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晝夜兼程,你終於在第二日傍晚抵達福州城】
【城門處的守衛打量著你風塵仆仆的模樣,眼神裡帶著審視,收錢之後沒多盤問,揮揮手便放行了】
【街麵上人來人往,挑著擔子的小販吆喝著,酒樓裡飄出各種的菜香氣】
【找了個涼茶的攤子坐下,你掏錢買了碗涼茶,隨口問那攤主:“老哥,打聽個地方,福威鏢局怎麼走?”】
【攤主是個精瘦的漢子,指了指城東方向:“順著這條街一直走,到了第三個路口往南拐,看見那座掛著‘福威鏢局’大匾的院子就是】
【謝過攤主後,你沒急著過去,先在附近店鋪買了頂寬簷草帽,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這才慢悠悠地朝著福威鏢局走去】
【到達之後,你發現福威鏢局的門臉果然氣派,黑漆大門上釘著銅釘,門楣上的匾額金光閃閃,兩個石獅子蹲在門口,透著幾分威嚴】
【門口有幾個鏢師模樣的漢子在閒聊,神色輕鬆,看不出絲毫緊張】
【你心裡泛起嘀咕,青城派的人還沒來?】
【沒再多想,你選擇在鏢局斜對麵的一家小客棧住了下來】
【選了二樓最東頭的房間,推開窗,正好能清楚地看到福威鏢局正門】
【接下來的一天風平浪靜,鏢局裡進進出出的人不少,有送鏢的,有訪客的,林震南偶爾會出來站在門口說上幾句,臉上帶著商人特有的精明笑意】
【你守在窗口,目光時不時掃過對麵,也留意著客棧其他窗口的動靜】
【因為任盈盈和藍鳳凰若是來了,多半也會選這種便於觀察的地方落腳】
【天黑了,你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
【第二日清晨,剛走到窗邊,你就見遠處揚起一陣輕微的塵土】
【三十多個穿著青色勁裝的漢子騎著馬奔來,馬蹄踏在青石板路上,發出“噠噠”的巨響,引得街上行人紛紛避讓】
【為首的是個矮胖道士,三角眼,鷹鉤鼻,不出意外就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
【他們在福威鏢局門口勒住馬,三十多匹高頭大馬並排站著,氣勢洶洶】
【鏢局裡的人顯然也發現了動靜,黑漆大門“吱呀”一聲打開,林震南帶著六七個鏢師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身錦袍,留著三縷長須,臉上堆著笑,拱手道】
【“不知各位道長駕臨,有失遠迎,在下林震南,敢問各位有何貴乾?”】
【餘滄海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撇出一抹冷笑】
【“林總鏢頭好大的架子,貧道餘滄海,今日來此,是為了了卻一樁舊事。”】
【“餘掌門?”林震南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卻故意裝傻道,“不知是何舊事?”】
【“哼,你父親林遠圖,當年用一套辟邪劍法,傷了我師父長青子,以致其抑抑而終!】
【此仇不共戴天,今日貧道就是來報仇的!”餘滄海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林震南臉色沉了下來,手按在腰間的劍柄上】
【“餘掌門怕是記錯了,先父早已過世多年,當年的恩怨早已了結,你這般興師動眾,是想仗勢欺人不成?”】
【“欺人又如何?”餘滄海笑了起來,聲音尖銳刺耳】
【“就憑你們福威鏢局這些土雞瓦狗,也配跟我青城派叫板?”】
【“給我拿下!”餘滄海大手一揮】
【遠處的百姓立刻跑開了,不敢再留在此地看熱鬨,害怕殃及池魚】
【他身後的青城派弟子立刻拔刀,翻身下馬就朝著鏢局眾人撲去】
【而青城派的劍法以快著稱,劍光閃爍間,已經有兩個鏢師慘叫著倒地】
【“兄弟們,跟他們拚了!”林震南怒喝一聲,拔出長劍迎了上去】
【他的功夫比普通鏢師強上不少,劍光展開,倒也擋住了兩個青城弟子】
【可雙方實力懸殊,鏢師們很快就落入下風,慘叫聲此起彼伏】
【林震南左支右絀,額頭上滲出冷汗,忽然瞥見餘滄海策馬衝來,他急忙回劍格擋,卻被餘滄海一劍震飛了兵器】
【緊接著背上一涼,一道血口綻開,踉蹌著倒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爹!”】
【“老爺!”】
【鏢局裡跑出一男一女,正是林震南的夫人和兒子林平之。兩人手裡都拿著劍,臉上滿是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