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號令傳出,大軍井然有序地撤退,四千精騎斷後。不過袁紹因顏良之死心生忌憚,同樣鳴金收兵,退守廮陶城。
回營後伍奎立即升帳議事。
大帳內,伍奎端坐主位,沉聲問道:"袁紹據守廮陶,諸位可有破敵良策?"
帳中諸將麵麵相覷,一時無言以對。就連荀攸、房玄齡也陷入沉思。伍奎暗歎古代攻城實非易事,敵軍若死守城池,往往隻能強攻。
中軍帳內鴉雀無聲,唯聞細微的氣息浮動。
過了許久,房玄齡站起拱手:“主公,既然智取無望,不如強攻。袁紹此人喜好虛名,最重顏麵,明日派人陣前辱罵,他必然按捺不住。待他出城,我軍步騎協同,必能大破袁軍!”
伍奎沉吟片刻,暫無良策,隻得點頭:“眼下也隻能如此了。”
次日拂曉,伍奎令嗓門洪亮的士兵列陣城下,將袁紹及其祖宗罵得狗血淋頭。果如房玄齡所料,袁紹暴跳如雷,不顧田豐等人勸阻,執意披甲出城。
城門洞開,袁紹身著金甲,手持黃金劍直指前方,厲聲喝道:“全軍進攻!取伍奎首級者,賞萬金,封太守!”
重賞之下,袁軍士氣大振,如瘋似狂般衝向漢軍陣營,刀光劍影映著日光,殺意凜然。
“殺!”伍奎懶得多言,大喝一聲,揮舞雙翅玲瓏戟衝入敵陣。
霎時間,兩軍如潮水般碰撞,喊殺聲、慘叫聲交織,斷肢殘軀漫天飛舞,鮮血染紅大地。
刀槍激撞,戰馬嘶鳴,生死隻在瞬息之間。短短片刻,數百人已命喪黃泉。
亂軍之中,騎著象龍馬、手持長戟的伍奎所向披靡,袁軍如枯草般紛紛倒地,幸存者驚恐逃竄,不敢近前。
漢軍諸將亦奮勇廝殺,宛若猛虎出籠,殺得袁軍屍橫遍野。
然而,漢軍雖猛將如雲,終究難敵袁軍人多勢眾。尤其袁軍陣中一支八百人的精銳,進退有度,近以長矛突刺,遠以射殺,所過之處,漢軍死傷過千。
伍奎抬眼望去,心中一驚,目光鎖定那麵“鞠”字大旗,頓時恍然:“原來是他!先登營果然名不虛傳!”
這支精銳,正是威震曆史的先登營,統帥鞠義深諳羌人戰法,技藝超群。昔日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便折戟於此,今日一見,確非浪得虛名。
《先登潰陣錄》
血色殘陽下,鞠字帥旗獵獵作響。八百先登死士結陣如龜,內圈勁弩寒光點點,外列長矛如林。這些燕趙壯漢單臂擎矛若舞蘆稈,玄鐵盾牌在左腕紋絲不動,整支軍陣似鐵犁般碾過戰場,漢軍防線如麥浪倒伏。
"發矢!"鞠義九環刀斜指,四百張踏張弩同時錚鳴,烏雲般的箭雨瞬間將三百漢卒釘在焦土上。硝煙中傳來鞠義沙啞的狂笑:"突陣!"矛陣頓時化作毒龍出洞,寒光閃過處,滿地屍骸皆被捅出血泉。
"爾輩也配稱精銳?"鞠義刀鋒挑起半截殘旗,滿臉血痂更顯猙獰。後方袁軍大旄下,袁紹撫掌大笑:"先登陷陣,山河易主!"左右幕僚的諂笑尚未落地,戰場忽起驚變。
悶雷般的踏步聲自煙塵中逼近,千名漢軍玄甲結陣而來。當先小將掌中天命戟舞作銀輪,竟在箭幕中撕開缺口。"立盾!"隨著清越的喝令,精鐵盾牆轟然矗立,弩箭擊打聲如驟雨打芭蕉。
"飛斧!"小將戟尖倏轉。但見寒星點點,五百柄開山斧旋空而至。鞠義瞳孔驟縮:"禦——"字未出口,先登營的木盾已如脆瓷迸裂。第二波斧雨接踵而至,鐵甲斷裂聲裡混雜著臟腑滑落的黏響,方才還不可一世的先登死士,此刻竟成滿地抽搐的血葫。
戰場另一端,伍奎目睹戰局變化,精神大振。他手中雙翅玲瓏戟如鳳舞九天,橫掃袁軍陣線,趁勢在腦海中發出指令:"立即掃描那位漢將資料!"
係統提示音響起:"掃描完成——目標為唐代名將郭子儀,當前屬性:武藝96,統率97,智謀90,政務91。現任職校尉。"
這位中唐肱骨之臣郭子儀,被史家譽為"再造王室"的棟梁。若無他力挽狂瀾,麵對安史之亂的滔天巨浪,李唐王朝恐難延續三百年國祚。
見郭子儀壓製住鞠義的先登營,伍奎心中大定,戟鋒所向袁軍紛紛潰散。漢軍陣前,郭子儀凝視敵軍混亂陣型,果斷下令:"二輪飛斧!"
數百柄利斧呼嘯而過,先登營哀嚎四起。郭子儀抓住戰機,縱馬突入敵陣,天命戰戟卷起腥風血雨。千名漢軍緊隨主將,轉眼間鑿穿敵陣。
陣中鞠義目睹精兵潰散,怒發衝冠,提刀直取郭子儀:"敵將休走!"
鏗然一聲火星四濺,兩人戰馬同時後撤。郭子儀目露精光,戰戟化作銀虹再度出擊。鞠義吼聲如雷,刀光霍霍相迎,轉眼間已交鋒數十回合。
係統提示閃爍:"鞠義"先登"特性激活——統率+3,武藝+3。當前武藝93,統率91。"
乒!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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