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自北門撤出後迂回轉向南方,百姓們目瞪口呆:"昨夜才打下城池,今日怎就棄了?"幾個袁紹親信趁機北逃報信。
沿途遭遇袁紹運糧隊,儘是老弱殘兵。高順毫不猶豫揮軍衝殺,戰後必滅口絕蹤。"信都之事已打草驚蛇,接下來絕不可泄行蹤。"他盯著地圖喃喃自語,將目標定為清河郡——此地毗鄰青兗二州,守備空虛,遠比巨鹿郡更適合隱蔽行軍。
張燕僅在常山留了數千兵馬,主力早已深入太行山脈。太行山幅員遼闊,魏郡以西便是其勢力範圍——當年黑山軍正是從山中突襲鄴城得手。隻要掌控這片山脈,毗鄰的冀州諸郡隨時可能遭遇山中奇襲。
高順原計劃與張燕合取鄴城,但既已轉道清河郡,便決定暫緩此計。此刻他正故意製造迷霧,令袁紹難以預判其動向。攤開地圖,他決意劫掠清河後經界橋突入巨鹿郡,最好能攻占一兩座城池,營造出北往常山郡的假象。待袁紹注意力被引向北方,再突然調頭直撲鄴城。
此刻袁紹正焦頭爛額。信都信使帶來噩耗:高順從北門出城後一路北上。袁紹怒不可遏地斥責群臣,稍平怒氣後問道:"這支神出鬼沒的劉蒼殘部已成心腹大患,諸位可有良策?"謀士們麵麵相覷——冀州精銳儘在前線,各郡守軍不過百餘人,陷陣營可謂所向披靡。見眾人默然,田豐急諫:"報信者稱敵軍北上,但很可能是疑兵之計!應速遣兩千輕騎回防,並令沮授死守鄴城!"
我幫您重新組織這段文字,保持原有情節但采用不同表達方式:
烽煙將起之時,袁紹營帳內爭執不休。
"鄴城遇襲?荒謬!"袁紹拍案而起,"區區千餘賊寇敢深入我軍腹地?沮授麾下四千精兵難道是擺設?"
田豐仍不死心:"主公,防患未然總不為過..."
"夠了!"袁紹厲聲喝斷,"元皓莫非當不得這"主公"二字?"
待田豐退下,袁紹環視眾謀士:"劉蒼如此猖狂,諸位可有良策?"
審配率先諫言:"當務之急是肅清後方擾敵,待糧道暢通..."
"哼!"袁紹麵露不豫。
逢紀等人連忙附和:"正南所言極是..."
"哈哈哈!"郭圖突然大笑出列,"主公,在下倒有一計可破劉蒼!"
帳中謀臣見郭圖再度出列獻計,都暗自心驚。眾人皆知郭圖最擅揣摩袁紹心意,專揀主公愛聽的說。
袁紹素來好大喜功,聽聞劉蒼派兵襲擾後方,早已坐立不安,就等著有人替他出這口惡氣。見郭圖獻策,當即撫掌大笑:"公則速速道來!"
郭圖環視眾謀士,揚聲道:"幽州城距此不過四五個時辰馬程。劉蒼既能擾我後方,我軍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待幽州告急,劉蒼必亂。屆時我軍傾巢而出,可一舉平定北方!"
這番話正合袁紹心意。他拍案而起:"諸君方才都說無計可施,公則此策豈不妙哉?"
"主公三思!幽州必有重兵把守......"
"此時分兵恐損我軍戰力......"
幾位謀士接連勸諫,卻被袁紹厲聲打斷:"吾意已決!命文醜率四千輕騎即刻出發!"
文言立即領命。自顏良戰死後,他日夜想著雪恨。此刻滿腦子都是破城後要如何泄憤。
待袁紹與郭圖離去,帳中謀士焦急萬分。審配急問田豐:"元皓,如今該當如何?"
田豐沉聲道:"唯有速報沮授加強鄴城防務。"
"難道就由著主公......"逢紀話未說完。
審配歎道:"再去勸諫吧,這已是唯一生機。"
[袁紹與謀臣們商議後,決定緊隨主公而去。審配讚同田豐的提議,眾謀士便以他二人為首,匆匆追趕遠去的袁紹。
就在此時,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衝到袁紹麵前,顫聲稟報:"主公,劉蒼派人送來一件物品,指明要您親自過目。"說著呈上一個木匣。
眾人圍著木匣,好奇其中奧秘。袁紹厲聲道:"打開!我倒要看看劉蒼耍什麼把戲!"士兵揭開蓋子,一顆鮮血淋漓、熱氣未散的頭顱赫然在目,嚇得他失手摔落木匣。
頭顱滾落到袁紹腳邊,正是其外甥高乾猙獰的麵容。"元才啊!"袁紹發出撕心裂肺的悲呼。一眾謀士同樣震驚失色,他們深知常山郡失守已成定局。此刻袁紹情緒極端不穩,這份"禮物"無疑是雪上加霜。
袁紹將頭顱放回木匣,目眥儘裂地拔劍怒吼:"劉蒼小兒!我定要將你千刀萬剮!"隨即厲聲命令文醜:"立即整軍攻打幽州!我要用全城人頭祭奠元才!"
田豐仍堅持勸諫:"主公三思!此乃劉蒼奸計......"話音未落,袁紹暴怒轉身:"再敢多言,軍法處置!"這一聲厲喝令所有謀士噤若寒蟬。後續內容由指定平台首發。
袁氏軍營議事廳內燈火通明,眾謀士緘默不語。袁本初執意要與劉氏決戰,眾人雖覺不妥,卻無人敢再勸諫。
忽見田元皓離席跪地,額間青筋暴起:"主公!冀州兒郎經不起這般消耗啊!暫且收兵以圖後計,方為上策!"
話音未落,袁本初拍案怒喝:"拖出去!杖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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