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秋此刻求生欲極強,他忍著劇痛,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說道】
【“彆……彆殺我……我可以給你好處……我有……我有神木王鼎……還有化功大法……還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你最後一劍劃出】
【“噗!”】
【丁春秋的頭顱瞬間衝天而起,眼中還殘留著悔恨、仇恨與不可置信的神色】
【接著,你將鐵劍插在地上,劍身嗡鳴作響】
【你抬起頭,對著天空淡然說道:“師尊,安息吧!”】
【話音落下,廣場上的很多江湖人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叫好聲】
【“乾得好!殺得漂亮!”】
【“丁春秋這個狗賊,早就該死了!”】
【“真是大快人心啊!”】
……
【此時,玄慈深吸一口氣,正想開口詢問你為何成了靈鷲宮之主】
【畢竟在他的認知中,就算天山童姥卸任了也該是女子來繼位,而不是你這樣一個年輕男子】
【然而,他一開口,你便冷冷地打斷了他:“你不配問我”】
【你目光如電,直視著玄慈,繼續說道】
【“作為一個少林方丈,卻偏聽小人讒言,是非不分”】
【“而且,你作風不檢,恐怕到現在,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就在自己的寺廟之中吧?”】
【玄慈聞言,如同遭了雷擊一般,猛地睜大了眼睛,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不敢相信,你竟然知道這麼多隱秘之事】
【更讓他心神劇震的是,自己真的有個兒子嗎?】
【這個念頭如同毒蛇般噬咬著他的心,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蕭峰旁邊的黑衣人猛地摘下麵罩,露出一張飽經風霜、充滿仇恨的臉】
【他指著玄慈,聲嘶力竭地大聲喝道】
【“玄慈!你還認識我嗎?啊?!”】
【玄慈看到那張臉,瞳孔驟縮,臉上閃過一絲極度的恐懼,嘴唇哆嗦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隻能低著頭,口中不斷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蕭遠山見狀,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悲涼與憤怒】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便將玄慈當年與葉二娘的私情,以及雁門關慘案的前因後果等諸多隱秘往事,全部抖了出來】
【可惜的是,葉二娘已經不在了,少了一個最重要的人證】
【但即便如此,在場的眾人大多已經相信了這些事情,畢竟蕭遠山說得有鼻子有眼,而玄慈的沉默不語,無疑就是最好的默認】
【此刻,站在慕容複身前的那個黑衣人也不再掩飾,他緩緩摘下了麵紗,走到廣場中央】
【他舉起手,大聲說道】
【“玄慈方丈的事情,我們不能聽信此人的一麵之詞,這畢竟是空穴來風,沒有確鑿證據】
【而關於武林除魔,蕭峰就在眼前,他身負累累血債,我們今天如果不能將他滅掉,以後武林必將永無寧日!”】
【此人,正是慕容博】
【蕭峰以及蕭遠山聽到慕容博的話,齊齊轉過頭,眼神中凶光畢露,死死地盯著他,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你在一旁看得清楚,淡然一笑,開口說道】
【“行了,都彆吵了,你們兩個躲在暗處幾十年的老家夥,今天也舍得露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