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咳!”】
【外麵頓時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咳嗽,那動靜像是要把肺都咳出來。】
【你隔著窗戶紙,隱約看見個黑影踉蹌著後退,手忙腳亂地抹著鼻子,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就是聽不清說些什麼】
【你無聲的露出了一個笑容,沒過幾秒,竹管又被悄咪咪的戳了進來,看來是不死心】
【你憋著笑,把腳布又往緊了按了按,這次還特意轉了兩圈,確保那股“精華”能順著管子溜過去】
【“嗷!”】
【外麵的咳嗽聲更凶了,還夾雜著乾嘔】
【那黑影踉蹌著後退幾步,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轉身就想跑】
【你又怎麼會讓他就這麼溜了?兩步一走猛地拉開房門,手腕一振,劍“嗖”地飛了出去,正好擦著他腰側掠過】
【“噗嗤”一聲,黑衣人嘶叫著往前撲了幾步,手捂著腰,血順著指縫往下淌】
【他回頭惡狠狠地瞪了你一眼,眼神裡又驚又怒,卻沒敢停留,瘸著腿衝向走廊儘頭,“哐當”一聲撞開窗戶跳了下去,轉眼就沒了影】
【你撿起地上的劍,劍刃上沾著的血珠還在往下滴】
【對著月光瞅了瞅,嘴角忍不住往上翹,這一下雖沒傷到要害,至少能讓他疼上十天半月】
【回屋吹滅油燈,倒頭就睡,管他是誰,惹到你頭上,總得吃點苦頭】
【第二天一早,你揣著乾糧和藥材就往華山趕】
【中午時分到了宿舍院,剛要推門,就聞到隔壁勞德諾屋裡飄出股草藥味,還帶著點血腥氣】
【他那房門虛掩著,留了道縫,可能是粗心忘記了關嚴實】
【“勞師兄,在嗎?”】
【你故意提高了嗓門,腳卻往門縫那邊挪了挪】
【屋裡傳來一陣慌亂的響動,接著是勞德諾的聲音,透著股子虛弱:“是……是小師弟啊?】
【我……我身子不爽利,正歇著呢,有事在外麵說吧】
【你眯著眼往縫裡瞅,正看見勞德諾背對著門,一手撐著腰,一手往腰側貼膏藥,動作齜牙咧嘴的】
【那位置……可不就是昨晚被你劍劃傷的地方?】
【“哦,也沒大事,”你憋著笑,故意拉長了調子,“就是看師兄房門沒關,怕進了賊】
【既然師兄在歇著,那你就不打擾了,您好生養著。”】
【“欸……多謝師弟關心。”勞德諾的聲音聽著有點發緊,像是怕你再多說一句】
【他的內心非常悔恨,早知道就不覬覦你的錢財,害自己雞沒捉到,還吃了一把糠】
【你轉身回了自己屋,剛關上門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勞德諾平時裝得一本正經,背地裡卻乾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活該!】
【接下來的日子,你跟著華山弟子一起練功】
【說是“一起”,其實也就是混在人群裡裝樣子】
【這幫師兄弟,要麼到犄角旮旯偷偷練劍,要麼偷懶躲在樹蔭下聊天,真正下苦功的沒幾個】
【你懶得摻和,每天應付完基礎劍法的練習】
【至少得保證自己在嶽不群檢查時不會挨罵,剩下的時間就窩在屋裡練內功】
【每隔七天,晚上沒人的時候,就把山下的藥鋪買的的藥材,熬成黑乎乎的湯藥,捏著鼻子灌下去】
【那味道比黃連還苦,每次喝都得閉著眼睛,從來不會細細品味那個滋味】
【就這麼熬了兩個月,丹田處終於有了點暖流,內氣也渾厚了些,修為到了後天三層初期】
【這天演武場散了後,你揣了兩個饅頭,偷偷地往思過崖那邊溜】
【你清楚,那山洞裡刻著江湖前人留下的高深劍法,說不定能偷學點真東西】
【結果剛進洞沒兩步,腳脖子突然一陣刺痛,低頭一看,好家夥,一隻手指粗的白蜈蚣正掛在你腿上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