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鄭應德同意讓鄭克洪跟隨,但是不能阻礙義軍的軍事行為!鄭克洪也保證到,絕對不會插手兩軍的廝殺!
隨後鄭克洪與張寶寶約定在風陵渡口見,隨後張寶寶將手下義軍八千人全部帶出,急行軍到風陵渡口,而此時的弘愷想著明天早上再渡河前往陝西!時間在弘愷這邊平靜的度過,但是這夜幕之下張寶寶部隊卻是一刻也未停留的的趕向風陵渡口,直至第二日都沒出太嶽山脈,隨後鄭應德找到鄭克洪說道:我們到時候肯定需要在陝西境內對清廷的隊伍進行狙擊,現在我們倆先到前方探路,為大軍做好策應。
鄭克洪表示讚同,其實鄭克洪並不在乎義軍在哪裡對八旗軍進行攻擊,他隻在乎自己十六族爺爺不能出事,其他人並不在乎,隻要十六族爺爺不出事就是對老祖最好的交代!
隨後鄭克洪用靈力包裹著鄭應德,兩人禦空在夜色下飛行了一個多時辰就來到了風陵渡口,看到渡口處支起的帳篷鄭克洪和鄭應德爺孫倆相視一笑。沒想到現在清軍還有時間支帳篷,看來八旗軍的戰力已經不行了!
作為支援部隊,一切行軍負擔都要儘量減少,這樣會拖慢支援部隊的行軍速度,這是在戰時一支部隊必備的軍事素養,但是此時弘愷的部隊在爺孫兩人眼裡是毫無戰鬥力的。
此時鄭克洪用神識覆蓋下方的部隊,而鄭應德用靈識觀察下麵的部隊,兩人同時看到對方眼裡的興奮。此時還未到卯時,大部分的軍士都還在睡夢中,守衛巡邏的軍士也是精神不佳,畢竟白天趕了一天的路,他們此去雲南軍士眾人都沒有多大的興趣,都認為隻是走個過場,畢竟當年明漢軍都無法阻擋滿清騎兵!
此時帷帳之中一十歲的少年正在熟睡,這就是那位小貝勒——弘愷,隻要將其控製在手裡,那福清到時候肯定會投鼠忌器!現在的愛新覺羅·高塞就是未來張寶寶和清廷談判的籌碼,現在再來一個愛新覺羅·弘愷,那就是雙保險。這也是鄭應德與張寶寶執意要狙擊福清郡王的先遣部隊,因為這裡麵有一張未來義軍的護身符,是義軍和清廷談判的籌碼!
此時鄭應德傳音道:洪兒,你現在將你的神識全部覆蓋下麵,看看周邊還有沒有其他勢力在附近。如果我們兩現在綁走弘愷,是不是能幫助對方吃下這些八旗軍,如果沒有我們到時候還是要帶人過來將這支先遣部隊處理掉,因為你也看到了,這隻先遣部隊的裝備太過精良,到時候與義軍交戰的話,肯定會對義軍造成不小的壓力!
鄭克洪聽完鄭應德的解釋,雙目微闔,神識如一張無形巨網陡然鋪開,瞬間籠罩了方圓三十裡地。在他的感知中,兩處隱蔽的埋伏點如同蟄伏的猛獸,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那裡的人數雖隻有三百左右,可每一個都氣息沉凝,修為竟都在內勁巔峰之上;更令人心驚的是,其中竟有近二十位宗師中期以上的修士,而最可怕的是,還有五位築基修士隱匿其間。
就在這時,鄭克洪的神識捕捉到了一個特殊的存在——一位築基巔峰的修士。讓他心頭一震的是,那人腰間竟佩戴著一塊鄭家獨有的血玉。可無論鄭克洪如何催動神識仔細探查,對方的麵容始終籠罩在一片模糊之中,仿佛臉上的那塊麵巾蘊含著某種詭異的力量,能將他的神識隔絕在外。
鄭克洪立刻將自己的發現用神識傳音告知了鄭應德。鄭應德麵露難色,他的靈識範圍較短,隻能覆蓋數百米,根本無法觸及那處埋伏點。他思索片刻,讓鄭克洪以靈力為引,悄然將自己的靈識包裹著,送到那位築基巔峰修士的頭頂,準備一探究竟。
然而,鄭應德的靈識尚未靠近,就被對方察覺。出乎意料的是,對方並未因這無禮的探查而怒火中燒,隻是傳來一句平淡卻意味深長的話語:“同室操戈!”
鄭克洪與鄭應德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與疑惑,隨即收回了探查的念頭,悄然回到愛新覺羅?弘愷的帷帳上方,如同兩尊靜默的雕塑,注視著下方的一切。周圍又恢複了之前的寂靜,仿佛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鄭克洪心中卻疑竇叢生,剛才那些埋伏之人究竟是誰?
就在他沉思之際,那些埋伏之人已然行動起來,如同暗夜中的獵手,悄無聲息地向著滿清駐地摸去。築基修士沉穩地在後壓陣,而走在最後的是三人,為首的正是那位築基巔峰的修士,他身後左右跟著兩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此時,若是趙記麵館的趙新誌在場,定會一眼認出他們,並告訴鄭克洪他們的身份。
這後麵兩人不是彆人,正是趙新誌的同族,左邊的是趙信,右邊的是趙寶。而被他們護在中間的那位,正是鄭克洪的九爺爺——鄭瑞海,江湖上人稱“九戾?穹煞”。
此時,鄭瑞海仿佛感應到了什麼,緩緩抬起頭,朝著鄭克洪和鄭應德藏身的方向望來。當鄭克洪的目光與鄭瑞海的眼睛對上的刹那,他渾身一震,那是他幼年時期難以忘記的眼神!那雙細長的眼睛裡,交織著慈祥和狠辣——對家人後輩的慈愛,如同春日暖陽,能融化冰雪;對敵人漢奸的憎惡與狠辣,恰似寒冬利刃,能割裂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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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瑞海的俠義之名,在江湖上早已如雷貫耳,而鄭家作為前明遺臣,世代傳承著複明之誌,這份家國情懷在他身上尤為熾烈。早年間鄰縣遭遇大旱,顆粒無收,餓殍遍野。當地縣令不僅不開倉放糧,反而勾結糧商囤積居奇,哄抬糧價。百姓們走投無路,隻能在絕望中哀嚎。鄭瑞海得知此事後,單槍匹馬闖入縣衙。當時縣衙內外守衛森嚴,刀槍林立,可他憑借著一身過硬的功夫,如入無人之境。他一腳踹開縣令的房門,彼時縣令正和糧商推杯換盞,桌上擺滿了珍饈美味。見鄭瑞海闖進來,縣令嚇得魂飛魄散,糧商也麵如土色。鄭瑞海沒給他們多說廢話的機會,一把將縣令揪起來,厲聲喝道:“百姓們在外麵餓死,你卻在這裡大魚大肉,你們可有良知?”隨後,他逼迫縣令打開糧倉,將糧食分發給了受災的百姓。百姓們捧著救命的糧食,對鄭瑞海感恩戴德,紛紛稱讚他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可也正是他這身超群的資質、俠義之舉,以及鄭家前明遺臣的身份,引來了清廷的極度忌憚。清廷深知鄭家世代心懷複明之誌,見鄭瑞海武藝高強又深得民心,怕他日後成為威脅自己統治的中堅力量,便想將他招攬到麾下以絕後患。他們派了使者帶著金銀珠寶和高官厚祿來到鄭家,許以鄭瑞海要職。鄭瑞海卻對這些嗤之以鼻,他冷冷地對使者說:“我鄭瑞海身為前明臣子之後,隻認黎民百姓,不認你們滿清的高官厚祿。你們清廷竊我河山,欺壓百姓,無惡不作,我絕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汙。”
使者被拒後惱羞成怒,回去向朝廷複命。清廷見招攬不成,便決定對鄭瑞海下毒手。他們先是捏造罪名,汙蔑鄭瑞海勾結反賊意圖複明謀反,隨即派兵圍剿鄭家。那一天,鄭家老祖主坐中堂接見了西安府府台,兩家達成協議,隻要以後鄭瑞海不再出現在陝西境內,朝廷就會撤兵,還鄭家清白!
他最後看了一眼熟悉的家園,看了一眼至親的家人,然後帶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女來到晉省。從此,他便開始了背井離鄉的漂泊生涯,清廷的追兵如影隨形,他隻能在刀光劍影中艱難求生,但心中的那份俠義、對清廷的憤恨,以及身為前明遺臣後代的家國大義,卻從未消減。
此刻鄭克洪知道下麵之人就是自己的九爺爺,便知道此時身後的定是那兩個趙姓的關門弟子。鄭克洪此時已經忘記他之前的承諾,因為他做不到家人單獨拚殺!
隨後鄭克洪給鄭應德神識傳音道:族爺爺,那人是我九爺爺,身後乃是南明泉州趙家之人,您和我一起下去共同殺敵!
當鄭應德聽到是自己的侄子,便沒做猶豫,兩人迅速飛身到鄭瑞海身旁,致使趙家兄弟過度緊張已經做出了防禦!但是看到鄭克洪胸前的血玉,兩人又放下戒備,那是對前來之人的完全信任。當鄭克洪和鄭應德來到鄭瑞海身旁時,趙氏兄弟向兩邊散開留出空間給兩人,此時鄭克洪激動地對著老者叫道:九爺爺我……
隻是還未說話就見鄭瑞海打斷道:後麵再說,這小貝勒身邊有少林的羅漢,修為戰力在築基中後期,不可大意!
鄭克洪見自己的九爺爺如此的慎重,便沒再開口而是用神識將整個營地籠罩,然後找出三個羅漢,第一遍沒有仔細查探,竟然沒發現這其中一個和尚竟然是老熟人,此時的鄭克洪卻不知不覺的笑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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