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山路上瞬間塵土飛揚,四匹烈馬踏得地麵咚咚作響】
【四個大漢穿著短打,胳膊上青筋暴起,手裡的鬼頭刀閃著寒光,看那架勢,是要把你劈成兩半才甘心】
【“不長眼的小子,去死吧!”】
【為首的大漢嗓門粗得像破鑼,離著還有丈許遠,那股子凶煞之氣就撲麵而來】
【你站在路中央,腳邊的草葉被馬蹄卷起的風吹得簌簌動,臉上卻半點波瀾沒有】
【眼看四把大刀帶著風聲劈過來,刀刃都快貼到鼻尖了】
【你渾身忽然亮起一層金燦燦的光罩,像是裹了層流動的黃金,正是練到第五層的黃龍金鐘罩】
【“錚錚錚!!”】
【四聲脆響幾乎連成一片,像是斬在金剛上】
【那四個大漢隻覺得手腕猛地一震,虎口瞬間裂開】
【再看手裡的刀,齊刷刷從中間斷成兩截,斷口處還閃著被震碎的火星】
【“怎……怎麼可能?”】
【一個大漢瞪著眼,手裡攥著半截刀,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你懶得跟他們廢話,隨手往前一揮】
【一股無形的氣浪湧出去,正是北冥真氣】
【那四個大漢還沒明白過來,隻覺得渾身力氣像是被抽走的井水,丹田空蕩蕩的,連抬手的勁都沒了】
【緊接著便“噗通噗通”全從馬上栽了下來,摔在地上像四條沒了骨頭的軟蟲】
【路那頭,兩個騎著瘦馬的老嫗原本還在觀戰,見這光景,臉色驟變,嘴裡同時驚呼】
【“化功大法!你是星宿老怪的徒子徒孫?”】
【同時,你身後傳來馬蹄聲,是木婉清騎著她那匹黑馬轉了過來】
【她麵罩遮著臉,一雙清亮的眼睛,此刻正落在你身上,帶著幾分擔憂,手裡的鞭子也攥得更緊了】
【那兩個老嫗顯然沒打算罷休】
【年紀稍大的那個頭發都白了大半,突然從馬背上騰起,手裡的鐵拐杖帶著風聲,直往你頭頂砸,嘴裡還罵著】
【“邪道妖人,人人得而誅之,今日就讓老婆子替天行道!”】
【你冷哼一聲,腰間長劍不知何時已出鞘,劍光一閃,快得像道閃電】
【“哢嚓!”】
【鐵拐杖從中間斷成兩截,那老嫗也跟著分成兩半,血雨混著碎骨濺在地上,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來】
【剩下的那個老嫗嚇得魂飛魄散,但仍然強製著自己鎮定下來】
【手一揚,三枚黑幽幽的飛鏢帶著破空聲射過來,鏢尖還泛著藍汪汪的光,顯然淬了毒】
【你身子微微一側,像風中的柳葉般輕巧,三枚飛鏢擦著你的衣襟飛過】
【可後麵的木婉清來不及躲,隻聽“嗤啦”一聲,她臉上的黑紗被飛鏢劃開,飄落在地】
【一張絕美的臉露了出來,眉如遠黛,眼似秋水,鼻梁挺翹,唇瓣像染了胭脂】
【明明帶著英氣,偏偏肌膚白得像雪,此刻驚得微微張嘴,果真是沉魚落雁!】
【木婉清自己也懵了,下意識抬手想捂臉,可已經晚了】
【你沒管她的慌亂,目光落在那個轉身就跑的老嫗身上】
【地上正好有半截斷刀,你抬腳一踢,那斷刀像長了眼睛,“嗖”地飛出去,精準地穿透了老嫗的後心】
【老嫗“嗬”了一聲,吐出一口紅血,便從馬上一頭栽下來,在地上滑出半尺遠,不動了】
【你這才回頭看木婉清,她已經恢複了平靜,隻是那雙漂亮的眼睛裡藏著點殺氣,玉指緊緊攥著腰間的劍柄,指節都泛白了】
【你玩味地挑了挑眉,嘴角勾出點笑】
【“怎麼,想殺我?那就動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