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鳳辭懷裡抱著個毛茸茸的抱枕。
“雌主,這是二小姐送來的,讓我一定要親手送到你手裡。”
鶴歸羽的語氣說不出的冷,眼神落在鳳辭的臉上,企圖看出什麼不一樣的情緒。
“你放著吧,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看那花紋,看那顏色,八成就是給夜弦的紙條。
她既然敢光明正大的送出去,那就有一定的底氣能挑撥成功。
鳳清的為人她最清楚不過,哪怕她心裡很清楚,這是自己在背後搞鬼。
但是對於事情超出自己的把控,而且是自己最信任的獸夫所為,感性終歸是會戰勝理性。
這就像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道鴻溝,隻要她的疑心病一天不消,這件事就不會過去。
“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鶴歸羽的聲音不免帶上了幾分氣惱。
“你就這麼放不下夜弦?”
鳳辭看電視正到興處,沒聽清楚他的話。
“你說什麼?”
鶴歸羽自覺失言:“沒什麼。”
“哦對了,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自己吃吧,不用等我。”
鶴歸羽眼眸微垂,輕輕“嗯”了一聲。
然後盯著桌上的紙條出神。
赤月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猛地打開門:“你們說什麼呢。”
玄冥燼拿起一罐可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赤月一眼:“你不會是專門為了她打扮的吧?”
“關你什麼事。”
赤月掃視一圈,沒看見人,略有些失落的坐在沙發上。
“我剛才還聽見雌主的聲音,怎麼不見人了?”
鶴歸羽眼神看向臥室的方向:“去換衣服了,下午有事要出去。”
“既然你們都在,那你們看看這個。”
鶴歸羽沒有多說,將紙條攤開放在他們麵前。
“粉色的?這年頭不會還有人寫情書吧?”
赤月嘴上吐槽著,手上動作卻不慢,等他看到全部字以後,表情有一絲凝滯。
“這是...雌主專門寫給你的?為什麼我沒有?”
鶴歸羽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赤月:“這是二小姐讓人送來的,說是...”
“是什麼?”
“是雌主送給夜弦的,還有一大束花。”
赤月當即炸毛:“雌主不是說不喜歡夜弦了嗎,怎麼又是送花又是寫信的?”
話音剛落,鳳辭就拉開了房門。
簡單的白襯衫和半身裙,搭配那張清純的臉,說是大學生也不為過。
赤月先站起來,一臉控訴:“雌主,你為什麼要給夜弦送情書?”
鳳辭差點被嗆死:“我?給夜弦?送情書?”
這都哪跟哪啊!
赤月見她不承認,有些惱怒的抿唇:“粉色的信紙,上麵還帶著小心心,酸酸的寫著什麼感謝啊,蒙在鼓裡啊,這不是情書是什麼?”
鳳辭一拍腦門,這居然都能誤會。
“你們兩個呢,也是這麼想的?”
鶴歸羽沒說話,眼神平靜的望著她,但那眼神的意思明顯就是他不反駁赤月的這種看法。
鳳辭沒好氣的看向玄冥燼:“你的意思呢?”
玄冥燼攤手:“難道不是嗎?”
還...還真是大大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