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趙雲、公孫續,參見大將軍。"
伍奎正清點戰果時,二將前來拜見。待二人起身,伍奎見其神色黯然,細問之下方知盧龍失守、公孫瓚殉國的噩耗。兩人含淚轉述了公孫瓚臨終托付之語,將守城始末娓娓道來。
聞公孫瓚死訊,伍奎慨然歎曰:"白馬將軍威震邊陲,護疆守土,赤膽忠心,竟喪於胡虜之手,令人扼腕。"
公孫續目含悲淚,單膝叩首道:"懇請大將軍為家父雪恨,續願效犬馬之勞。"
"烏丸勢大,王庭遠在漠北,滅之非易。然終有一日,必擒完顏阿骨打至君前,令汝手刃仇讎。"伍奎振袖激昂,忽轉話鋒:"不知二位今後作何打算?"
趙雲與公孫續對視一眼,齊聲道:"願追隨大將軍帳下。"
"善!子龍斬殺烏丸大將完顏宗望,擢為偏將軍。"伍奎稍頓,望向公孫續:"公孫公子宜先回薊京守孝,吾當上表朝廷,請封令尊之功。"
公孫續感激拜謝,頓覺先前應勸阻父親與朝廷為敵。
伍奎當即修書,遣五十騎護送公孫續赴京。又命全軍紮營,依趙雲所言廣設壕溝鹿角,防備鐵浮屠來襲。
軍中,常茂舉薦史敬思兄弟勇武,伍奎遂授二人偏將軍之職。
卻說完顏宗弼率殘部千騎逃歸盧龍塞,見城頭狼旗方定心神。二人苦笑入城,硬著頭皮覲見完顏阿骨打。
縣衙內,完顏阿骨打麵沉似水。聽完傷亡稟報,眼中怒焰幾欲噴薄,終強壓怒火寒聲問道:"折損幾何?"
完顏宗弼低首答:"折騎二千一百,僅九百人得還。"
完顏阿骨打心頭一震,麵色驟變。這批騎兵是他苦心經營多年的精銳,烏丸地處苦寒,人丁稀少,物產貧瘠,驟失兩千鐵騎,饒是他素來沉穩,此刻也不禁流露出痛惜之色。
"漢軍騎術向來粗淺,我烏丸鐵騎驍勇善戰,為何竟在正麵衝殺中一敗塗地?"完顏阿骨打凝視著完顏宗弼,眉宇間儘是難以置信。
完顏宗弼伏地稟報:"此事末將亦百思不得其解。此戰漢軍騎兵來去如電,衝陣如潮,騎術竟遠勝我軍,實在蹊蹺。"
完顏阿骨打目光明滅不定,沉思良久仍不得要領,隻得暫取守勢:"漢軍援兵已至,恐後續仍有大軍。自今日起全軍固守盧龍塞,靜候良機。"
"遵命!"
帳下諸將垂首應諾,士氣低迷。
夜幕低垂,伍奎獨坐帳中假寐。忽聞香風襲來,睜眼便見毛秋晴挽著青絲,捧著銅盆款款而入。自追隨伍奎以來,這位昔日巾幗雖屈居侍女之位,卻甘之如飴。漢軍英傑輩出,她自知難有建功之機,能日日伴其左右便已心滿意足。
"將軍勞累整日,且梳洗解乏罷。"
燭火躍動間,少女巧笑倩兮的模樣格外動人。伍奎一時恍神,竟忘了應答。毛秋晴見狀雙頰飛紅,輕喚道:"將軍?水要涼了。"
"啊,好。"
伍奎正欲接巾,卻見她素手輕絞羅帕的溫婉模樣,與平日執槍躍馬的英姿判若兩人。這般反差令他不由凝望出神。
"將軍又!"毛秋晴耳尖泛紅,輕推他臂膀嗔道。
伍奎回神笑道:"自然是賞這傾城之色。"
"胡說什麼!"少女羞惱地彆過臉去,眼角卻漾著掩不住的歡喜。
毛秋晴說完便快步離去,直到走出很遠,臉上仍辣的。不用看也知道,此刻她的臉頰定如熟透的蜜桃般紅豔。
伍奎望著她倉皇的背影,注意到她眼中掩不住的歡喜,不由露出一絲誌得意滿的笑容。他忽然提高聲音喊道:"待戰事結束,我便迎你過門!"
這喊聲驚得遠處的毛秋晴渾身一顫,剛剛消退的紅暈又漫上雙頰。她羞惱地跺腳:"這般大聲,豈不是要讓全營都聽見?"想到明日將士們的目光,她恨不能躲進地縫。雖在戰場上驍勇善戰,但麵對終身大事,她仍會像十六歲少女般既羞又喜。
"真是羞煞人也!"她嘴角卻悄悄揚起,紅著臉跑回營帳,整個人埋進錦被裡,被中不時傳出清脆的笑聲。
......
"叮......恭喜宿主贏得白晝遭遇戰,獲得25點功德與25點業力,當前功德25點,業力205點。"
"叮......現召喚南北朝北魏氐族名將楊大眼,武力99,統帥86,智力72,政治59。身份設定為完顏阿骨打留守柳城的副將,與主將丘力居共同鎮守。"
楊大眼!
伍奎正回味著毛秋晴英姿颯爽的模樣,忽聞係統提示,不由一怔。這位北魏猛將以勇武著稱,史載其眼若銅鈴,疾行如飛,三丈發繩可拉得筆直,連快馬都追趕不上。南朝人甚至傳言他"眼如車輪",足見其威名之盛。
這般身手若在後世,必是奧運賽場上的王者。
"丘力居?柳城?"
伍奎忽然想起係統提及的守城主將,心中頓生妙計,眼中閃過狡黠的光芒:"妙哉!此乃天賜良機。"
伍奎嘴角微揚,胸中已有破敵良策。他強壓心中雀躍,決定待天亮後與眾將商議。"係統,召喚一名武將。"想到烏丸軍陣中完顏金彈子的悍勇,他必須儘快提升自身實力。亂軍之中若遇此敵,縱有猛將環伺也難保萬全。
"叮——扣除業力點100,現存功德點25,業力點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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