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斜睨著你,嘴角撇出一抹嘲諷,那眼神跟看個不懂事的娃娃似的】
【“沒見到盈盈,就想讓我把吸星大法全盤托出?你當我任我行是三歲孩童?”】
【你心裡暗罵一聲老狐狸,卻也知道他的性子】
【這等梟雄,便是劍架在脖子上,該藏的也絕不會吐出來,眼下隻能先順著他】
【一番商議之後,最終你定了主意】
【決定先帶他去黑木崖附近蟄伏,自己再想辦法潛入崖頂,把任盈盈那女人“請”出來】
【至於任我行為什麼不去,那是因為他恢複功力還要不少時間呢,現在就是個半廢人】
【隨後,兩人一路往北,曉行夜宿,十多天後才到了黑木崖腳下的一個小山村】
【村子依山傍水,隻有幾十戶人家,倒也隱蔽】
【找了間空置的農舍,你把任我行安置妥當,囑咐他不許亂跑,這才揣著劍往山上去】
【黑木崖山勢陡峭,崖壁如刀削斧鑿,聽說上麵機關密布,光是進山的路就有七八處暗哨】
【硬闖自然能上去,可帶著人想全身而退,萬一遇到東方那個臭婆娘,怕是生死難料】
【在山腳下的密林裡蹲了近三個時辰,你終於看見兩個穿著黑紫色勁裝的教徒走過,腰間掛著令牌,正要上山】
【你貓著腰繞到他們身後,趁其不備,直接用手刀一揮,同時劍尖抵住另一人的咽喉,不過瞬息就把兩人摁在了地上】
【“大俠饒命!饒命啊!”】
【被劍抵住喉嚨的那個嚇得魂飛魄散,連聲求饒,另一個被打中後頸的,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過去,你默默祝他來生好運】
【顯然求饒的這個家夥不是東方的鐵杆,情況稍有不對就扯白旗了】
【你笑了笑,扯下那倒下的人衣服換上】
【隨後,你拍了拍活口的臉:“想活命,就帶我上黑木崖”】
【他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抖著腿在前頭帶路】
【在你的淫威逼迫下,他不得不恢複了正常的走路狀態】
【到了山腳下的關卡,幾個守衛攔住去路】
【那教徒忙掏出令牌,哈著腰說了幾句場麵話】
【守衛驗過令牌,朝上麵喊了聲,崖壁上緩緩降下一個鐵製平台,夠兩人站立】
【平台晃晃悠悠往上升,風聲在耳邊呼嘯】
【到了山腰的中轉站,這裡的守衛明顯多了些,氣息也更沉穩】
【到了一處無人之地,帶路的教徒停下腳步,臉色發白】
【“大俠,小的隻能到這兒了,再往上……小的沒權限……”】
【“嗯”】
【你應了一聲,看著他,“你做得很好”】
【他剛露出感激的笑容,你瞬間拔劍,他愕然的看著你,想要抬起手指著你說些什麼,但是明顯沒力氣了】
【你麵色不改,隨手一推,屍體墜下懸崖,落入下方湍急的水流裡,連個響都沒濺起多大】
【緊接著,你貼著岩壁的陰影潛伏,眼睛像鷹隼似的掃視著來往的人】
【不多時,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穿著繡著銀線的黑袍,麵色嚴肅,步履沉穩】
【路過的教徒都紛紛低頭行禮,連守衛見了他都畢恭畢敬地喊“向右使”】
【向問天!】
【你心裡一喜,這可是任我行的鐵杆心腹】
【等他走進一條僻靜的石廊,你如狸貓般竄出,長劍“噌”地出鞘,橫在了他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