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風走出黑玫瑰酒吧,就聽見遠處緊促的警笛聲已經隱隱約約在靠近了。
腳前這時突然“嘎”地一聲,一輛白色麵包車急刹停下,車身上沾著幾道深淺不一的劃痕。
後車門“嘩啦”被拽開,黑狼探出頭,額角青筋凸起,焦急地喊道:
“老大,快上車!”
他眼裡的慌色藏不住,手還扒著門框微微發顫。
陳風雖然不喜歡車裡的汽油味,但是也沒多說什麼,抬腳就鑽進車子裡。
車門“砰”地合上,麵包車猛地躥出去,輪胎碾過路邊碎石,發出一陣細碎的響動,很快彙入夜色。
他們剛拐過前麵的路口,兩輛治安車就“吱哇”叫著衝到酒吧門口。
車門一開,八個穿製服的治安員魚貫而出,腰間的銬子和警棍隨著動作輕響。
為首的戈猜,肚子把製服撐得鼓鼓囊囊,領口的扣子似乎隨時會崩開,可那雙眼睛卻亮得嚇人,像鷹隼盯著獵物。
他手裡捏著把小巧的手槍,槍身被手心的汗浸得有些發亮,掃了眼酒吧大門,粗聲下令:“進去看看!”
“是!”幾人應著,推門進了酒吧。
戈猜站在原地,指節摩挲著手槍邊緣,心裡頭七上八下。
陳文那小子,不光是他小舅子,每月那五十萬的紅包,足夠他去大樂薈瀟灑好幾次的。
這錢要是斷了……他喉結滾了滾,壓下心頭的煩躁和不爽。
沒一會兒,裡麵的人跑出來,臉色發白:
“局、局長,角落卡座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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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猜心裡一沉,快步進去。
酒吧裡的音樂不知何時停了,隻剩下角落裡女服務生微弱的啜泣。
他彎腰,借著手機光一照,卡座下那具軀體沒了頭顱,血把地毯浸成了深褐色。
旁邊滾著的頭顱,眼睛瞪得老大,正是陳文。
戈猜胸腔裡像塞了團火,不光是心疼小舅子,更心疼那斷了的五十萬。
他咬著牙,聲音透著狠勁:“給我查!挖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來!”
經過一個多小時行駛,麵包車最終停在江邊一排老舊居民樓下。
陳風推開車門,江風裹著潮氣撲過來,帶著點魚腥味。
其他小弟被黑狼安排到了鄰近的樓房中躲了起來。
至於陳風,在黑狼帶領下,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黑暗的樓道。
水泥台階已經被他人踩得發亮,角落裡還堆著發潮的紙箱,散出黴味。
黑狼忽然回頭,腳步放得很輕,看了看四周謹慎的說道:
“老大,這地方平時沒人來,從樓上的窗戶能看見外麵的情況,真有人摸過來老遠就能瞧見。”
陳風微微頷首,隨即在屋裡唯一張掉漆的木板凳上坐下,雙手放在粗糙的桌子上思考著。
但是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的臉。
竟然把他拐到這鬼地方,欺騙他純潔的感情還耗費了不少的金錢。
他閉了閉眼,打算歇口氣明天再根據線索找找那個女人,耳尖卻捕捉到外麵傳來的響動。
不是風聲,是腳步聲,很輕,卻藏不住刻意放輕的節奏。
陳風猛地睜眼,反手從後腰抽出軟劍,劍身“噌”地彈出,在昏暗中泛著冷光。
他幾步便下了樓,將身體貼到門後,透過門縫往外瞧。
原來是五六個穿各色短袖,腳步沉穩的男人。
但是走路的樣子不像是流氓地痞,明顯受過官方訓練,這是治安局的人!
陳風眉峰挑了下,視線掃向身後臉色蒼白的黑狼,對方眼神閃爍,喉結滾了滾。
原來如此。
“不知道對方給了你什麼好處,你就敢不要命的把我賣了??”
陳風嘴角勾起抹冷意,握緊了軟劍,銳利的目光直直的刺向黑狼那緊張到有些躲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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