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陡然覺得這記殺招快若驚雷,恍惚間竟有龍威臨身,令他呆立當場忘了招架。
"鐺!"
危急時刻,一杆銀槍精準挑開戟鋒,森冷戟刃堪堪掠過公孫瓚發冠,削落數縷青絲。
伍奎凝神望去,正是常山趙雲及時出手。
死裡逃生的公孫瓚冷汗涔涔,顫抖著手摸了摸頭頂。
"子龍!聯手誅殺此獠,為弟兄們!"
公孫瓚怒吼道。
"不妙..."伍奎暗叫不好。
"趙雲休得放肆!林衝在此!"
"公孫瓚,借你項上人頭一用!"
兩聲熟悉的暴喝響起,伍奎頓時精神大振。
【戰局逆轉】
伍奎正欲退避之際,忽聞林衝、許褚率軍馳援。公孫瓚與趙雲麵色驟變,伍奎卻從容挽動雙翅玲瓏戟,戟鋒直指公孫瓚"爾等可敢再戰?"
【白馬潰圍】
公孫瓚眼神數變,猛地勒轉馬頭"子龍速退!"趙雲聞言挺槍斷後,兩人疾馳突圍。王伯當縱馬殺出,狼牙箭離弦瞬至,鄒丹應聲。"末將愧對妻兒!"這顆血淋淋的頭顱,成了阻敵的最後屏障。
【】
失去主帥的公孫軍如潮水潰散,鐵騎互踏濺起丈高血浪。伍奎戰戟翻飛,所過之處殘甲遍地。許褚巨斧劈開晨霧,林衝蛇矛挑落殘旗,王伯當箭囊儘空時,朝陽已染紅無終城牆。
【敗走遼東】
此役折損兩萬精銳的公孫瓚,最終帶著半數殘卒遁入右北平。望著瑟瑟發抖的守城士卒,這位曾經威震北疆的白馬將軍,默默將佩刀轉向了烏桓草原的方向——那裡成群的戰馬,正埋著他卷土重來的野心。
【戰後餘音】
打掃戰場時,伍奎拾起半麵繡著"鄒"字的戰旗。"厚葬這位忠勇之將。"他望著北方漸散的煙塵,雙翅戟突然發出清越的錚鳴,仿佛在回應著什麼。
雍奴城內張燈結彩,慶功宴席擺滿軍營。伍奎高坐首位,麾下文臣武將分列兩側,房玄齡儒袍玉帶,林衝虎目生威,許褚鐵塔般的身軀穩如泰山,王伯當羽扇輕搖間難掩鋒芒。城內外殺牛宰羊犒賞三軍,酒香彌漫整座軍營,士卒們觥籌交錯好不痛快。
"諸位請滿飲此杯!"伍奎高舉鎏金酒樽,琥珀色的酒液在燭火下泛起漣漪:"公孫瓚狼子野心,今日大敗皆賴諸位奮勇。"說罷仰頸飲儘,喉結滾動間酒樽已空。
"為主公效死!"眾將轟然應諾。房玄齡素來持重的麵容此刻也泛起,寬袖翻卷間竟學那莽夫作態,將烈酒灌入喉中。
青銅酒爵重重落在案幾上,伍奎眼底寒芒乍現:"然匈奴豺狼盤踞代郡,狄青將軍孤軍懸於塞外。本帥決意明日親率鐵騎北上,步卒隨後接應。"
"必讓胡虜血染陰山!"滿堂將領眼綻凶光。在這個胡馬南侵的年代,每個中原兒郎的骨髓裡都刻著對異族的仇恨——那些焚毀家園的,那些妻離子散的慘嚎,都是世代相傳的血債。
月過中天時,慶功宴方散。伍奎剛踏入縣衙寢室,耳畔突然響起機械之音:
【叮......雍奴之戰獲勝,獎勵50業力點、50功德點,當前總數420功德、50業力。觸發平衡機製,即將召喚兩名勁敵】
【首位:水滸名將卞祥,開山斧97斤重,植入身份為公孫瓚新募猛將。其弟卞喜死於我軍之手,此刻正磨斧霍霍......】
伍奎指節捏得發白。公孫瓚麾下剛折了三員草包,轉眼竟添此等悍將。他腦海中浮現史書所載——那卞祥陣斬酆泰時,斧光如匹練貫日,確有當年關公斬顏良的氣象。
【次位:大明薊遼督師袁崇煥,植入為袁紹堂弟。紅衣大炮已架在冀州邊界......】
袁元素!伍奎胸膛如遭重擊。當年寧遠城頭的炮火,此刻竟要傾瀉在自己頭上?
這位毀譽參半的傳奇將領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曆史舞台。有人讚他為民族脊梁,有人罵他是禍國元凶,更有人指摘他器量狹隘、錙銖必較。前塵往事已難辨真偽,但冰冷的數據昭示著袁崇煥確屬良將之列——難怪能在關外屢挫努爾哈赤鋒芒。不過在綁定係統的伍奎眼中,這般人物終究隻是稍顯特彆的過客。
"係統,兌換兩名武將!"
伍奎在識海中下達指令,充盈的業力值讓他底氣十足。
"叮——業力轉化完畢,正在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