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屋位於一個看似普通的社區內部,外部偽裝成一家心理谘詢診所,內部卻配備了完善的醫療和防禦設施。玄霄子和張閒立刻被送進了治療艙,接受緊急維生和深度調理。
蘇雨則馬不停蹄地開始撰寫緊急報告,將“戲偶師”及其提到的“夫人”、“王子殿下”等關鍵信息上報總部,請求最高權限的情報支持。同時,她也加強了對小斌的保護等級,戲偶師的出現,讓她感覺“淨靈之體”可能也並非絕對安全。
黃十七作為唯一的“目擊者”兼“受害者”它自稱),被請去做了詳細的口述記錄。這黃皮子添油加醋地把戲偶師形容成了青麵獠牙、三頭六臂的怪物,把自己英勇無畏、智鬥強敵的過程吹得天花亂墜,直到被不耐煩的研究員用一頓全雞宴堵住了嘴。
治療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
張閒率先蘇醒過來,感覺像是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身體雖然依舊虛弱,但那種被徹底掏空的感覺減輕了不少,魂魄深處那灰蒙蒙的空間似乎穩定了一些,不再隨時可能潰散。他嘗試著感應了一下,那絲混沌之氣如同沉睡的幼獸,靜靜蟄伏,而那個冰冷的烙印,也暫時恢複了沉寂。
他掙紮著坐起身,發現自己在一個充滿科技感的潔白房間裡,旁邊並排擺放著另一個治療艙,玄霄子正躺在裡麵,周身連接著各種管線儀器,臉色依舊難看,但呼吸平穩了許多。
“師父……”張閒喃喃道,心裡五味雜陳。這老家夥雖然嘴巴惡毒,行事不靠譜,但每次關鍵時刻,卻總是擋在自己前麵。
“醒了?”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在旁邊響起。張閒轉頭,看到蘇雨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臉上帶著難以掩飾的疲憊。
“蘇乾事……我師父他怎麼樣?”張閒急忙問道。
“情況暫時穩定住了,但很不樂觀。”蘇雨將水遞給張閒,語氣沉重,“他體內兩股力量的衝突已經傷及本源,常規手段隻能維持,無法根治。而且,那個‘戲偶師’的力量似乎帶有某種特殊的‘汙染’或者‘標記’,進一步加劇了他狀態的複雜性。”
她看著張閒,眼神複雜:“至於你……檢查結果顯示,你的身體和魂魄都在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自我修複,尤其是魂魄強度,遠超常人。但是……我們無法解析你魂魄中那片灰色空間和那個烙印的具體構成,它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未知數。”
張閒苦笑著喝了一口水:“也就是說,我變成了一個恢複力超強的……怪物?”
“可以這麼理解。”蘇雨沒有否認,“福禍相依,你現在是各方勢力關注的焦點。總部對‘戲偶師’及其背後的‘夫人’毫無頭緒,檔案庫裡沒有任何符合特征的記錄。他們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就在張閒和蘇雨交談之際,安全屋的外圍警戒係統發出了低級彆的警示音。一名特勤隊員進來彙報:“蘇乾事,外麵有人求見,自稱‘墨家當代钜子’,說是……前來探望故人,並送上‘薄禮’。”
墨家?钜子?故人?
張閒一臉茫然,他可不認識什麼墨家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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