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黑山軍。
帳篷內人頭攢動,各營統領按麾下兵力多寡分列左右。左首張白騎、白饒等人踞席而坐,右首楊鳳、於毒等人抱臂而立。
張燕高踞主座,身後五名鐵塔般的武士執刃而立。除卻熟知的魯達與李自成,餘下三人赫然是李過、劉宗敏與吳三桂——後者在原本的時空長河中,本該是李自成不共戴天的仇敵。
“諸位可知鄴城久攻不下的症結?”張燕單刀直入的質問打破帳內喧囂。
大帳內,右席之首的楊鳳麵帶慍色,冷聲說道:"袁氏門生故吏遍布天下,精銳之師如雲,城中豪族百姓皆為其效死力,我等怎能輕易攻下鄴城!"話音未落,眉宇間掠過一絲痛惜,這段時日攻城折損的將士,讓他心疼不已。
張燕輕輕放下酒樽,緩聲道:"楊兄此言未免偏頗。"
"哦?"楊鳳眯起眼睛,"願聞高見。"
張燕將杯中酒一飲而儘,目光掃過眾人:"我軍困局之源,在於各營首領各懷心思,不肯全力出擊。"
"張燕!"白饒拍案而起,雙目圓睜,"你休要血口噴人!"
帳中氣氛驟然凝固,數位首領暗中握緊了腰間佩劍。
張燕驟然變色,森然道:"從今日起,黑山軍隻許有一個聲音——我張燕的軍令!"
青銅酒樽摔落的刹那,帳內風雲突變。魯達手中禪杖化作一道烏光,楊鳳尚未回神,六十八斤精鐵已轟然砸落,頓時血濺七步。
"逆賊受死!"眾首領怒喝出劍。
李自成環首刀寒芒暴起,陶升首級應聲而落。吳三桂與李過刀光交錯,眭固、於毒接連倒地。張白騎與白饒正欲奪門而出,卻被一尊鐵塔般的身影攔住了去路——正是方才杖斃楊鳳的魯達。
黑山軍內亂
“和尚,再不躲開,可彆怪我們刀劍無眼!”
魯達二話不說,暴喝一聲,揮動禪杖直劈白饒腦門。白饒慌忙舉劍格擋,隻聽哢嚓一聲,佩劍斷成數截。沉重的禪杖餘勢不減,將他的頭顱砸得粉碎,腦漿鮮血濺了張白騎滿臉。
見兄弟慘死,張白騎殺紅了眼,趁魯達招式用老,挺劍直刺其心窩,嘴角已浮現出猙獰笑意。誰知魯達身形後仰,以不符體型的柔韌避過致命一擊。張白騎正要變招,魯達卻將禪杖拄地借力,飛起一腳正中其心窩。這一腳力逾千鈞,直接將他踹出數丈,當場斃命。
帳內瞬間化作血獄。其他頭目見勢不妙,紛紛跪地哭求張燕饒命:“大當家開恩!我們願誓死效忠!”
張燕冷笑挺槍,將一名求饒者刺穿:“現在討饒?遲了!”槍影翻飛間,猩紅漸漸浸透他的衣袍。吳三桂等人見狀也揮刃加入屠戮。李自成始終抱刀立於帳門,待最後一名頭目倒地,他突然抬手示意。眾人立即停手,隱隱向張燕圍攏。
“哈哈哈!從今往後,黑山軍唯我獨尊!”張燕舉槍狂笑,忽覺氣氛有異,警覺地盯住李自成:“你作甚?”
魯達這時也察覺不妙,禪杖橫掃護在張燕身前,怒目暴喝:“李自成!你想乾什麼?”
魯達向來瞧不上李自成,此人表麵豪邁實則心機深重,絕非可托付之人。隻是萬沒料到,這廝竟敢謀反!
李自成橫刀直指張燕,雙目噴火:"我李自成追隨你,敬的是你重情重義。誰知你為獨攬大權,連生死弟兄都要殘害!今日我要為枉死的弟兄們討個公道!"
這番誅心之言讓張燕如墜冰窟。他暗自咬牙:這分明是你的計策,如今倒打一耙,好個顛倒黑白!
魯達嗤之以鼻:"休要狡辯!你分明想借刀。先唆使主上除掉眾頭領,再害主上,最後謊稱眾人內鬥身亡。如此,你便可坐收漁利!"
帳中突然響起掌聲。李自成撫掌大笑:"好個魯達!看似莽夫卻心細如發。既已識破,不如歸順於我?榮華富貴唾手可得。"
魯達禪杖頓地,聲若雷霆:"廢話少說!想傷主上,先過我這關!"
張燕此刻才恍然大悟,怒火中燒。他雙拳緊握,眼中殺意滔天,誓要將這叛徒碎屍萬段。
見招攬不成,李自成提刀直取魯達,同時厲喝:"李過!你們圍住張燕,莫讓他跑了!"
三柄兵刃同時刺向張燕,寒光凜冽。張燕暴喝一聲,飛燕槍化作銀龍,槍影重重間火星四濺,金鐵交鳴震徹雲霄。
"滴——張燕飛燕屬性激活,武力驟增,飛燕槍鋒芒更盛!"
張燕的槍法令人眩目,瞬時間與李過三人戰得難分高下,隻見他左右騰挪,將淩厲攻勢儘數化解。此刻他心中懊悔萬分,早前依從李自成之計在營帳設伏誅殺眾將帥,帳外親兵皆被調離,正是為掩人耳目。誰曾想,這番安排竟成了作繭自縛,令他陷入絕境。
李自成揮舞特製環首刀直取魯達,刀光如電直斬咽喉。此刀乃名家打造,較尋常兵刃更長更重,鋒芒所至令人膽寒。
魯達氣運丹田,镔鐵禪杖如蛟龍出海,硬生生架住這致命一擊,隨即反手還擊:"賊子看杖!"
二人交鋒激烈,刀光杖影交織,三十回合過去依然平分秋色。
另一側戰局陡變。起初張燕尚能憑借靈活身法與三人周旋,但狹小軍帳限製了他的騰挪空間。隨著時間推移,在三麵夾擊之下,張燕漸露疲態,身上已添數道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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