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無可能!"
"李嚴這逆賊,竟敢背著我建造如此多戰船?為何半點消息都沒傳到我耳中?"
"這不合常理!"
劉表喃喃自語,眼中交織著怒火與困惑。
荊州軍陣中已亂作一團。
"老天為何總是偏袒那個殘暴之徒,屢次讓他得此機緣!"
諸葛亮暗自握緊拳頭。
"曹賊就算有戰船又能怎樣!"
黃祖卻輕蔑笑道:"他沒有水軍,更沒有擅長水戰的將領。就算給他萬艘戰船,在我看來也不值一提!"
劉表聞言猛然清醒,激動的情緒漸漸平複。
"仲先說得對!"
劉表冷笑道:"我有你和江夏水師在手。曹軍都是北方旱鴨子,曹樹那惡賊麾下連個懂水戰的將領都沒有,何足為懼?"
荊州軍士兵的恐慌情緒隨之緩解。
"未必如此。"
諸葛亮輕搖羽扇,指向下遊方向。
"我聽說漢水下遊有個叫甘寧的錦帆賊。"
"此人精通水戰,屢次劫掠官船,州牧多次派兵圍剿都無功而返。"
"若曹賊收服此人,就等於得到一員水戰大將,不可不防!"
劉表聞言神色頓變。
黃祖卻不以為然:"當初這姓甘的想投奔我,我看他出身水賊就趕走了他。區區草寇,何足掛齒?"
諸葛亮微微蹙眉。
"雖是水賊,也不可輕敵。"
劉表不敢怠慢,當即下令:"伊籍聽令!"
"屬下在。"伊籍立即應聲。
劉表沉聲道:“速備厚禮,前往招攬甘寧入仕。告訴他,隻要願歸順,本官定當委以重任!”
“遵命!”
……
樊城水寨。
中軍帳內觥籌交錯。
“將軍,末將雖督造戰船,卻不通水戰。不知將軍帳下可有擅長水戰的將領?”
酒過三巡,李嚴出言問道。
曹樹將目光投向黃忠與文聘。
二人皆是荊楚人士,論及水戰,當屬他倆最為熟稔。
“說來慚愧,末將雖是荊州人,卻自幼畏水,更遑論統率水師。”
黃忠麵露窘色,自謙道。
文聘亦歎道:“末將駐守新野多年,對水戰略知一二,卻也難當大任。”
沒想到兩位荊州將領皆不善水戰。
“將軍,那黃祖精通水戰,若想渡漢水,必先擊潰此人。”
“如今戰船雖備,卻無水戰良將操練士卒、指揮戰局,想攻取襄陽,仍非易事。”
滿寵憂心忡忡道。
話音剛落——
“將軍,末將聽聞漢水下遊有一水寇名喚甘寧,此人驍勇絕倫,尤擅水戰。”
“若能招降此人,助將軍一臂之力,何愁不能橫渡漢水,直取襄陽!”
李嚴獻計道。
“甘寧!”
曹樹眼中精光一閃,經此提醒,頓時想起此人。
此乃水陸皆通的全能將才,如此猛將,豈能錯過?
“燕雲十八騎聽令!”
曹樹猛然起身,朗聲道:“即刻備馬,隨本將前去收服那錦帆賊!”
說罷,曹樹便離了水寨,在燕雲十八騎護衛下,飛馳向漢水下遊。
……
樊城下遊二十裡外,水寨。
“甘將軍,這一千萬錢,乃是我家主公的一點心意。”
荊州牧久聞將軍才乾,特遣在下前來相邀,望將軍能輔佐我主,共抗逆賊曹樹,守護荊襄黎民。
我主有言,若將軍願入仕途,必當委以重任!
伊籍指著廳內堆積的金銀,言辭懇切地遊說著。
堂上首座。
甘寧神色冷然,沉默不語。
伊籍言罷,眼巴巴地望著甘寧,等待答複。
一聲嗤笑驟然響起。
昔日劉表嫌我出身低微,拒之不用。
我投奔江夏,黃祖又因我水賊身份輕辱驅逐。
如今蔡、蒯兩族儘滅,劉表孤掌難鳴,倒是記起我甘寧了。
你以為,我會信這遲來的誠意?
甘寧語帶譏諷,字字如冰。
伊籍麵露窘態,額角沁汗,一時語塞。
忽有水匪匆匆來報:稟首領,寨外有位自稱平南將軍曹樹的將領求見!
曹樹二字入耳,伊籍頓時渾身一顫。
甘寧眸光閃爍,厲聲喝問:帶了多少人馬?
僅十八騎!水匪答道。
十八騎?
甘寧略顯詫異,旋即讚歎:單騎闖寨,好膽魄!有請!
令下寨門洞開。
曹樹信步而入,燕雲十八騎如影隨形。
所經之處,雖水匪眾多,卻為其氣勢所迫,紛紛退避。
你便是甘寧甘興霸?
曹樹闊步登堂,直截了當喝問。
正是甘某。
甘寧穩坐主位,冷然道:曹樹,你如今是我荊州大敵,敢以十八騎犯險,不怕我取你性命?
言語間暗藏試探之意。
堂中驟然響起豪邁笑聲。
那笑聲中的桀驁與輕蔑,令甘寧瞳孔微縮。
水寨內火光搖曳,甘寧眯起眼睛盯住對麵:"有什麼好笑的?"
曹樹嗤笑一聲,指節叩著刀柄:"帶著幾百個水匪就想取我性命?"他眼底寒光乍現,"信不信我半炷香就能踏平你這破寨子?"
"十八騎就敢來放狠話?"甘寧怒極拍案,堂上頓時響起一片抽刀聲。燕雲十八騎的彎刀同時出鞘,殺氣激得眾水賊連退數步。
角落裡的伊籍攥緊衣袖,暗自期盼雙方血濺當場。
兩道目光在半空交鋒。甘寧突然哈哈大笑:"有意思!"水賊們見狀紛紛收刀,緊繃的氣氛為之一鬆。伊籍失望地垂下眼簾。
"都說曹家出了個狂徒..."甘寧打量著來客,"今日算見識了。"他正要吩咐看座,曹樹直接打斷:"彆忙活。"年輕將領單刀直入,"我是來收編你去打劉表的。"
甘寧輕輕頷首,話鋒一轉:“曹將軍前來勸降,這位伊先生亦是如此。敢問曹將軍,我甘某為何要歸順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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