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奎站在人群中,聽到四周的議論聲,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雙臂交疊,興致盎然地等著看這場好戲如何收場。
錦衣公子邁著閒適的步子走到武大郎麵前,先是對露出討好的笑容,隨後傲慢地仰起臉,對武大郎譏諷道:“武大,本公子今日心情甚好,賜你一場富貴——隻要你休了金蓮,這一百兩黃金就是你的了!”
“嘩——”
人群瞬間沸騰,一百兩黃金是多少人一輩子都攢不下的財富!不少人看向武大郎的眼神裡滿是豔羨,心想這矮個子真是走了大運。
然而,武大郎卻堅定地搖頭:“大官人,武大雖窮,但絕不會賣妻換榮華富貴!”
他話音一落,原本低垂著頭的微微抬眸,飛快地看了他一眼,眸中泛起一絲感激。
西門慶臉色驟變,眼中掠過一抹陰狠:“武大,你可想清楚了?這天底下,還沒人敢駁我西門家的麵子!再問你一次——要黃金,還是找死?”
武大郎毫不退讓,沉聲道:“恕難從命!”
西門慶怒極反笑,還未開口,他身後一名粗壯家丁便猛地衝上來,一腳把武大郎踹翻在地:“呸!你這矮矬子也配違逆大官人?活膩歪了吧!”
他諂媚地轉向西門慶,討好道:“大官人,這廝不識抬舉,何必跟他講道理?打一頓自然就老實了!”
西門慶淡淡擺手:“教訓就是,彆鬨出人命。”
“是!”家丁獰笑著揮拳,幾拳下去,武大郎臉上已布滿青紫,嘴角滲出血痕。
“大郎!”驚呼一聲,撲上前擋在武大郎身前,淚眼婆娑地哀求西門慶,“大官人,求您放過他!我……我願意跟您走!”
她梨花帶雨,眉間緊蹙,更顯嬌弱動人,令人不由心生憐惜。
西門慶凝望著,眼底閃過貪婪之色,臉上卻故作淡然,微微頷首:“好,還是你懂事。阿大,到此為止吧。”
"遵命,老爺!"仆人阿大收住攻勢,朝武大郎臉上啐了一口:"呸!你這矮冬瓜,也不瞧瞧自己什麼模樣!"
話音未落,阿大突然感到後背一陣刺痛。他痛苦地轉身,隻見滿臉血痕的武大郎正握著一柄染血的屠刀。阿大掙紮著抬起手指,尚未出聲便轟然倒地。
武大郎抖著手舉起屠刀,聲音發顫:"西門老爺,求您放過金蓮吧!"
西門慶瞥了眼地上的,冷笑道:"好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連我的狗都敢動!今日定要你償命!"
說罷揮拳直取武大郎太陽穴。雖多年縱欲使他武藝退步,但對付武大郎仍是遊刃有餘。這一拳快若流星,武大郎還未來得及舉刀格擋,便被擊中要害。瘦小的身軀飛出老遠,倒地後隻剩出氣不見進氣。
"大郎!醒醒!"拚命搖晃丈夫,卻不見任何反應。
圍觀人群見出了人命,頓時作鳥獸散。轉眼間街上隻剩西門慶及其隨從,等人,以及倚樹啃燒餅的伍奎——那燒餅原屬某個逃竄的路人。
西門慶望著逃散的百姓,眼中滿是不屑。在這陽穀縣,他早與官府沆瀣一氣。區區幾條人命,花些銀錢便能擺平。此刻他注意到樹下拴著的象龍馬,作為精明的商人,他立即認出這是匹價值連城的良駒。
【龍駒爭鋒】
那匹神駿非凡的寶馬周身金芒流轉,龍首般的頭顱昂然睥睨,鬃毛如烈焰翻湧。西門慶眼底騰起灼熱暗火——莫說這般天上難尋的龍駒,光是那鎏金鞍韉便抵得過半座陽穀縣!
"兀那漢子!"他甩開染血的折扇,刀鋒似的目光剮向樹下半倚的伍奎。待看清對方星眸劍眉的相貌,喉間倏地竄上酸腥氣:"這畜生倒是配得好主子?"
伍奎閒閒撫過玄鐵鞍韉,戟尖在黃土地麵劃出半道新月:"西門大官人若要試蹄鐵,不妨先跪下來叩三個響頭。"
"好膽!"扇骨"哢嚓"裂作兩段,西門慶踩著武大郎嘔出的血漬獰笑:"阿二!把他琵琶骨釘在拴馬樁上!"
三名惡仆掄著包銅哨棒圍攏時,忽有素手拽住伍奎袖角。金釵墜落的婦人嘴唇煞白:"公子快走!他前日才活剝了販賣蜀錦的行商..."
"夫人且看。"伍奎忽將長戟拋向半空,寒芒如銀龍繞體三周後轟然紮入土中,戟尾猶自顫鳴不休:"這等土雞瓦狗,也配驚擾佳人?"
西門慶被那嗡鳴震得倒退兩步,卻見三名打手像見了鬼似的僵在原地——方才戟風掠過時,他們腰間的黃銅束帶竟齊刷刷斷成兩截。
血染長街
三名家丁互相遞了個眼色,齊齊暴喝撲向伍奎。砂缽般的拳頭帶著風聲,分彆襲向伍奎的麵門、腰腹與心窩。
寒芒乍現。
眾人隻見銀光掠過,那三名家丁突然僵在原地,臉上凝固著駭然的神情。西門慶與瞪圓了眼睛——三道猩紅細線在家丁腰間緩緩浮現,隨即如決堤般噴出血瀑。伴隨著內臟嘩啦墜地的聲響,六截殘軀轟然倒在血泊中。
"呀!"的朱唇驚成圓環,玉指死死捂住雙眼。她芙蓉般的麵頰血色儘褪,繡鞋不自覺地向後磨蹭。西門慶雖強自鎮定,但顫抖的手指早已出賣了他。他喉結滾動著,竟不知該說什麼——原以為是個繡花枕頭,誰料這伍奎的武功如此駭人!
滴答。滴答。
殷紅的血珠順著戟鋒砸落青磚,每一聲都像擂在西門慶心口。他踉蹌後退:"你...待如何?"
"你說呢?"伍奎緩步向前,眼中閃過係統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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