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聞言,怯生生地抬頭,小聲道:“公子...不嫌棄我們嗎?”
夏荷也鼓起勇氣,聲音細若蚊呐:“我們...我們不會伺候人...”
王玄看著她們純真的眼神,輕笑道:“無妨,這種事情你們不會也沒有關係。”
李媽媽見狀,識趣地退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囑咐:
“春桃、夏荷,好生伺候王統領。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下人。”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王玄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
他轉頭看向身旁仍在熟睡的兩姐妹,嘴角泛起一絲溫柔的笑意。
輕手輕腳地穿戴整齊後,他留下一錠銀子在桌上,悄然離開了房間。
剛走到鎮龍司大門前,王玄就看見趙天日扶著腰,步履蹣跚地走來。
那張平日裡精神抖擻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疲憊,眼下的烏青格外明顯。
“趙兄,你這是...”王玄強忍笑意,故作關切地問道。
“你這個年紀也不小了,晚上這麼激烈,不會有什麼大礙吧?”
趙天日聞言,立刻挺直腰板,硬撐著說道:
“王兄說笑了,我...我這是昨夜練功過度。”
說著,他的眼角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顯然腰間的酸痛讓他難以忍受。
王玄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目光在趙天日扶著腰的手上停留了片刻:
“那趙兄可要保重身體啊,畢竟...來日方長。”
趙天日老臉一紅,急忙轉移話題:
“王兄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年輕人更要懂得節製。”
他上下打量著神采奕奕的王玄,忍不住嘀咕道。
“真是見鬼了,你怎麼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王玄笑而不語,你永遠不會說過一個嘴硬的人。接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走吧趙兄,咱們該去大牢看看那些東瀛人了。我估摸著,下麵的人怕是審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提到正事,趙天日立刻恢複了嚴肅的神色:
“王兄放心,審訊這一塊我最在行。”他拍了拍胸脯,結果牽動了後腰,疼得齜牙咧嘴,
“嘶...交給我就是。”
兩人穿過鎮龍司的各處,很快來到了大牢。
”大人!“負責看守的小卒見到二人,連忙上前行禮。
“那些東瀛人嘴硬得很,兄弟們用儘了辦法,他們就是不肯開口。”
王玄點點頭,這件事情在他預料之中,沉聲道:“帶路。”
沿著昏暗的階梯下行,地牢中的景象漸漸清晰。
十幾個鎮龍司的人正圍在一間牢房前,臉上寫滿了無奈和憤怒。
見到王玄和趙天日到來,眾人立刻讓開一條路。
“大人,這些倭寇...”為首的一名千戶咬牙切齒道。
“我們用儘了刑罰,他們就是不肯招供。”
王玄走近牢門,隻見五個東瀛人被鐵鏈鎖在牆上,身上滿是鞭痕,卻依然昂著頭,眼中充滿挑釁。
“八嘎!”為首的東瀛人看到王玄,立刻破口大罵。
“你們滴,死啦死啦滴!”
趙天日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
“王兄,讓我來會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