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連忙按住他:“父親沒事,倒是你昏迷了這麼久!”
一番折騰後,姬發終於安靜下來。三天未進食,他此刻虛弱不堪,麵色慘白,連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咕……”肚子發出的聲音。
伯邑考聽見後說道:“我已經讓人準備飯菜,馬上送來,你先彆急。”很快,食物被端了上來。
姬發立刻狼吞虎咽起來。
“姬發,你和父親那天真的遇到強盜了?”
“強盜?哪來的強盜?我還想問是誰把我帶回西岐的!”
“這……”伯邑考一時語塞。
“你們去朝歌,我自然安排了人暗中保護。”
“那你問保護的人不就行了?那天我和父親坐在馬車上,突然一陣狂風掀翻了車,我剛想探頭查看,就被一道彩光擊中,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彩光?”
雖然姬發的話沒什麼線索,但這彩光卻值得注意。普通強盜怎麼可能輕易掀翻馬車?
而且彩光顯然是仙家手段,難道帝辛手下也有仙人效力?
伯邑考正思索著,姬發又開口:“對了,兄長,還有件事必須告訴你。”
他擦了擦嘴,將西伯侯當眾向帝辛下跪的事說了出來。
“什麼!”伯邑考震驚不已。
“父親這是要做什麼!”
伯邑考心知肚明,他與姬發密謀之事必定已被帝辛察覺,而西伯侯的舉動更是雪上加霜。顯然此事與帝辛脫不了乾係。觸怒人皇威嚴,豈能輕易離開朝歌?
兄長,讓我去見父親吧!姬發蘇醒後,想到西伯侯必定憂心忡忡,急著要見父親。姬發確實是個十足的孝子。
此事不急,我會立即告知父親你已醒來,你先好好休養。伯邑考不願耽擱,說完便離開房間。既然知曉帝辛起了殺心,就必須早作準備。這番推測卻正中西方二釋下懷。人心一旦生疑,萬事皆可變。
岐山荒野中,兩道身影縱橫交錯。一人周身烈焰環繞,所過之處儘成焦土;另一人緊追不舍。兩道身影相撞時,爆發出震天巨響。
天際浮現一朵火蓮,溫度驟升,令人燥熱難耐。這美麗火蓮暗藏毀地之威。
林冬當心!這佛怒火蓮凝聚了我全部異火!
終於使出絕招了?來吧!林冬化作青龍,竟一口吞下火蓮。
不打了!蕭焱氣惱喊道。這些天林冬總纏著他切磋。想起先前敗於孔宣之恥,蕭焱本欲借機修煉,奈何...就這點本事,如何在洪荒立足?
火蓮對你毫無作用,我何必自討苦吃。
那你想怎樣?去天庭告發西方二釋圖謀不軌?林冬覺得蕭焱又在胡言亂語。即便屬實,對抗聖人也非明智之舉,提升修為才是正道。
這次千真萬確!蕭焱急道。
住口!再囉嗦就封了你的嘴!
你不過早幾日上天庭,就這般囂張!
不服?現在聽我號令,人間行動由我做主!蕭焱啞然,畢竟實力不如人。
彆愣著,繼續切磋!蕭焱腹誹:分明是欺負我上癮了!
要我聽話可以,你那大戰鬥術可否傳授?
“並非我不願與你分享,隻是這大戰鬥術源自天庭,似乎唯有我能參悟,旁人皆無緣領會。”
“真是可惜,何時我也能習得這般玄妙!”
“若你當初留在天庭,這等仙家秘法數不勝數,總有一門適合你。”
林冬此刻懊悔不已,早知不該隨蕭焱來到人間界,想到此處,他望向蕭焱的眼神又添了幾分埋怨。
二人再度展開追逐。
“林冬,我實在不願再戰,你就不能讓我清淨片刻?”蕭焱絕望喊道。
然而林冬顯然不肯罷休,這段時日蕭焱隻得認命充當他的陪練。
“臣,叩見大王!”
殿內,一名男子虎目虯髯,身披鎧甲腰懸寶劍,英武之氣撲麵而來。
正是陳塘關總兵李靖。
“愛卿平身。今日喚你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大王但憑吩咐,臣萬死不辭!”
“你鎮守陳塘關多年,近來西夷似有異動。若其進犯朝歌,首當其衝便是你的關隘。”
李靖聞言暗自糾結,卻不敢顯露分毫。先前姬發曾暗中拉攏,那時帝辛民心儘失,他確有過動搖。
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這位體恤民情的將領自然熄了反心。
“臣誓死守衛疆土,絕不讓西夷賊寇踏入半步!”
“得卿此言,孤心甚慰。孤必全力助你。”帝辛話鋒一轉,“聽聞令郎懷胎三載六月方降,當真奇事。”
李靖麵色一僵:“家門不幸,生出這等妖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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