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莫過於那些粘稠的黑色液體——飛濺的猛火油沾上火星就爆燃成片,任憑士兵如何拍打都無法熄滅。整座大營很快化作火海,連天空都被映成暗紅色。完成射擊的漢軍騎兵順勢包抄,將外圍守軍儘數殲滅。
田豫勒馬停在山坡製高點,冷靜觀察著火勢蔓延。他抬手製止了部將請戰的提議:"不必冒險,讓烈火替我們殺敵。"果然,扶羅韓很快帶著殘部向北潰逃,沿途丟棄的兵甲在火光中滋滋作響。
曾經對田豫不屑一顧的鮮卑首領,此刻終於體會到這個漢將的可怕。當後續部隊清掃戰場時,發現連糧草輜重都燒成了焦炭。正當田豫率軍追擊時,遭遇其他鮮卑部落阻擊,這才暫時收兵。
捷報通過加急軍驛,半月後呈到劉蒼案前。這位君主撫掌大笑:"得田國讓如此良將,何愁鮮卑不滅?真乃當代衛霍!"文武百官望著殿外飄揚的捷報旌旗,仿佛看見邊關升起的平安火。
郭嘉與典韋等人聞訊亦是欣喜,田豫擊潰敵軍,意味著漢軍可繼續揮師北上!郭嘉出列拱手道:“主公,扶羅韓既已北遁,我軍當速整兵馬追擊能臣氐。然鮮卑腹地部族林立,探馬來報,前方將遇慕容部精騎,此戰恐非易事。”
劉蒼撫掌笑道:“能臣氐畏我兵鋒而逃,然鮮卑部眾數十萬,豈會懼我數萬之師?然兵家雲:狹路相逢勇者勝!我大漢鐵騎定能勢如破竹,令鮮卑碧血染青草!”
三軍得悉田豫捷報後士氣如虹,劉蒼即刻傳令拔營北進。而此刻的張遼尚不知田豫已勝,接到劉蒼軍令後正厲兵秣馬——其對手乃鮮卑雄族拓跋部。說來這拓跋氏,正是後世五胡亂華之禍首,更在中原建立北魏王朝。若無劉蒼橫空出世,這段腥風血雨的曆史恐將重演。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劉蒼凝視北疆輿圖,眸光森寒。昔年勢弱時不得不懷柔邊患,如今坐擁四州之地,豈容豺狼覬覦?鮮卑烏桓自取,若安分守己尚可苟活,既敢叛亂,便叫他們見識真正的雷霆之怒!
草原朔風獵獵,張遼軍陣與拓跋六萬鐵騎轟然相撞。拓跋騎兵雖眾,卻見漢軍陣中陷陣營重騎如鐵牆推進,並州狼騎兩翼包抄,槍盾諸軍結陣如林,霎時間血浪翻湧黃沙……
拓跋軍隊毫無戰術章法可言,他們揮舞著彎刀,張弓搭箭直撲張遼!兩軍交鋒瞬間,高順的陷陣營猶如鋼鐵洪流碾入敵陣,將拓跋的攻勢徹底瓦解。如今陷陣營配備馬槊衝鋒,戰鬥力較以往提升數倍,裝備精良程度堪比唐朝玄甲軍——當年連精銳都在玄甲軍麵前潰不成軍!如今的鮮卑騎兵如何抵擋這般鐵騎?伴隨著陷陣營的突進,並州鐵騎與拓跋騎兵激烈對衝,雙方毫不減速,在交錯而過的瞬間展開生死搏殺。
戰場位置互換之際,埋伏在後方的弩兵部隊突然發難。躲在盾牆後的弩手們扣動扳機,箭雨傾瀉而下,無情收割著拓跋騎兵的生命。此刻張遼與高順已重整隊形,不給敵人絲毫喘息之機再度殺來。麵對嚴陣以待的槍盾方陣,拓跋騎兵最終選擇硬衝騎兵陣營——至少這樣還有突圍希望。二輪對衝過後,草原上橫陳的依舊多是拓跋部眾。
即便兵力占優,拓跋騎兵也難敵陷陣營加持的並州鐵騎。重裝騎兵在時代猶如陸戰,其衝鋒之勢足以撕裂任何防線!當潰敗的拓跋殘部逃遁時,張遼二人見好就收。此役以數百傷亡換敵數千,堪稱大捷。但這僅是首戰,要突破拓跋防線還需更多勝利。不過首戰告捷已讓全軍士氣大振。
142.劉蒼破慕容
張遼與高順初戰告捷,留下郝萌鎮守定北城後,率主力部隊繼續北進,將營地設在了臨近拓跋部族的位置,此舉無疑是對拓跋部的公然挑釁。
然而拓跋部首領畏懼張遼軍威,更對高順統領的陷陣營心有餘悸,深知這支精銳騎兵是難以逾越的屏障。迫於形勢,他隻能率領部眾北遷暫避鋒芒,依托鮮卑腹地的地形優勢與補給困難牽製漢軍,迫使張遼放棄追擊。
與此同時,劉蒼率軍北征能臣氐時,接連收到三路捷報。這令他對平定鮮卑之亂充滿信心,更遙想起昔日衛青、霍去病遠征漠北的壯舉,立誌要讓狼居胥山與貝加爾湖重現大漢雄風。
行軍至鮮卑腹地時,劉蒼通過望遠鏡發現前方草原上散布著密集的帳篷群。根據情報研判,這應是慕容部重要據點。與拓跋部同為鮮卑大族的慕容部擁有數萬鐵騎,但劉蒼麾下已擴編至一萬五千人的背嵬軍及兩萬輕騎兵,形成強大戰力。
"全軍整備!"劉蒼躍上火麒麟戰馬,長槍遙指敵營:"今日當破鮮卑,揚我漢威!"在典韋等將士的簇擁下,漢軍鐵騎如洪流般衝向敵陣。
草原邊緣的這個小部落並非毫無防備,然而麵對劉蒼數萬鐵騎的突襲,他們的抵抗顯得如此徒勞。披甲戰馬踏破帳幕,明晃晃的馬刀肆意收割生命,這些來自並州和幽州的漢軍兒郎早已將仇恨刻入骨髓——當年胡人的彎刀曾染紅他們的家園,今日不過是以血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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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半日,這個千餘人的小部落便從草原上徹底消失。當夜篝火映紅天際,繳獲的牛羊在鐵騎們的歡宴中化作騰騰熱氣。消息傳至慕容部時,那位向來沉穩的酋長竟摔碎了手中的銅盞。他親率全部落青壯疾馳而來,馬鞭抽得空氣劈啪作響。
殊不知劉蒼早借著單筒望遠鏡將一切儘收眼底。當慕容部的探馬還在十裡外兜轉時,背嵬軍的刀鋒已然出鞘。疲敝的胡人才紮下營帳,就聽見地平線上傳來悶雷般的馬蹄聲——身披重甲的騎兵如浪潮般湧來,後陣五千陌刀手列成森嚴刀林,雪亮的刃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取我弓來!"慕容酋長的吼聲湮沒在箭雨破空的尖嘯中。倉促集結的部族武士還沒列好陣型,最前排的狼旗已接連倒下。劉蒼的玄甲在夕陽下泛著暗紅,仿佛提前染上了敵人的鮮血。這場複仇的火焰,終要將整個草原燒成白地。
此外還有多支步兵部隊,劉蒼此番全軍出擊!他不願在慕容部身上耗費時間。麾下精兵如雲,正麵交鋒時慕容部絕非敵手,因此無需計謀,直接率軍衝殺即可。那些鮮卑匈奴蠻族未開化,隻要殺得他們膽寒,大軍壓境時必會潰逃。
兩軍交鋒之際,慕容部首領帶著部眾衝殺而來,其士卒發出野獸般的嚎叫,令人作嘔。隨著距離拉近,衝鋒速度驟然提升,最終兩軍轟然相撞。前排士卒瞬間被撞得人仰馬翻,有的甚至被鐵騎踏成肉泥。典韋與劉蒼率先突入敵陣,二人左右呼應,每次揮動兵器都能斬殺數敵。
激戰過後,雙方各有死傷,但戰場上橫陳的多是鮮卑人屍首。有劉蒼親率將士衝鋒,全軍士氣高昂至極!
"殺!!!"
重整軍陣後,劉蒼再次率部殺向鮮卑。慕容部首領也毫無懼色地迎戰。數萬大軍廝殺,方才的傷亡根本不足掛齒。此戰關乎兩軍存亡——若慕容部戰敗,劉蒼就能長驅直入鮮卑腹地。
要是連慕容部都擋不住劉蒼,其他部落更非敵手。起初慕容部兵力占優,但幾番激戰後竟已勢均力敵。察覺此狀的慕容部首領暗自焦急,這說明己方傷亡更重,劉蒼軍隊戰力更強!若繼續硬拚,等待他的隻有,而且傷亡會愈發慘重。慕容部首領萌生退意,雖是關乎鮮卑存亡之戰,但再戰隻會讓族人枉送性命。
在又一次激烈交鋒後,雙方重新調換戰位,慕容部撤回原先駐地。但這次他們並未停留,而是全力向北疾馳。
見此情形,劉蒼當即下令全軍追擊!趁敵敗退之際,正是殲滅慕容部的最好時機。可追出數十裡後,戰馬漸顯疲態,劉蒼這才止住追擊,率部尋得一處河岸安營紮寨。
此刻若展開輿圖,便會發現此處距狼居胥山已近在咫尺,同樣毗鄰鮮卑王庭所在。若繼續北上,必將遭遇鮮卑各部聯軍主力,那可是十餘萬驍勇之師。
劉蒼麾下雖皆是百戰精銳,但深入敵境對抗十倍之眾,勝負實難預料。稍作休整後,劉蒼明智地撤回先前擊敗慕容部的區域駐紮,並派出多支勁旅清剿周邊部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經此掃蕩,漠南之地再難覓胡騎蹤跡。
與此同時,張遼、高順所部也大破拓跋部,三路大軍齊頭並進。值此之際,鮮卑各部首領正齊聚狼居胥山下的王庭議事——自步度根被劉蒼誅殺後,鮮卑再無共主,先前各部落各自為戰,雖結盟卻不相援,以致接連敗北。
"劉蒼鐵騎轉眼就要兵臨王庭!若再各自為政,我鮮卑必將亡族滅種!"
"此禍端皆因扶羅韓背主而起,不如將其綁獻漢軍,再奉上牛羊求和?"
"荒謬!數萬族人性命豈能白送?你這般怯戰,可配做草原兒女?"
帳內爭吵愈演愈烈,始終未能達成共識。扶羅韓終於拍案而起:"諸位......"
鮮卑各部的首領們爭論不休時,扶羅韓的洪亮嗓音打斷了嘈雜:"與其空耗時日,不如立即推舉新任單於!劉蒼的鐵騎轉眼就會踏平狼居胥山。"
帳內驟然寂靜,眾人目光閃爍。素利、軻比能、步度根三大部落的覆滅曆曆在目,如今能抗衡漢軍的隻剩扶羅韓、拓跋、慕容、段部、宇文幾支力量。其中拓跋力微、莫護跋與扶羅韓三人尤負盛名——尤其是那位被後世北魏尊為神元皇帝的拓跋力微,此刻正接受著各部首領的審視。
最終共識在沉默中達成。當拓跋力微接過象征權柄的金狼頭令箭時,他當即命令各部集結精銳:"分兵迎戰等於自取,唯有集中兵力擊潰其中一路,再馳援其餘戰場,方有勝算!"這個大膽的戰略需要精準的時機把控:偏師遲滯兩路敵軍,主力速戰速決後立即分兵支援。
就在鮮卑騎兵如鐵流般向單於庭彙聚時,遠在三百裡外的雪原上,劉蒼的玄甲軍團正碾碎枯枝向前推進。雙方都不知道,命運的天平即將在暴風雪中傾斜。
東線的田豫與西線的張遼正與劉蒼並駕齊驅。早在發兵之時,三人便已約定在狼居胥山會師。
"定要飲馬北海!"張遼望著北方笑道,"讓咱們看看這片鑲嵌在亞歐大陸上的藍眼睛。"
誰知行軍途中,田豫突然遭遇宇文部攔截。奇怪的是,這些鮮卑騎兵僅列陣阻路,並未主動進攻。幾乎同時,張遼的先鋒部隊也被段部人馬截住了去路。
而劉蒼的中軍主力前方,赫然出現了鮮卑聯軍的大纛。這支由拓跋力微糾集的聯軍,竟彙集了三十萬控弦之士!放眼望去,茫茫草原上儘是皮甲騎兵,兵力足足是漢軍的四倍有餘。
"拓跋力微這次把家底都掏空了啊。"劉蒼眯著眼眺望敵陣。隻見中軍大旗下,拓跋氏與慕容氏的旗幟並肩而立,翼側還有扶羅韓、能臣氐等部落的狼頭纛。這些部落首領顯然達成了同盟,誓要在此與漢軍決一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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