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過見狀大怒,挺槍直取林衝心窩:"休要張狂!李過在此!"劉宗敏亦揮刀劈砍:"闖王麾下劉宗敏來取爾首級!"
"縱來千軍又如何!"林衝踏地如雷,蛇矛化作銀龍盤旋,將二將儘數籠罩。矛影刀光中,戰意衝破九霄——
豹頭凶威現,林衝武勢+3,蛇矛加成+1,其勢直攀102)
李過悍勇:武92,統88)
劉宗敏驍烈:武89,統75)
山巔之上,三名猛將纏鬥不休。林衝槍出如龍,吼聲震天,麵對二人合擊竟攻守兼備不露敗相。
兩名敵將越戰越心驚,手中兵刃漸沉。他們原以為自身武藝已臻化境,今日方知何為真正的萬人敵。羞惱與妒火在胸中翻騰,招式愈發狠辣。
城下觀戰的李自成眼中寒光乍現,突然揮刀指向城頭:"吳三桂,速去取那漢將首級!"
"遵命!"吳三桂提韁躍馬,如鷂子翻身般躥上雲梯。此時城頭守軍正疲於應付,竟無人阻攔。轉瞬間他已躍上城牆,挺刀直取林衝後心。
三柄利刃同時刺向林衝要害,寒光交錯間,但聽林衝長嘯:"大丈夫當戰死沙場!"丈八蛇矛幻出重重槍影,金鐵交鳴中將吳三桂、李過兵刃震開。怎料劉宗敏窺得破綻,刀鋒如毒蟒出洞,在林衝腹間撕開血口,隱約可見蠕動的腸子。
"哈哈哈!"劉宗敏方要收刀,忽見寒芒暴漲。林衝竟不顧重傷,蛇矛化作白虹貫日——"嚓"的一聲,劉宗敏首級飛起,無頭屍身轟然倒地。
"納命來!"吳李二人目眥欲裂,刀槍並舉。失血過多的林衝恍惚望見兩抹寒光掠過,眼前乍現赤色花雨。在這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忽然覺得,這朵用鮮血澆灌的花,竟是世間至美。
“太美了!”林衝不自覺地探出左手,想要觸碰眼前那朵血色的花。然而就在指尖剛觸及花瓣的瞬間,無邊的黑暗就吞噬了他的意識。
這一瞬,整個城樓陷入死寂。所有目睹這一幕的漢軍和黑山軍兵士都停下了廝殺。在眾人眼中,林衝的頭顱早已消失不見,可他的左手依然倔強地向前伸展,仿佛要抓住某些虛無,又似在發出生命中最後的怒吼。他挺拔的身軀如標槍般屹立不倒,連李過和吳三桂都為之震撼,心底湧起一股敬意。
“為將軍!殺啊!”
殘餘的漢軍率先從驚愕中驚醒。向來與士兵同甘共苦的林衝深受愛戴,此刻主將隕落,悲憤之情瞬間點燃了他們的胸膛。他們抄起刀槍,毫不畏懼地衝向黑山軍。
李過和吳三桂亦被喊殺聲驚醒,揮動兵刃殺入漢軍陣中,同時指揮黑山軍全力圍攻。二人如猛虎衝入羊群,掀起一片腥風血雨。
一個時辰後,城頭終於歸於寂靜。李字大旗傲然飄揚在無極縣城樓上。三千漢軍全軍覆沒,主將林衝戰死。但黑山軍同樣損失慘重,在漢軍誓死不降的抵抗下,傷亡高達五千人,大將劉宗敏也命喪城頭。
然而,李自成對劉宗敏之死毫不在意。在親衛簇擁下,他意氣風發地踏入無極縣,腦海中已勾勒出稱霸冀北、問鼎天下的宏圖。想到此處,他不禁放聲大笑,猛揮馬鞭衝入城中,準備享受勝利的果實。
——
無極縣衙,大堂內。
李自成高踞上座,目光冷峻地掃視階下眾人。原本誌得意滿的麵容此刻陰雲密布。進城後,他第一時間趕赴甄府,盤算著如何用甄家的財富招兵買馬。然而入府後,卻發現府邸早已人去樓空,僅剩幾名風燭殘年的老仆看守。盛怒之下,他殘忍地殺害了老仆,滿心不甘地回到縣衙召集眾將議事。
勉強平複情緒後,他仍抱著一絲希望問道:“可查到甄家下落?”
吳三桂上前一步,拱手答道:“稟大王,尚無消息。”
“蠢材!全是飯桶!”李自成瞳孔暴縮,手中馬鞭狠狠抽在案幾上,“軍中存糧僅夠三日之用,甄家金庫已空,莫非要本王的將士們啃樹皮咽糠秕?”
吳三桂喉結滾動,避開那道噬人的視線,忽而撫掌輕笑:“殿下何必焦灼?末將倒有一策可解糧餉之困。”
“講!”
“甄家雖遁,這無極城中尚有七姓九望。”吳三桂靴尖碾過青磚縫裡的血痂,“這些蛀蟲平日裡強占民田,私設刑堂,此刻不正該替天行道?”
李自成撫須大笑時,腰間佩玉撞得叮當作響:“好!此事交由你全權處置——凡有抵抗者,誅其三族!”
帳內燭火倏地搖曳,將吳三桂嘴角的弧度映得森然。
當夜火把如龍,黑山軍踹開朱門時,有書生持《周禮》攔在影壁前,話未出口便被長矛捅穿。綢緞莊掌櫃的八房美妾被捆作一串,其中穿杏紅衫子的女子剛咬傷兵卒耳朵,隨即被拋進了燃燒的祠堂。
百裡外漢軍營寨,伍奎劍鋒上的寒光還在案幾裂痕間遊走。親兵們聽見青銅劍鞘砸在地上的悶響,緊接著是撕心裂肺的吼聲:“不殺此獠,誓不為人!”
——半刻鐘前,他腦海中突然浮現林衝浴血死戰的畫麵:那杆折斷的蛇矛插在屍山上,鴉群正啄食著鐵甲縫隙裡的碎肉。
侍衛心中雖然充滿疑問,但見主公殺氣凜然,立即知趣地退出大帳。
帳內,伍奎獨自盤坐,麵容因憤怒而顯得扭曲,眼中殺意翻騰。他深呼吸數次,強壓下心頭衝動,在腦海中喚起係統:"係統,查看我的功德點和業力點餘額。"
"滴——當前功德點300,業力點210。"
伍奎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訝異。這段時日未曾開啟召喚,竟已積攢如此龐大的點數。他握緊拳頭——是時候動用這些儲備了。接下來征討李自成與耶律阿保機的惡戰在即,麾下人才已顯捉襟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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