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
身後傳來副帥夏侯蘭的呼喊。他登上了望台,指著前方那位白袍將領說道:"那是我同鄉趙子龍,曾在公孫瓚麾下擔任部將,統領白馬義從,如今已是許衡帳下大將。"
"趙子龍?"曹純沉思良久,緩緩搖頭,"從未聽過此人。"
"你看他的軍陣步伐穩健,士兵個個驍勇善戰,裝備都是冀州和潁川的精良兵器。"
"雖說比不上那些將軍的親兵,但已經全副武裝。我們真能與之抗衡?"
曹純歎息道:"難啊。況且他們按兵不動,我們更不好主動出擊。"
"你看遠處還飄揚著張遼和高順的旗幟。"
"這二人可不簡單。高順出自呂布的陷陣營,當年呂布倚仗他打過無數硬仗。據說在義成一役,他僅率數千兵馬就擊潰了袁術三萬大軍。"
"唉..."曹純麵露愁容,又是個狠角色。
真晦氣!許衡這招釜底抽薪,分明是要逼我就範。
如今營寨出口被圍得鐵桶一般,各條要道肯定都有重兵把守。
我的哨騎...
還能衝出去嗎?
"阿蘭,多派些哨騎可有突圍希望?"
"絕無可能!"夏侯蘭斬釘截鐵。
"我已派出三十六騎,至今杳無音信。隻要離開這山坳,外麵全是許軍,我們徹底被困死了。"
"還是等主公察覺後,再與他們交涉吧。"
曹純頓時渾身發冷。
"莫非他真要?"
許衡不至於吧?
我此前表現得如此忠心,他不可能起疑。
定是把我當成普通守軍對待,不該如此針對。怎麼突然就發起瘋來?
許衡莫非打算吞並這支虎豹騎?!
隻有這種猜測才能解釋他此刻的行動。昨日剛傳來袁紹在幽州大捷的軍報。
公孫瓚已死,袁紹收複整個幽州乃至遼東隻是時間問題。
此時許衡若能掌控虎豹騎,正好可以向袁紹示好。如此一來,鄴城可保無虞,還能占據官渡要地。
甚至能以迅雷之勢攻取東郡,進而威脅許都。
等等!
這小子...
當初奪取鄴城,還有袁紹讓出鄴城,莫非都是他精心設計的布局?!
這步妙棋讓他立於戰局的核心位置,幾乎可以隨心所欲地行動。
無論怎麼行動都穩操勝券。
袁紹和曹操兩方勢力都離不開他。
"要不我們試著去談判?"
曹純已經披上外袍,虛弱地問道。
夏侯蘭仍舊搖頭:"沒用,我想見趙雲一麵都被拒絕。"
"前方關卡由張遼、高順和典韋三位將軍把守,你不會忘記典韋吧?"
"嗯...不會..."曹純縮了縮脖子。
鄴城內,賈詡和郭嘉站在許衡麵前。
神情嚴肅。
"君侯,若按此部署,一旦敵軍承受不住壓力發動進攻,我們將腹背受敵。"
"您調集大軍圍困曹純練兵,誰來守衛鄴城?"
賈詡和郭嘉同時皺眉。
但很快,郭嘉神色緩和:"君侯認為丞相必定不會袖手旁觀?!"
"他不會在大戰前將君侯推向袁紹,因此不會出兵?"
賈詡稍作沉思:"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這與丞相並無關係。"
兩人相視一眼。
許衡當即點頭:"當然無關。"
"我和曹老板...咳,我是說丞相關係一向很好。"
“此事多半是東郡太守那位兄長在背後操縱,曹純駐軍在我側翼,而他掌控黎陽、官渡,隨時可調東郡兵馬前來。”
“隻要我方有所動作,他們便能從兩路夾擊,說到底還是曹氏宗親在暗中作梗。”
郭嘉與賈詡點頭表示認同。
這本就不是什麼難猜之事,這位夏侯元讓乃是名將。
雖未嘗打過多少大勝仗,但幾乎每戰皆是硬仗,往往拚至最後,令敵難以占到便宜。
如此將領,行事自然與眾不同。
他並無立刻動手之意,卻防備森嚴。
不願讓許衡獨自坐大,特意派曹純盯防,尤重側翼。
“世人皆知,掎角之勢乃最強陣型。”許衡由衷感歎。
賈詡與郭嘉聞言一怔。
“此話怎講?”
從未聽聞此等論斷,掎角之勢雖可擾亂敵軍,卻也易被逐個擊破。
譬如當下,大軍以練兵之名封鎖要道,不正是為困住曹純?
典韋晃了晃腦袋,突然湊近問道:“為啥不是牛角陣?”
“閉嘴!”許衡嫌棄地白了他一眼。
“那這練兵要練到何時?”賈詡撚須發問。
“依我看,此舉並無益處,徒耗兵力。君侯須知,你以大軍圍困曹純的同時,自身亦被牽製。”
許衡身子微微後仰,露出肅然之色。
好個戰場相對論,這老小子倒是個妙人。
“或許另有深意?”
許衡沉默不語,眾人又商議許久。殿外忽有急促腳步聲傳來,抬眼望去,原是徐庶。
徐庶武藝不俗,劍術比夏侯恩更為詭譎,尤擅刺殺獨鬥。
如今雖任將軍之職,卻也兼顧內政。
他匆匆入內,環視眾人,向許衡遞了個眼色。
以下為
寒冬將至,許衡急切催促道:"速速將物資運回!"徐庶回稟:"我軍在途中攔截了來自許都的車隊,載有過冬物資:五百件裘皮大氅、厚實葛布、三百餘件炊具與調味料,另有火盆炭石、六十車糧草及牲畜群。"
許衡雙眼放光,連聲催促:"全部運回!一件不留!"見徐庶遲疑,他拍案道:"有了這些,弟兄們還怕什麼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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