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睜開眼,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正從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頭發燙成卷卷的羊毛羔。
臉上架著副棕色墨鏡,左手摟著個長發妹子,右手夾著煙,派頭十足。
酒吧門口的保安見了他,腰彎得像蝦米,嘴裡恭敬地喊著“文哥”。
陳文得意地笑了笑,捏了捏懷裡妹子的臉,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酒吧,全程沒往麵包車這邊看一眼。
“哥,動手不?”黑狼蠢蠢欲動。
“等著。”
隨後,陳風聲音冷得像冰,繼續說道,“你們在這兒待著。”
他推開車門,整了整身上的白色t恤,慢悠悠地朝酒吧走去。
門迎見他穿著普通,本想攔一下,卻被他眼神一掃,莫名地打了個寒顫,眼睜睜看著他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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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裡光線昏暗,重金屬音樂震得人耳膜發疼。
陳風走到吧台前,點了杯最便宜的紅酒,眼睛卻像雷達似的四處掃視。
很快,他就在最裡麵的卡座看到了陳文。
那家夥正翹著二郎腿,跟兩個妹子碰杯,笑得一臉油膩。
就在陳風的目光和陳文對上的瞬間,他下意識地低下頭,轉身混進了跳舞的人群裡。
卡座上,陳文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
剛才那個眼神……似乎有點惡意啊。
他皺著眉想了半天,卻沒什麼印象,索性搖了搖頭,繼續跟身邊的妹子調笑。
陳風在人群裡穿梭,腳步輕盈得像貓。
他用的是踏莎行的步法,身形飄忽,此刻用來躲避視線再合適不過。
沒過多久,陳文身邊的兩個妹子起身去跳舞了,卡座上隻剩下他一個人。
陳文點燃一支煙,端著紅酒,望著舞池裡扭動的人群,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眼神裡卻沒什麼溫度。
陳風的心突然提了起來。不對勁。
他環顧四周,剛才還擠得轉不開身的舞池,不知何時變得空曠起來。
那些年輕男女像是接到了某種信號,正悄無聲息地往門口走,不到兩分鐘,偌大的酒吧裡,居然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有意思。”
陳風低聲自語,握緊了藏在腰間的劍柄。
他不再遮掩,足尖一點,身形如箭般朝陳文衝去。
離卡座還有兩米遠時,陳文突然抬起頭,臉上帶著勝券在握的笑:
“朋友,哪條道上的?誰派你來的?”
他晃了晃酒杯,紅酒在杯壁上劃出猩紅的弧線:
“說出來,我給你二十萬,夠你在蔓穀瀟灑半年了。”
同時,一把銀色手槍被他摸了出來放在了茶幾上。
陳風沒說話,隻是猛地抽出腰間的軟劍。
雪白的劍身在空中劃過一道寒光,快得像毒蛇吐信,直刺陳文的胸口。
“不知好歹!”
陳文臉色一變,抓起茶幾上的手槍就朝著陳風開了一槍。
“砰!”
由於預判了對方開槍的方向,陳風立刻偏身,同時持劍繼續劈出。
不到一秒,軟劍劈在疾速射出的子彈上,由於巨力衝擊,軟劍也被打偏了方向。
陳文發現沒中,瞪大了眼睛,就想開第二槍,但是陳風不可能給他機會。
接著便是全力一轉,劍勢頃刻成型,繼續疾刺而來。
“啊!”
隨著一聲殺豬的嚎叫響起,陳文手中的槍掉在了地上,連帶著的還有一隻血淋淋的手掌。
眼看就要死於陳風的利劍之下,陳文慌忙喊道:
“我姐夫是西區治安局局長!你殺了我,沒人能保你!”
陳文嚇得魂飛魄散,嗓子都喊劈了。
就在他絕望的閉上眼之後,發現三秒四秒過去了,自己還好好的活著。
於是睜開了眼睛,膽顫心驚的看著自己脖子上橫臥的這把利劍。
艱難又恐懼的吞了一口唾沫,他正想繼續求饒,陳風卻說話了。
“曼妮在哪裡?”
陳風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語氣帶著一股毫不掩飾的冰冷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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