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這些證據還被陳風發散於國際社交論壇。
此刻,外麵已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驚呼聲,看樣子那兩具屍體終究被發現了。
陳風淡定的推開窗戶,夜風灌了進來,清晰的聽到了樓下治安員慌亂的喊叫:
“二樓死人了!快叫支援!”“槍!都把槍掏出來!”
陳風冷笑一聲,身影如蝙蝠般掠過三樓走廊,在眾人驚惶的目光中躍入院中。
“在那!”
有人指著他開槍,子彈呼嘯著擦過耳畔,打在對麵的牆上火星四濺。
可對先天境的陳風來說,這點速度的子彈與慢動作無異,他足尖在花壇邊緣一點,身形已閃到人群中。
長劍舞成道銀弧,沒人看清他的動作,隻聽見骨骼斷裂的脆響和血肉分離的悶響。
眨眼間,院子裡的治安員已倒下一片,殘肢斷臂濺得到處都是,原本還算整潔的大院,頃刻間成了修羅場。
最後一個治安員舉著槍的手還在抖,褲腿已被鮮血浸透,陳風的劍停在他咽喉前,看著他瞳孔裡倒映出的自己。
黑色麵具,染血的衣袍,像從地獄爬出來的索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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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誰……”那人牙齒打顫。
陳風沒回答,手腕一旋,劍鋒帶過。
院子裡,徹底靜了。
他持劍走到大院的白牆上,蘸著新鮮的血,用櫻花語刻下一行字:
“這就是得罪我梅川累酷的下場!”字跡清晰有力,帶著股狂妄至極的囂張。
做完這一切,他毀了所有監控攝像頭以及硬盤,身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夜色裡,隻留下滿院血腥和那行刺眼的血字。
一個多小時後,城郊的一個男子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罵罵咧咧地往治安局走。
他剛被巷子裡的人妖搶了錢,還被扒了褲子,打算來報案討個說法。
可剛到門口,就被院子裡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破舊的手機都差點從手中掉到地上。
他哆哆嗦嗦地舉起手機錄像,畫麵裡殘肢遍地,血水流成了河,牆上的血字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這段視頻發到社交網絡上,瞬間炸了鍋。
“瘋了吧!誰敢動治安局?”
“看那字!是櫻花國的人乾的!狗雜碎!”
“怪不得最近邊境不太平,肯定是櫻花國搞的鬼!”
評論區裡罵聲一片,民眾的恐慌很快變成對櫻花國的憤怒。
蔓穀街頭甚至有人砸了櫻花國商人開的便利店,反櫻標語橫幅逐漸掛滿了大街小巷。
櫻花國駐暹羅使館第一時間跳出來否認,遠在國都的首相在內閣會議上看著這惡心的畫麵,拍著桌子怒吼,臉漲得像豬肝。
可他們拿不出任何證據自證清白,隻能眼睜睜看著國際輿論發酵。
蔓穀治安總局的莫西沙很快帶人趕到現場時,不一會兒,警戒線便拉了三層。
他踩著滿地血汙走進大院,短胡須上沾著凝結的汗水,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法醫,怎麼樣?”
“莫局”。
法醫遞過報告,聲音發顫。
“所有死者都是被銳器一擊斃命,切口光滑,手法乾淨得不像人能做到的……更像是職業殺手,或者……”
“或者什麼?”
“或者是頂尖的雇傭兵。”
莫西沙眼中殺氣湧動,捏緊了拳頭。
他命令屬下查遍了附近的監控,結果所有設備連帶硬盤都被物理損毀,連一絲影像都沒留下。
唯一的線索,就是牆上那行用櫻花語寫的血字。
“三天……”
他低聲重複著上麵的命令,眼神掃過滿地殘骸。
“必須在三天內找到凶手。”
可夜風掠過空蕩蕩的大院,隻帶回遠處民眾的怒罵和警燈的閃爍,凶手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沒留下半點痕跡。
隻有那行櫻花血字,在月光下無聲地嘲笑著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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