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將袁紹逼退至任縣後,伍奎率主力直撲無極縣。但為牽製冀州腹地,他仍令張憲放棄下曲陽轉守廮陶,並留郭子儀輔佐這位勇猛有餘的將領,形成對袁紹的雙重監視。
"係統,立即召喚兩名武將!"
"滴——首個召喚對象:《說嶽全傳》第一猛將高寵,武力104,統帥85,智力71,政治61,身份植入為虎衛軍士卒,持鏨金虎頭槍武力+1)。"
"滴——次個召喚對象:秦末名將英布,武力101,統帥89,智力88,政治58,身份植入為虎衛軍士卒,持八卦開天斧,騎翻雲獅子驄武力各+1)。"
"滴——剩餘功德點300,業力點10。"
聽到這兩個名字,伍奎瞳孔驟縮,眼中悲憤竟稍減三分。此二人武力皆突破常人極限,尤其高寵104點的駭人武力,距傳說中人類巔峰僅一步之遙。前世讀《說嶽全傳》時,那個一槍驚退金兀術,連挑十三輛滑車的絕世猛將形象,此刻竟要為他所用。
伍奎攥緊的拳頭微微顫抖,仿佛已看見這柄絕世神槍在戰場綻放光芒。有高寵這般人物坐鎮,未來血戰終是多了一分勝算。
歡喜之情稍縱即逝,當伍奎的視線落在英布二字上時,眉峰立刻擰成了結。此人曆來聲名狼藉,在楚漢相爭的四年間,時而投奔項羽,時而依附劉邦,其反複無常之性,較之呂布更為惡劣。這般人物恰似一柄劍,善用則可增添一員虎將,不善用恐將反噬己身。
然英布武力值高達101,若就此棄用,未免說不過去。畢竟眼下英布尚無背叛的由頭——伍奎貴為當朝大將軍,更有逐步統一北方之勢,英布實無理由另投他處。
"來人,傳虎衛軍英布、高寵進帳!"伍奎沉聲喝令。帳外侍衛聞聲而動,速去傳召。
片刻後,兩名九尺大漢龍行虎步踏入帳中。"高寵、英布拜見主公!"二人抱拳行禮,聲若洪鐘。
伍奎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二位壯士不必多禮。"
抬眼望去,隻見高寵麵容剛毅如刀削斧鑿,雖不俊美卻英氣逼人;英布臉上隱約透著青色胎記,雖未黥麵卻凶相畢露。伍奎素來不以貌取人,但凡忠勇之士,必當重用。
"久聞二位有萬夫不當之勇,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伍奎打破沉默,"即日起擢升為校尉,待立戰功後再行封賞。"
"謝主公恩典!"二人喜形於色,抱拳告退時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冀。
翌日拂曉,大軍繼續向無極縣進發。雖聞縣城已陷,伍奎仍心急如焚,唯恐甄家遭遇不測。
兩日後,部隊抵達城郊十裡處。為探明敵情,伍奎派出大量斥候。正當他焦灼等待時,一騎絕塵而來,斥候翻身下馬,掀起的塵煙尚未散儘:"報——!"
彙報主帥,黑山賊已攻陷無極縣,林衝將軍與三千部眾全部壯烈殉國!
傳令兵聲音低沉,雙手奉上一封密信:屬下偵查時遇一錦衣衛,囑托將此信轉呈主帥。
伍奎急切展信,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潛伏錦衣衛在信中稟明,城破前林衝已派五百鐵騎護送甄氏族人安全撤往牛頭山。
得知楊靜平安,伍奎長舒一口氣。但想到多年袍澤林衝就此隕落,即便早從係統知曉死訊,仍抑製不住滿腔怒火:"李自成!我定將你千刀萬剮祭奠林將軍!"
帳中諸將悲憤難當,與林衝交情最深的許褚雙目赤紅,鋼牙幾乎咬碎,恨不能生啖賊首。
"魯班安在?"伍奎喝止眾人,虎目如電掃視全場。
"末將在此!"人列中閃出身影。
"命你通宵趕製三十台霹靂車!明日我要用黑山賊的血肉祭天!"伍奎的怒吼如驚雷炸響,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轟!轟!轟!
次日黃昏,三十台霹靂車向著無極南牆傾瀉死亡。城樓磚石浸透暗紅血漿,殘肢斷臂隨處可見。賊兵瑟縮在牆垛後,更有數千人被活埋於飛石之下,化作血肉齏粉。
"繼續轟!把這些賊子都轟成肉泥!"伍奎冷眼望著城頭抱頭鼠竄的黑山軍,胸中恨意稍緩。但不夠——賊酋李自成仍在苟活。
這亂世,快意恩仇方顯男兒本色。
城牆角落,李自成在親衛護持下目睹飛石破空。每聲巨響都如砸在他心尖——這些都是爭霸天下的精銳!粗略估算,單是飛石就葬送五千精銳,加上前日攻城折損的六千,麾下僅剩三萬可戰之兵。
李自成貓腰躲在盾牌後,飛濺的碎石打得盾麵砰砰作響。他往地上啐了口混著沙土的唾沫,心裡直罵娘——這回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想趁漢軍兩頭作戰時撿個便宜,哪知道現在騎虎難下。四世三公呢,連伍奎都打不過!"遠處漢軍陣中飄動的帥旗看得他後槽牙發酸,顯然袁紹那邊早完蛋了,要不伍奎能這麼悠哉來解圍?
吳三桂貓著腰湊過來,臉上全是黑灰:"闖王,再這麼挨炸可撐不住啊!"話音未落,又一塊牆磚砸在他腳邊,嚇得他直跳腳。李過也扯著嗓子喊:"不如衝出去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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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拚你個頭!"李自成照著李過腦門就是一巴掌,指著重裝鐵騎怒吼:"沒看見那些鐵疙瘩?出去給人當活靶子嗎?"兩人頓時蔫了,縮在牆根下不敢吱聲。
突然地動山搖的巨響嚇得眾人一哆嗦。李自成扒著女牆一看,頓時頭皮發麻——西城牆塌出個五丈寬的大口子,煙塵裡漢軍騎兵已像決堤洪水般湧來。象龍馬上的伍奎戟尖寒光閃得他心底發涼。
"抄家夥!"李自成甩開環首刀就往城下衝,背後親兵慌慌張張跟上。磚石還在簌簌往下掉,可誰都顧不上躲了——黑山軍的活路就在那個越來越近的缺口處。
李過緊隨李自成步伐衝下城牆,吳三桂目光閃爍,忽然扯過一名黑山軍士兵的衣甲套在身上,又往臉上胡亂抹了血跡,趁著城頭混亂之際,悄悄從另一側溜下城牆,遁入人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