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清陰惻惻的轉身,拿過一個玻璃杯子狠狠砸在他頭上。
“這就是你給我新研製出來的東西?這就是你跟我再三保證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秘方?”
藥劑師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他怎麼都想不出來,就六小姐那個廢物,怎麼可能看得出來藥劑的配比。
“這不可能啊,我專門做了研究,彆說光憑肉眼,就是拿去檢測都不一定能檢測的出來,六小姐上次被騙著喝下瀉藥都沒發現,怎麼可能看一眼就能知道這是什麼成分。”
鳳清知道他說的是實話,上次宴會,鳳辭喝了帶有瀉藥的酒水,差點在宴會上丟人。
“可事實就是,她現在知道了。”
“這...或許是有人走漏了風聲?”
“這件事隻有我們幾個知道,難道是我跟她說的嗎?”
他當然知道這不可能是鳳清泄密,否則豈非自毀長城?
“行了行了,下去吧,讓下麵的人嘴巴嚴一點,敢走漏風聲我絕對饒不了他們,”
藥劑師一擦腦門上的汗,心臟算是落到了肚子裡。
“你說,鳳辭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夜弦半蹲在她麵前,小心的捏著小腿:“我看著六小姐好像變了。”
鳳清輕嗤一聲:“廢物就算變了,那也改變不了廢物的本質,她都窩囊了十幾年,怎麼可能一下子覺醒了。”
說著,鳳清的眼神慢慢落在夜弦臉上。
忽的,她一把掐住夜弦的脖子:“總不會是你泄露的吧?”
夜弦臉頰充血,立馬變得通紅,可他壓根不敢反抗,低垂著眉眼:“不...不敢。”
“諒你也不敢!”
鳳清一把甩開他的頭,拿過帕子輕輕擦著手:“你之前跟鳳辭走的挺近,以後,要注意點。”
夜弦連忙表忠心:“那是六小姐纏著我,我對她厭惡至極。”
“我的心裡隻有雌主您一個人,天地可鑒。”
鳳清的臉色這才回緩,當初分配獸夫,她權衡利弊之下,選擇了戰力最強的,也是對自己最有幫助的。
可這臉...屬實是差了一點。
尤其是跟鳳辭的那三個獸夫相比,更是被人比到了塵埃裡。
鳳辭卻正好相反,她更喜歡戰力頂尖的夜弦,經常想辦法跟他接觸。
“雌主...您是真的想收了六小姐那幾個獸夫?”
鳳清用腳尖輕抬起他的下巴:“你們要是長得好看一點,我也不至於覬覦彆人。”
夜弦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服:“那幾個實力也就一般,花拳繡腿的,護不住主子。”
鳳清沒來由的心裡一陣煩躁,她當然知道那幾個實力一般,要不然她也不能放棄這麼好的臉,退而求其次的選擇這幾個。
那樣的臉,就該配她這樣的身份。
“行了行了,下去吧,今天看到的,聽到的全都給我爛在肚子裡,不許跟任何人說起。”
夜弦低頭:“是,那今晚...雌主要來嗎?”
剛看過那幾個獸夫的模樣,她現在對自己的獸夫越看越嫌棄。
“今晚有事,不來。”
......
鳳辭自顧自的走在前麵,先進了門。
回頭一看,三個獸夫慢慢悠悠的跟在後麵,也不說話,感覺像是三個完全不認識的人。
“你們走快一點,我給你們準備了禮物。”
赤月輕哼一聲:“一點點小禮物就想收買我們,當我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嗎?”
鶴歸羽內心其實是震驚的,他沒想到鳳辭居然真的把玄冥燼贖了回來。
她為什麼會突然轉變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