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督軍眼見戰線崩潰,怒不可遏地策馬直取伍奎,妄想陣斬敵將以振士氣。怎料剛逼近戰圈,就聽得霹靂般一聲怒吼:"大漢伍奎在此,胡虜受死!"聲浪未歇,寒光閃爍的戟尖已穿透其咽喉,這員將領當即墜馬,轉瞬被亂軍踐踏成泥。
伍奎抽戟四顧,發現萬餘匈奴兵已渡過護城河,正如蟻附般攀爬城牆。其中最為顯眼的,是個使馬槊的魁梧敵將,此刻距城堞僅剩咫尺之遙。
"仲康!"伍奎沉聲喝道,長戟指向那處雲梯。許褚會意,策馬疾馳至雲梯底部,手中象鼻大刀挾著萬鈞之力猛劈而下。刀光閃過,精鐵鍛造的雲梯應聲而斷。
"哈哈哈!誰能阻我阿裡奇!"眼看就要躍上城頭,這匈奴猛將突覺腳底一空。原本觸手可及的城堞驟然遠去,任他如何在半截雲梯上掙紮騰挪,終究差著數尺難以企及。
伍尚誌見狀放聲大笑:"胡將上不來了!弟兄們使勁招呼!"原本準備生死相搏的守軍士氣大振,紛紛將滾木礌石對準懸在半空的敵將傾瀉而下。
箭雨傾瀉,滾石轟鳴。阿裡奇眼見局勢不利,隻得揮舞馬槊抵擋箭矢,慢慢從雲梯退下。行至中途,他猛然躍入護城河,在親兵接應下狼狽上岸,匆忙尋得銀色拳花馬撤回本陣。
城頭之上,伍奎高聲呼喚:"伍尚誌何在?速開城門!"伍尚誌見主公親至,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急令士卒:"放吊橋,開城門!"絞盤轉動間,吊橋徐徐落下,城門轟然洞開。
伍尚誌橫戟而立,率精兵扼守城門,高呼:"恭迎主公入城!"伍奎卻勒馬橋頭,戟指敵陣:"眾將士先入,吾來斷後!"言罷連斬數十敵,匈奴兵紛紛膽寒退卻,唯有零星箭矢不時襲來。
待將士儘數入城,伍奎方從容退回。城門校尉急收吊橋,徒留匈奴兵麵麵相覷,最終在鳴金聲中悻悻退兵。
城中文武齊聚,伍尚誌單膝跪地:"若非主公及時馳援,代縣恐已不保。"伍奎扶起愛將,正色道:"城池可失,將士不可輕棄。存人失地,終可得複。"眾將聞言無不感佩,新投的常氏父子更是暗自慶幸得遇明主。
此時毛興攜女快步而來,長揖到地:"謝大將軍救命之恩!"伍奎連忙扶起:"毛縣令衛戍邊陲多年,該是我代百姓謝你。"
伍奎目光移向毛秋晴,笑吟吟道:"這位想必就是毛大人家的巾幗英雄?果然英姿颯爽,令愛真是虎父無犬女啊!"
毛秋晴聞言雙頰緋紅,亮晶晶的眼眸不住打量著伍奎俊逸的輪廓,腦海中浮現他在城下縱馬馳騁的雄姿,竟一時恍了神。
"將軍過譽了,小女粗鄙武藝不值一提。"
毛興嘴上謙遜,眼角眉梢卻掩不住喜色。
伍奎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毛縣令鎮守代縣勞苦功高,待我回朝必當奏明聖上。令千金武藝超群,本將特授昭勇校尉一職,大人以為如何?"
毛興激動得幾乎哽咽,連忙拽著女兒跪地謝恩:"將軍大恩,下官父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毛秋晴仰望著伍奎,眼中淚光閃動。多年習武隻為有朝一日能如男兒般建功立業,不想今日竟遇伯樂。她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素淨的臉龐因興奮泛起紅暈。
"滴滴......宿主獲得毛秋晴效忠,武力+1當前93),毛秋晴武力1當前90)。"
聽到係統提示,伍奎朗笑數聲,率眾入縣衙共商軍機。
代縣雖暫得保全,但城外兩萬匈奴鐵騎仍虎視眈眈。午後房玄齡率步卒來援,守軍增至萬餘,卻仍難改守勢。是夜,縣衙燈火通明,伍奎召集眾將議事。
大堂之上,伍奎端坐主位。左側以房玄齡為首,立著毛興父女——原是因白日斬殺的匈奴將領竟是千古暴君石虎,伍奎欣喜之餘特許毛秋晴與會。
"匈奴久圍不退,諸位可有破敵良策?"伍奎單刀直入問道。
伍奎說完,廳內眾將領齊刷刷望向房玄齡,唯有常遇春父子和毛興父女不明所以。毛琳睜大眼睛,暗想這白麵書生莫非真有大才?竟能料敵先機?毛興忙正了正衣冠,凝神靜候。
房玄齡見眾人注視,唇邊掠過一絲笑意,拱手道:"主公,屬下途中已想到克敵之策。"
"好!"
伍奎拍案而起,眼中精光閃爍:"先生果然神機妙算,快請明言。"
房玄齡從容道:"匈奴倚仗的無非是鐵騎之利,而騎兵所恃不過戰馬速度。若能尋得比戰馬更凶猛的活物,此患可解。"
"比戰馬更猛?"
伍奎略加思索,突然撫掌大笑:"莫非先生要效仿田單故事?"
"主公英明。"房玄齡含笑點頭,"趁夜襲營時,受驚的牛群衝入馬廄,匈奴戰馬必然大亂。我軍隨後掩殺,當可一戰功成。"
火牛奇策!
眾將聞言無不色變。常遇春倒吸涼氣,毛琳更是掩住朱唇。誰不知當年田單憑此計收複七十餘城?匈奴人此番怕是要吃大苦頭。
"毛縣令。"伍奎轉向毛興,"你在本地素有威望,征集耕牛之事就交予你了。"
"下官領命。"
"記住要用錢糧置換,不可強征。待戰勝後,繳獲的牲口儘數歸還百姓。"伍奎又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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