兒以後不能堂前儘孝還請爺爺寬宏孫兒不孝!隻見鄭克洪跪下重磕三下,轉身上馬策鞭而去。
鄭瑞龍看著離去的身影轉頭對身邊人說道我們趕快出發吧!
鄭應鶴便對身邊說出發,然後鄭應鶴攙扶著仝元樂上馬共同趕往鄠縣。
鄭瑞龍一人獨行迅速脫離了隊伍,臨近卯時鄭瑞龍堪堪趕到村口,一夜廝殺並未在鄭瑞龍的臉上看到疲憊,但是眼底的悲苦卻是怎麼也掩藏不住,畢竟這次自己師弟之死對自己來說打擊還是很大的。
鄭應鶴則在卯時天亮之前趕了有一半路程趕到赤水鎮,為躲官兵眼線,眾人牽馬入丘躲避了起來,而派出幾人為眾人取水。這樣眾人在赤水鎮休息一日,待到當日亥時眾人又出穀回至河道附近前往鄠縣直至第二日寅時才堪堪到達,為掩人耳目仝家人未回祖業,隻將族中戰死之人埋於祖墳,隨即仝家八人通過鄭家祖墳密道回到鄭家密室修養。
再說當日鄭克洪與眾人分開之後便一路疾馳天亮之時已過風陵渡口,他將馬匹放於山中,而自己則借木筏夜渡黃河。剛過黃河吃過乾糧便見前方來有一隊人馬,遠觀並未可知敵友,所以鄭克洪便隱於沙丘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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