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領,您看這腦袋!”富察狗舉著孩子的人頭跑回來,人頭的眼睛還睜著,他故意用手指把孩子的眼皮往下抹,抹了好幾次才抹上,手指卻沾了眼白上的粘液,他嫌惡地往屍體上蹭了蹭,路上還故意用腳踢老周大兒子的屍體,屍體被踢得翻了個身,露出背後磨破的補丁,裡麵縫著的舊棉絮掉出來一點,他又用腳尖把棉絮踹回補丁裡,還用力碾了碾,把棉絮和血泥混在一起:“彆露出來,看著窮酸,影響老子的心情。”他把人頭遞到納蘭佐領麵前,見納蘭佐領沒接,就隨手扔在地上,人頭滾到老周的腳邊,他還故意用腳尖把人頭撥得轉了個圈,讓孩子的臉對著老周,甚至用槍尖把孩子的臉往老周的方向推了推,笑得一臉惡意:“您看,這父子倆還能‘對個話’,多孝順!下輩子還當父子,好讓老子再割一次腦袋!”說著就蹲下來串人頭,麻繩先穿過老周的頭發,他嫌老周的頭發太油,皺著眉扯了扯,扯掉幾根頭發,頭發粘在手上,他往地上一甩,又把孩子的人頭湊過來,繩子穿過孩子的耳朵時,他故意用力一拽,讓兩顆人頭撞在一起,發出“咚”的輕響,還側耳聽了聽,笑道:“這聲音還挺脆!跟咱們上次砸周軍鍋的聲音似的!”串到第三顆老周大兒子的人頭)時,麻繩不夠長,他乾脆一腳踩在老周的屍體上,彎腰去扯屍體的衣襟,把衣襟撕成布條,接在麻繩上,還嫌布條不結實,用牙咬了咬,咬出牙印,甚至把布條往自己的甲胄上蹭了蹭,沾了點甲胄上的鏽,才滿意地繼續串,串的時候還故意把人頭往屍體上撞了撞:“這破布,也就夠接個繩子,要是斷了,老子饒不了你這死鬼——到時候把你骨頭拆下來當柴燒。”
納蘭佐領低頭瞥了眼老周的手——那手上全是磨出來的厚繭,指縫裡還嵌著豆腐渣,指甲蓋裂了好幾個口子,是常年泡在水裡磨豆腐磨的。他突然覺得礙眼,用彎刀的刀背狠狠砸在老周的手上,“哢嚓”一聲,指骨碎了,他卻麵無表情地碾了碾刀背,把老周的手指碾得變形,甚至用刀尖挑開老周的手指,把裡麵的豆腐渣挑出來,往地上一彈:“乾活磨蹭什麼?把這些腦袋串緊點,彆路上掉了。”說著就走到王阿婆身邊,用彎刀的刀尖挑開王阿婆的衣襟,看見裡麵藏著的半塊餅,餅上還沾著點芝麻,他隨手扔在地上,還用腳碾了碾,餅渣混著泥土粘在他的鞋上,他又故意踩在老周小兒子的屍體上,把餅渣蹭在屍體的衣服上,甚至用腳尖把餅渣往屍體的傷口裡塞:“老東西,都要死了還藏吃的?留著給邪魔當點心吧,邪魔都不一定愛吃你這破餅——不過總比你這老骨頭好吃。”說完,他瞥見巷口有風吹進來,怕串好的人頭被吹得晃悠,乾脆把老周的屍體拖過去,堵在巷口,屍體的胳膊搭在牆上,像個歪歪扭扭的門擋,他還嫌不夠嚴實,又把老周大兒子的屍體拖過去,疊在上麵,屍體的頭歪在一邊,正好對著巷外,他還用腳把屍體的胳膊擺了擺,讓胳膊擋住更多風,甚至用刀把屍體的衣服割了條口子,讓屍體的內臟露出來一點:“這樣嚴實,就算有活口跑過來,也得先挪開屍體,咱們好有個準備——再說,讓這倆父子擋在前麵,也算是‘儘孝’了,老子還幫他們團聚了,多好。”
富察狗串完人頭,站起來時沒站穩,手一把撐在老周的屍體上,掌心沾了血和腸液,他嫌惡地甩著手,抓起老周的衣襟擦了擦,擦完就把衣襟扔在地上,還往上麵吐了口唾沫:“媽的,真晦氣!沾了一手臟東西!”轉頭看見王阿婆還在喘氣,他提著彎刀走過去,一腳踩在王阿婆的胳膊上,聽見“哢嚓”一聲骨裂的聲音,王阿婆疼得渾身發抖,他才咧嘴笑:“老東西,彆裝死,割你腦袋的時候,你可得睜著眼看!看看老子是怎麼把你串起來的!看看你這老骨頭,能不能配得上跟這父子倆一起‘領賞’!”彎刀落下時,王阿婆最後看見的,是富察狗把她的人頭串在麻繩最末端,還故意把她的頭發扯得散開,讓人頭晃來晃去,頭發掃過老周的人頭,像是在求救;是納蘭佐領從老周的屍體口袋裡摸出半塊碎銀,碎銀上還沾著點豆腐渣,他用衣角擦了擦碎銀,揣進懷裡,又把老周的豆腐刀撿起來,刀上還沾著點豆漿的殘渣,他用刀背拍了拍屍體,把殘渣拍掉,扔給旁邊的小兵:“這刀雖然鈍,劈柴總比手強,要是不夠鋒利,就用屍體磨磨——磨的時候往骨頭上蹭,快得很。”
巷尾的邪魔爬過來,先聞了聞疊在巷口的屍體,又看了看提著人頭的滿八旗士兵,紅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忌憚,最終還是不敢靠近,隻敢啃食王阿婆掉在地上的胳膊,啃食的聲音在巷子裡格外清晰,甚至能聽見骨頭被咬碎的“哢嚓”聲。風從巷口吹進來,帶著屍體的腥氣和邪魔啃食的聲音,富察狗卻嫌吵,一腳踢在老周的屍體上,屍體晃了晃,腸肚又擠出一點,他卻毫不在意,甚至用槍尖把腸肚挑起來,往邪魔那邊扔了過去:“彆讓那東西叫了,吵得老子心煩!再叫,老子把你扔過去喂它!”納蘭佐領沒說話,隻是把串著人頭的麻繩搭在肩上,人頭隨著他的腳步晃悠,老周的眼睛還圓睜著,盯著他的背影,像是在控訴。兩人往營地方向走,聊著今晚的燒刀子夠不夠喝,甲胄上沾著的百姓血滴在青石板上,暈開一小片紅,鞋底踩著的百姓骨渣發出細微的聲響,卻被他們的笑聲蓋過——原來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吃人的邪魔,是披著人皮、拿著“剿賊”名頭,把百姓的屍體當工具、當垃圾,連最後一點尊嚴都要碾碎,連死人的內臟都要拿來取樂,連惡鬼都要忌憚三分的人間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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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這裡發生的一切正在蜀地的許多村莊都在發生,但是鄭克洪他們卻很難有時間去救助這些生命,因為鄭克洪他們的隊伍正被那些邪魔攻擊的死傷慘重!在沒有強大的鎮魔法器就是再多修士,隻不過是幫助邪魔提升修為的養料!
而這樣的慘劇,正在蜀地的無數村莊上演。而鄭克洪與李世玉的隊伍被邪魔纏在山坳裡,修士們的法劍刺進邪魔體內,卻隻濺起一團黑霧,下一秒就被邪魔的利爪掏穿胸膛。有修士想結陣抵抗,剛捏出法訣,就被邪魔吐出的黑絲纏上,瞬間被吸成乾屍。地上躺滿了修士的屍體,有的還保持著揮劍的姿勢,脖頸卻被啃得隻剩白骨,血腥味混著邪魔身上的腐臭,連風都帶著腥氣。鄭克洪握著斷裂的劍,看著身邊的弟子一個個倒下,喉嚨發緊——沒有鎮魔法器,他們這些修士,不過是邪魔嘴邊的養料,連救助近處村莊的力氣都沒有,更彆提遍布蜀地的慘狀。
青城山大殿裡,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燭火被風吹得搖晃,映著眾人緊繃的臉。此次出動近三千修士,光築基修士就有一百位,二次聯合出動卻隻滅掉魔門幾個小嘍囉,連邪魔的本體都沒見到。各門派把壓箱底的法器、秘術都用上了,卻連蜀地的邪魔蔓延之勢都沒遏製住,殿內沒人說話,可眼底的絕望藏都藏不住——誰都清楚,照這樣下去,彆說消滅邪魔,整個蜀地遲早要被魔門吞了。
就在玄機子撚著胡須、李世玉攥緊拳頭,各門派代表都一籌莫展時,一股強悍的神識突然像烏雲般籠罩了整座青城山。殿內的燭火瞬間熄滅,門窗“吱呀”作響,連供桌上的香爐都開始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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