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狂喜,表麵強裝鎮定版)
張承宇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玉盒、卷軸,感受著其中澎湃的能量與道韻,隻覺得呼吸都漏了幾拍。
·‘萬年朱果?這不是傳說中能洗筋伐髓、憑空增添一甲子修為的聖物嗎?她……她就像給糖豆一樣隨手給了我三顆?’
·‘《太虛衍道圖》?母親提過的上古失傳心法,參悟一絲便能受益無窮……她竟將孤本直接塞我懷裡?’
·‘還有這九天星辰鐵,這捆仙索的煉製圖譜……這、這……’
他努力維持著麵部肌肉的平穩,試圖表現出應有的沉穩與推辭,但微微抽動的眼角和下意識吞咽的動作,還是泄露了內心的驚濤駭浪。
這哪裡是追求?這簡直是拿整個帝國寶庫在砸他!
當皇甫明月又輕描淡寫地拿出一枚散發著空間波動的儲物戒指,說是給他平日裝些“零碎玩意兒”用時,張承宇感覺自己的道心都在顫抖。
·‘零碎玩意兒?!誰家的零碎玩意兒是拿能裝下一座山的乾坤戒來裝的?!’
·‘她知不知道這些東西隨便流出去一件,都足以引起修真界的血雨腥風?’
·‘她就這樣……全都給我了?就因為……喜歡我?’
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巨大財富和深情同時砸懵的眩暈感,席卷了他。
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試圖找回自己的聲音,想說些“陛下厚賜,臣受之有愧”之類的場麵話,可話到嘴邊,看著女帝那雙亮晶晶、寫滿了“快收下快收下,這些都是你的”的期待眼眸,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默默將神識探入那枚嶄新的、品質極高的儲物戒,看著裡麵已經堆成小山的、散發著各色寶光的“零碎”,內心終於繃不住了,發出一聲土撥鼠般的呐喊:
‘母親!您看到了嗎?!這就是您欽點的兒媳!’
‘臉蛋絕美!出手豪橫!修煉資源管夠!這是什麼神仙道侶!’
‘媽媽!您真是我親媽!眼光太毒了!我愛了!我真的愛了!’
‘之前還覺得她追得太猛有點嚇人,現在看看……這哪是猛?這分明是天道追著喂飯啊!’
‘女帝……真香!!!’
表麵:“……多謝陛下厚愛,臣……定當勤加修煉,不負陛下期望。”聲音努力維持平穩,但仔細聽,尾音帶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激動顫抖)
內心:‘快!把我綁走!現在就綁去她的紫宸殿!這軟飯……不,這大道,我吃定了!’張承宇隻覺得自己的道心正在經曆比天雷淬體更劇烈的震蕩。他努力板著臉,調動起畢生修為來控製麵部肌肉,試圖維持那份清冷孤傲、不為外物所動的人設。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那土撥鼠般的呐喊,用儘全部力氣讓聲音聽起來平穩甚至帶點疏離:
“陛下……厚賜,實在過於珍貴。臣……修為淺薄,恐受之有愧,不堪如此重寶。”
內心:‘快看我!快看我多正經!多矜持!多麼不為五鬥米折腰!雖然這是五座金山!但我的姿態是不是特彆高風亮節!’
他甚至微微後退了半步,做出一個謹慎的、欲要推辭的姿態。隻是那目光,還黏在那些玉盒卷軸上,撕都撕不下來。
皇甫明月將他這副口是心非、強撐鎮定的模樣儘收眼底,唇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深了。她非但沒有收回,反而上前一步,將那枚乾坤戒又往前遞了遞,幾乎要碰到他的指尖。
“哦?”她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慵懶的調侃,“張真人這是……看不上朕的這些小玩意?”
她故意將“小玩意”三個字咬得格外清晰。
‘來了來了!她是不是看穿我了?不對,她肯定看穿我了!她在逗我!’
張承宇內心警鈴大作,但臉上依舊繃著:“臣絕無此意!隻是……”
“隻是什麼?”皇甫明月打斷他,眼神無辜又狡黠,“這些東西放在庫房裡也是落灰,給了你,方能物儘其用。還是說……張真人覺得,朕的心意,也如此不值一提,可以隨意推拒?”
她說著,眼神微微黯淡了一瞬,那恰到好處的失落,比任何鋒利的言辭都更具殺傷力。
‘完了!她用心意砸我!這比用寶庫砸我還狠!這誰頂得住啊!’
張承宇感覺自己辛苦維持的防線正在全麵崩潰。他看著女帝那“你若不收我便要傷心了”的眼神,再瞥一眼那枚代表著無限資源和……呃,心意的戒指,終於,理智那根弦,“啪”一聲徹底斷了。
他再次深吸一口氣,這次,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才用一種混合著無奈、妥協以及內心狂喜)的複雜語氣,沉聲道:
“陛下……言重了。既是陛下恩賞,臣……感激不儘,愧領了。”
他伸出手,動作看似沉穩,實則指尖帶著微不可查的顫抖,接過了那枚沉甸甸的乾坤戒。在指尖觸碰的刹那,他仿佛能聽到內心世界在放煙花、敲鑼打鼓、普天同慶!
‘拿到了!終於拿到了!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媽媽!我出息了!’
表麵:“……臣,定不負陛下所望,勤加修煉,早日……為陛下分憂。”聲音依舊努力維持著最後的平靜,但仔細聽,那尾音裡的激動幾乎要壓抑不住,眼神也下意識地避開了女帝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
內心:‘分什麼憂!我的憂就是怎麼才能配得上這麼好的道侶和這麼多的資源!從今天起,我張承宇,就是女帝陛下最忠誠的……道侶預備役!修煉!立刻!馬上!閉關!不突破境界對不起這些糖豆和零碎!’
皇甫明月看著他通紅的耳根和那副“我雖然收了但我還是很勉強很正經”的模樣,終於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聲。
她的承宇哥哥,真是……可愛得緊。這軟飯,他吃定了,她也喂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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