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成功召喚西漢名將霍去病,武力98,智力90,統帥95,政治76,佩丈八平蠻槍,騎汗血寶馬。當前身份為狄青麾下校尉,駐守雲中。"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少年將軍的鏗鏘誓言劃破夜空。伍奎難以置信地再次確認,待係統重複應答後,欣喜若狂。
這位十七歲便隨衛青出征的少年將軍,曾率八百鐵騎直搗匈奴腹地,斬首兩千,生擒單於叔父。漠北一戰更是將匈奴逐出漠南,創下"封狼居胥"的不世功勳。可惜天妒英才,二十四歲便撒手人寰。
"冠軍侯且放心,此生定不教悲劇重演。"想起薊京城中的藥王孫思邈,伍奎心中大定。"係統,檢測霍去病特殊屬性。"
"叮——專屬屬性"冠軍"激活:統領騎兵時統帥+5,智力+3;衝鋒陷陣時武力+3。"
這屬性與"勇冠三軍"的冠軍侯堪稱絕配。原本擔憂狄青獨對劉淵、耶律阿保機兩大梟雄力有不逮,如今得此虎將相助,心頭陰霾頓散。眼下當務之急,是將完顏阿骨打逐出幽州疆界。
翌日拂曉,伍奎未貪戀錦衾溫存,急召諸將聚於中軍帳議事。
伍奎端坐虎皮椅上,目光如電掃過帳下文武。房玄齡正襟危坐時忽覺後背微涼,許褚握斧的手掌滲出細汗,常氏兄弟不約而同繃直腰板,眾人皆屏息凝神。
"盧龍塞已陷,公孫將軍殉國。"伍奎屈指輕叩案幾,"烏丸鐵騎距幽州僅三日路程。"
房玄齡見燭火在伍奎眼底投下深淺不定的陰影,起身時衣袖帶起一陣檀香:"烏丸若據盧龍,猶餓虎踞門。下官——"
話未說完便被伍奎抬手截斷。但見這位主公唇角噙著抹古怪笑意:"完顏阿骨打此刻正遠征,留守柳城的是誰?"
"丘力居!"常茂脫口而出,"這老狐狸當年..."
伍奎突然拋出一卷竹簡。房玄齡展開時嗅到墨香裡混著朱砂味,卷中赫然用金粉寫著"護烏丸中郎將"六個大字,其後卻留著大片刺目的空白。
帳中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許褚忽然拍案大笑:"妙啊!那竹簡要是落到完顏阿骨打手裡..."
"本將要讓他看見金印紫綬,"伍奎指尖劃過竹簡空白處,"更要讓他看不見這裡本該寫的條件。"
房玄齡望著竹簡上故意暈染的墨漬,突然覺得帳內炭火太旺。他想起幼時見過獵人往陷阱裡撒的鹽——餓狼明知是計,卻忍不住要舔。
房玄齡與伍奎的交談令帳中諸將困惑不已,眾人紛紛追問其中玄機。伍奎向房玄齡遞了個眼神,後者心領神會,從容道出那條離間妙計。
"主公此計當真高明!"
聽罷房玄齡解說,眾將紛紛拜服,眼中滿是欽佩之情。
伍奎朗笑道:"速將這封書信謄抄十份,派騎兵分不同路線送往柳城。記住要故意露出行藏,定要讓烏丸斥候截獲。"
眾將齊聲應諾,領命而去。伍奎目送眾人離開,想起當年曹操塗改書信離間韓遂的典故,今日自己便要效法製敵。
十名漢軍騎兵攜著謄抄的書信剛出盧龍不遠,果然遭遇烏丸斥候伏擊。半數騎兵陣亡,截獲的書信很快呈到完顏阿骨打案前。
柳城軍帳內,完顏阿骨打急召兩名心腹商議。完顏宗翰率先進言:"大王,這分明是漢人的陽謀。即便丘力居未必真會反叛,但護烏丸中郎將之職非小......"
完顏宗弼緊接著補充:"據探子來報,漢軍不止派了這一路信使。過幾日書信若真送到丘力居手中,他定會先發製人。"
完顏阿骨打長歎一聲,雖心有不甘,卻知二人所言在理。最後隻得下令:"明日拔營回師!"
兩名將領告退時,卻瞥見主帥嘴角泛起古怪的冷笑。二人滿腹狐疑卻不敢多問,隻得默默退下準備撤軍事宜。
翌日清晨,烏丸大軍從容不迫地向東北方向撤離。行至一處山穀時,完顏阿骨打突然勒住戰馬,銳利的目光掃過兩側高聳的山脊。這裡地勢險要,雜草叢生,恰是設伏的絕佳所在。
完顏阿骨打眼底掠過一絲陰鷙,轉頭對身旁的完顏金彈子低聲吩咐:"你帶三千精兵在此設伏,務必截斷漢軍追兵。"
"遵命!"完顏金彈子領命而去,鐵甲鏗鏘聲中帶著麾下消失在叢林中。
烏丸軍隊剛撤出盧龍城,漢軍哨騎便將消息急報伍奎。伍奎當即率部進駐盧龍,令許褚帶兵在城中嚴密巡查,嚴防敵軍暗樁。
中軍帳內,伍奎環視眾將:"烏丸人已退,諸位以為是否當追?"
趙雲上前抱拳:"完顏阿骨打深諳兵法,短短一年便整合烏丸各部,途中必有埋伏。"
伍奎不置可否,目光轉向常遇春。這位虎將按劍高聲道:"縱有埋伏又如何?我漢軍將士個個都是百戰精銳!"
見房玄齡笑而不語,伍奎點名道:"軍師想必已有良策?"
"烏丸確實設伏,但正該追擊。"房玄齡輕搖羽扇,在眾將詫異的目光中繼續道:"可分兵兩路。先遣誘敵之師引出伏兵,待其得勝懈怠時,再遣精銳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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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奎聞言眼前一亮,這分明是當年賈詡獻張繡的故智。當即拍案決斷:"林衝率千人作誘敵之師,切記佯敗即退!常遇春父子領三千精兵為第二路,待敵鬆懈時全力突襲!"
三將齊聲領命,甲胄碰撞聲中大步出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