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克洪繞過被自己殺掉的那些屍體,到達地窖儘頭看見剛才燒烤人肉的火堆,火還沒有熄滅,旁邊放著烤炙一半的人大腿肉,肉旁邊還放著正在加熱的米酒。走過剛才烤肉的火堆便感覺習習涼風,再往裡看便有一扇人為開鑿用方石固定的石門石門裡麵便是那人說的地下河,因為能聽到水流之聲,但因為過於昏暗需有照明才能進入,此時左右一看便在右手邊地上放置了很多火把,沒有遲疑鄭克洪拿上火把順勢在旁邊的火堆上引燃。拿上火把徐徐向前走去,初入門洞後方道路不知深淺,往前一步差點踏空,再往腳下看去才發現此處是一條向下延伸的石階,石階寬有四尺有餘,剛剛能使兩人並排通過。再往裡看由於光線昏暗也不知石階延伸至何處,遂小心漫步向下走去,再看台階邊角生有綠色的苔蘚,凝水濕滑。鄭克洪小心慢走生怕這幫匪徒還在沿路設有暗器,生怕一個不小心著了對方的道,所以小心前行一刻鐘才走了不到三十丈。就這樣小心行走,又走了約麼半刻鐘才到石階儘頭,憑借自己感知,鄭克洪感覺自己離地麵應該有十丈有餘,因為此處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空氣流動,隻有地下河的流水聲。走完石階向前走了有大約兩三丈左邊便出現一個用青石鋪落的平台,平台兩丈見方,平台裡側便是那茶鋪老板所說的石屋大門,再看地下河的流動方向大致可以判斷這石屋在地下河的南麵。
石屋石門竟然沒有上鎖,但鄭克洪稍作思索便能想得通,此地是這幫匪徒的容身之所,其他外人又難以進入,寶庫入口又有心腹把守,定是他人也不可能到此地。但是鄭克洪不知道的是那是因為匪徒頭目乃是先天宗師,這劫掠匪盜不能出其右,所以對此特彆放心,因為有宗師之境的人不是名門大派就是朝廷之人,很少有人甘做匪類,視為宗師不恥。古猿黎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看走眼,以為是個外勁武者,沒想到碰見鄭克洪這個怪胎。如果沒有之前的一戰古猿黎也就早早離得鄭克洪遠遠的,鄭克洪的改變使得他這個大宗師與彆人不一樣,氣息內斂隻有少部分武者氣息外流,一般的武者隻會認為他是個外勁武者,絕對不會認為他是個大宗師。
鄭克洪站在門前雖說能解釋的通為什麼沒上鎖但也不能掉以輕心,小心駛得萬年船。所以他用黃級武技青龍手將石門拉開,這也就是鄭克洪小心的原因,一般門關之類都是向裡推,此門則是向外拉,著實奇怪。其實這隻是因為古猿黎身材矮小,兩個羅漢女又有一些小癖好,所以就將門設計成這樣。當鄭克洪拉開石門時點燃石室的所有蠟燭,眼前的一幕讓他驚豔到了。除了有金銀財寶古玩重寶,還有一張大床和幾個衣架,上麵所掛之物竟是一些女人之物。雖說鄭克洪有些驚訝,但對女人之物毫無興趣,所以繞過大床和衣架之後,來到金銀珠寶區。打開木箱每箱都是滿滿的金銀之物,見多識廣的鄭克洪並沒有意外,但還是大略估算了一下數額黃金七箱之多,白銀更多整整二十三箱,眾多金銀卻未見銀票寶鈔,想來對方都已經對過了。再看看其他金銀珠寶首飾,折合成現因也應該有個十萬量之餘。再看古董字畫發現很多都是孤品,鄭克洪也讚歎這匪徒還是挺有眼光的,其實他殊不知古猿黎也算奇才,他對古玩字畫樣樣精通,並且書畫技藝精湛,隻因相貌醜陋與他人交惡所以放棄仕途變惡為匪,心生惡念,並立誓食儘天下貌美俊朗之人,所以才在此劫掠錢財,殺身食肉。古玩字畫鄭克洪隻能欣賞,不能估價幾何,所以看看便要離去,轉身之間腳踝碰倒一麵銅鏡,看銅鏡年代久遠非凡俗之物,便細心撿起正欲放置古青木書架,不小心被青銅燭台上的銅針紮到掌心,隨即流下鮮血,見自己手被紮破鄭克洪收回手細查傷口是否嚴重,查看之後發現並無大礙便撿起銅鏡之後放置青木書架之上,隻是鮮血留在青銅鏡上不自知。當與轉身時有燭光反光照耀銅鏡上好像有字顯露,鄭克洪疑惑地又將銅鏡拿起便發現上麵寫了自己不認識的字,正在疑惑時字體竟然動了起來,而鄭克洪在這一刻被銅鏡幻化的場景拉入到另一個世界,就這樣鄭克洪站了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後鄭克洪醒悟過來但是手中的銅鏡卻不翼而飛,在四處翻找之後再也沒有找到,他也知道肯定找不到了,不做思考現在他的腦袋快要炸了,鄭克洪不做思考就盤膝而坐進入調息。約麼半刻鐘鄭克洪緩緩醒來他興奮至極,因為一直忙碌來不及檢查自己的狀況,所以自己還一直以為自己還是武者,直到剛才那銅鏡中的信息才讓他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是武者,更準確地說自己現在是修士,體內的氣息已經不是真氣,而是真元凝練程度不可同日而語。雖說都是氣,但是真元的能量密度是真氣能量密度的百倍不止。他細想自從能見老祖被救活之後與他人對戰雖然用原來的武技,但威力卻經常超出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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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銅鏡隻有修士的氣血才能使其顯現天仙訣,此類功法是從練氣期可以直接修煉到天仙的功法。而飛升之後才能修煉仙訣,等於說飛升之後就不用更換修煉心法。飛升之後的半仙,虛仙,人仙,地仙,天仙五個境界不用更換心法。思緒平穩之後一想到現在的修煉條件就覺得自己太好高騖遠了,聽說自己老祖到現在還停留在陸地神仙巔峰,也就是築基期巔峰,自己有什麼資格說飛升。回頭看看這些東西笑笑,自言自語的說道:儘人事聽天命。
在古玩那邊又看了看,感覺看不出什麼名堂便看向重寶區,掃視一眼發現都是一些爐鼎和重兵器,看看對自己沒什麼用處便熄滅燈火退出石屋,然後站在小平台上往地下河的儘頭看了看,發現還有很遠,看看旁邊並沒有路,所以就沒有再往前走,正是這次的退回讓最大的機緣留給了後人。
順著原路返回回到大廳發現那個書生還昏迷著就沒有喚醒對方,鄭克洪知道這類蒙汗藥沒有解藥的情況下六個時辰之內就無法蘇醒。看看滿大廳的屍體和血腥味,鄭克洪扛起那個書生準備出了地窖再說,隻是剛把書生扛在肩上便發現不對勁,對方竟然是個女的,感覺很有料,搖頭苦笑便把女扮男裝的書生扛出地窖,放進了茶鋪的惻間。而自己又返回地窖將眾多屍體從地窖儘頭扔進了地下河,來回忙碌之後想著怎麼將此地隱蔽起來,自己的儲物法器又裝不下拿不走,想來想去無可奈何,最後實在想不出辦法,鄭克洪想到匪徒的倉庫還沒清點,便急速跑進倉庫清點了起來,乾草料大概有小一半倉庫還有外麵堆放的青料,草料看樣子能夠十匹軍馬一月的口糧。然後看了看糧食,發現小麥有將近四百石,大米有一百石,而且都用木條板封的倉庫甚是安全。清點完糧草鄭克洪看看倉庫也沒有其他東西了便往回走,走到門口便在門夾縫處看到火炮用的炮彈,看到此物鄭克洪甚是欣喜,沒有猶豫便提起包裹走向房後將炮彈藏好。一切安排好之後便回到茶鋪睡覺,月明星稀一切安穩,鄭克洪覺得自己定能睡個好覺!殊不知他在狂喜之後竟然忘記在五十餘裡外還有十二個匪徒,明一早他們將來到此地上交擄掠的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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