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窗戶紙被你一掌拍碎,緊接著,身形已如鬼魅般落在他身後】
【長劍出鞘,冰冷的劍鋒瞬間貼在了他的脖子上,寒意直達心臟,讓他渾身猛地一顫】
【“大……大俠!饒命!饒命啊!”】
【他雙手舉過頭頂,身體抖得像篩糠,臉上的肥肉擠在一起,寫滿了恐懼】
【“小的沒惹您啊!有話好好說,千萬彆動手!”】
【“任盈盈在哪?”你的聲音比劍鋒還冷,不帶一絲溫度】
【“任……任大掌櫃?”他愣了一下,隨即連忙擺手】
【“她……她早就走了啊!昨晚就帶著人離開了蘇州,小的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你眉頭一挑,劍鋒又貼近了幾分,割破了他頸間的皮膚,滲出一絲血珠】
【“啊!”他痛呼一聲,眼淚都快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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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再喊,你反手一削,隻聽“嗤”的一聲,他右手小指應聲而斷】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案幾上的賬本】
【“唔!”】
【他捂著傷口,剛要慘叫,你左手已如鐵鉗般掐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聲音死死堵在喉嚨裡】
【“我最後問一次”,你的眼神銳利如鷹,“任盈盈,還有那個穿藍裙子的女人,到底去哪了?”】
【他的臉被掐得通紅,舌頭都伸了出來,徒勞地抓著我的手腕,喉嚨裡發出艱難呼吸的聲音】
【眼看就要窒息,他才用儘最後一絲力氣,嘶啞地擠出幾個字:“好像是...福……福建……去看……熱鬨……”】
【你盯著他的眼睛,那裡麵隻有純粹的恐懼,沒有說謊的閃爍】
【“哢嚓”】
【劍鋒劃過,乾脆利落】
【他的身體軟軟地癱倒在牆角,眼睛瞪得滾圓,似乎還沒反應過來就已斷了氣】
【案幾上的賬本被風吹得翻動,上麵密密麻麻記著人名、銀兩,還有“貨物”的去向】
【所謂的“貨物”,分明就是被他們買入的人口,主要是妙齡少女,後麵標注著成交價,有的甚至還寫著“體弱,棄”“反抗,亡”的字眼】
【字跡有力,卻字字似魔,這幾本賬,不知記下了多少百姓的血淚】
【你隨手將賬本攏在一起,又在他的櫃子裡翻出幾個銀錠和一疊銀票,粗略一算竟有數千兩】
【揣好銀子後,你走出房間,目光掃過這座藏汙納垢的樓閣】
【隨後,你拎起兩桶旁邊的火油,躍上屋頂,將油順著瓦片潑下去,從東頭到西頭,不留一絲縫隙】
【濃烈的油味彌漫開來,與樓裡的脂粉香、酒氣混在一起,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又掏出火折子,“嗤”的一聲點燃,扔向屋頂】
【火苗觸到火油,瞬間騰起丈高的烈焰,“劈啪”作響,很快就連成一片火海】
【灼熱的氣浪撲麵而來,將你的衣袂吹得獵獵作響】
【樓裡頓時亂成一團,尖叫聲、哭喊聲、桌椅倒塌聲混在一起,那些尋歡作樂的、作威作福的,此刻都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慌不擇路地往樓外跑】
【有的被燒著了衣服,在地上打滾哀嚎】
【有的慌不擇路從樓上跳下,摔斷了腿】
【還有的被濃煙嗆得暈死過去,直接葬身在火海裡】
【你站在遠處的屋頂上,冷冷看著這一切】
【很快,大火映紅了半邊天,而你已經轉身離開】
【你下意識地想去尋找踏雪,但是一想又作罷了,它可是千裡馬,總不至於被宰了吃肉吧】
【現在,你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去福建】
【任盈盈,藍鳳凰,這兩個臭女人,必須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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