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緊握雙股劍,劍柄作響。滿腔殺意終究化作一聲長歎:"三弟啊,為兄屢次告誡你戒酒,如今終釀大禍!"
"大哥二哥!"張飛猛然抬頭,"小弟罪該萬死,請按軍法處置!"
姚廣孝翻身下馬,扶起張飛向劉備進言:"主公,當務之急是商議對策。三將軍勇冠三軍,不如令他戴罪立功。"
"罷了!"劉備疲憊擺手,"翼德,若再犯酒戒,休怪為兄不講情麵。"
"大哥放心!"張飛拍著胸膛起誓,"俺老張若再沾酒,定叫萬箭穿心!"說罷向姚廣孝投去感激的目光。
北海城破後,趙軍換上我軍衣甲,由張飛麾下親衛隊長張仰詐開城門,以致臨淄失守。
張飛聽聞此事勃然大怒,暗自發誓要手刃叛將。眼下形勢危急,劉備憂心忡忡地向姚廣孝問計。
姚廣孝仔細分析局勢後提出三點建議
一、曹操乃趙匡胤勁敵,可借其力以製衡
二、冀州伍奎兵力強盛,趙軍缺乏騎兵必不敢北上
三、江東朱氏根基深厚,朱元璋更是雄才大略,趙軍斷不敢貿然南下
最終建議劉備暫時投奔曹操,以圖後計。
曹操之策
"其三,曹操盤踞兗州,此處雖為要衝,卻四麵受敵。北方冀州被伍奎所占,南麵荊州劉表虎視眈眈,西麵董卓蠢蠢欲動,如今東方又崛起趙匡胤這個勁敵。曹操勢單力孤,正是趙匡胤眼中理想的獵物。臣料定趙匡胤必先攻兗州,屆時曹趙交戰,正是主公崛起之良機。若此時投奔曹操,猶如雪中送炭。待時機成熟,主公可借曹操之力擊潰趙匡胤,收複青州!"
姚廣孝侃侃而談,目光炯炯。劉備聽得頻頻頷首,灰白的麵容漸漸有了血色,黯淡的眼神也重新煥發光彩。
"軍師妙計!"劉備挺直腰背,馬鞭向西一揮,高聲道:"傳令三軍,即刻啟程前往兗州昌邑!"
軍令一出,不少士兵卻麵麵相覷,竊竊私語,神情掙紮。
劉備勒馬轉身,手按劍柄,銳利的目光掃過那些神色異常的士卒。眾人被這道目光刺得渾身一顫,紛紛低頭不敢對視。
隻這一眼,劉備已心中了然。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諸將士追隨我多年,出生入死,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一名校尉戰戰兢兢出列,攥緊拳頭低聲道:"啟稟主公,許多弟兄都是青州人氏,家中尚有老小需要照料。恕我等難以追隨,辜負主公厚恩,萬望恕罪!"
"唉!"
劉備長歎一聲,翻身下馬扶起那名校尉,慨然道:"照顧雙親妻兒乃人之常情,我大漢以孝治天下,豈能因此怪罪於你?且回家去吧,好生侍奉家人。"
此言一出,其餘思歸的士卒紛紛露出驚喜之色。轉眼間,感恩戴德的哭聲響成一片:"謝主公開恩!我等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主公!"
道彆聲此起彼伏,成群結隊的士卒向臨淄方向離去。不多時,劉備身邊僅剩半數人馬。留下的將士們望著主公的背影,目光中滿是敬仰與感動。
"大哥......"
蜀將關張欲出手攔阻,劉玄德以目止之,振袖朗聲道:"誌士各有所求,不可相強,願留者隨軍繼續進發兗州!"
言罷飛身上馬,一騎絕塵而去,唯餘颯遝背影令人神往。
雲長翼德相顧茫然,苦思良久仍不得兄長深意,隻得按下心中疑惑,率餘下一萬五千將士向西疾行。
"主公此計甚妙。"謀士道衍猛夾馬腹如離弦之箭追赴大軍,殘陽映照下暗自思忖:"那些歸鄉士卒必四處傳頌主公仁德,此乃收攬民心之上策。待他日王師北指青州,這些舊部必為向導,克複故土當如反掌觀紋。"
再至盧龍胡騎壓境
盧龍關上,漢軍甲士執銳林立。城下烏丸鐵騎如黑潮洶湧,守軍皆緊握兵刃,麵凝寒霜。自半月前胡騎圍城,要塞便晝夜,將士分番戍守。胡虜凶殘,所過之處儘成焦土,故全城軍民同心誓死守關。
守將常伯仁左手扶劍,右持金槍,左右趙子龍、常茂護立。雖雙目赤紅難掩疲態,聞得完顏阿骨打複率大軍壓境,仍疾馳登城。但見八萬鐵騎殺氣衝霄,不由沉聲問道:"子龍,可有援軍消息?"
趙雲肅然應道:"胡騎四門設伏,斥候難出。"
"可恨!"常遇春怒擊城堞,"完顏阿骨打果真奸狡!烏丸得此人竟能數年間一統諸部,兼吞扶餘,實乃勁敵。此獠不除,終為大漢腹心之患!"
“此人確實棘手,智謀武功皆不可輕視。若不鏟除此人,不知多少無辜百姓將遭其毒手。雲誓取其頭顱,還幽州一方安寧!”趙雲微微頷首,目光如電掃向城下烏丸大軍,周身殺意如潮湧動。他自幼長於北疆,親眼見證胡虜屠戮漢民之慘狀,更因前主公孫瓚死於烏丸之手,於公於私皆與完顏阿骨打不死不休。
常茂聞言激起鬥誌,手中禹王槊淩空一劃,朗聲道:"父親、趙叔父不必憂心!那完顏阿骨打若想犯我幽州,先得問過我掌中這杆神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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