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實在不行我找這小孩的父母。”
收回存折,李長川壓迫的聲音傳來,無情地盯著戴山和肖燕,有種不答應就滅你全家的森冷感。
強買強賣啊!
眾人皺眉,李長川這是連臉麵都不要了。你要是一千塊錢租借個幾天還說得過去,這個年代,這麼多錢說出來不是招恨嗎?還找人家父母,是準備殺人滅口嗎?
隋燦羞恥得低下頭,打算這次過後就申請換隊,他同情地看一眼李木,那是哀莫大於心死吧!以前的李木一笑還有酒窩呢!
大掌輕拍肖燕的後背,戴山冷笑著問:“不知道你們部門同不同意這個價錢?你能全權處理嗎?被征用了以後是屬於集體財產還是個人財產?”
“當然!”李長川做狀理了理衣領,皮笑肉不笑地說:“在外我可以全權負責,至於一萬塊,是我個人所出,那麼在部門當然就歸我個人使用。”
“也就是說……”戴山手指敲敲桌子,擲地有聲地總結:“李副隊長借著特殊部門的權力,為自己謀福利,從普通老百姓手中強買強賣有用的法器。是我理解的這個意思嗎?”
李長川瞳孔一縮,從來沒有一個普通人敢這樣和他硬碰硬,甚至把他隱晦的心思說得如此直白。
不知道想起什麼事,李木的手指微微顫抖,隋燦安慰得拍一拍。
“你這麼理解,我也無話可說。不是我危言聳聽,鎮上的大凶煞如果出來,後果不堪設想,整個翁梅鎮的人甚至周邊的村落的人都有可能遭遇不測,戴村長想好了,這個責任你承擔得起嗎?”
眾人聽著這赤裸裸的威脅的口氣怎麼這麼想揍人呢?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這根棍子,在座的各位特殊部門的同誌都沒有辦法解決鎮上的隱患是嗎?如果不獻出棍子,就要我一個小村的村長承擔責任是嗎?那我們翁梅鎮可不可以向上級申請,重新調人過來?”
“好啊!我沒有意見!”李長川站起身來作勢要走,又轉身對杜子騰說:“哦,對了,鎮上的困陣是我布置的,也就頂個一兩天,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叮……叮……”電話聲響起,王書記接的電話,然後一臉凝重地遞給翁鎮長。
翁鎮長接起電話一個勁兒地點頭說“是是是!知道!明白!”隨即掛上電話腆著老臉笑著說:“李隊長……戴村長……剛才市長來電話了,特彆重視特殊部隊和翁梅鎮的合作,也到飯點了,我讓食堂大師傅做幾個菜,咱們飯後慢慢談。”
經過翁鎮長的調和,李長川狀似不情不願地坐下,挑釁地對著戴山挑眉一笑。
認識韓部長也沒用,遠水救不了近火。再說了,他李家的泰山還好好地活著,一個韓部長不足為懼。一個小小的村長怎麼跟整個李家鬥?
做夢!
“爺爺,我要上茅廁。”肖燕把戒指套回戴山的大拇指,扭著屁股從戴山腿上滑下來。
快憋不住了!
原來沒有硝煙的戰場就是大人們不打架,說來說去的,真沒有意思。這個壞壞的叔叔怎麼那麼像那幾隻吃屎的老鴨子,太討厭了。
手癢,特彆想打人怎麼辦?
稍後,陳繼祖送來了簡餐——荷葉蒸飯和絲瓜蛋湯。
特殊部門的人看著方方的草編盒子裡,一個荷葉包著的包裹,無從下手。
戴山笑嗬嗬地撕開荷葉,說道:“五彩美麗飯——美容養顏,絲瓜蛋湯——清涼瀉火。大家彆客氣,多吃點!”
村長辦公室,肖燕邊啃著雞腿,邊問:“冬梅姐姐,一萬塊錢很多嗎?”
吞下嘴裡的雞肉,朱冬梅想了一下,說:“我也沒見過一萬塊錢,應該很多吧!可以買五條新船了。”
“那我們在荷花塘集市能賺到一萬塊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