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陳豐居然一動不動,霸下回身看著陳豐,有些疑惑:“都快要死了,睡眠質量還這麼好?”
霸下撓撓頭,也沒多想,便離開大牢。
靈闕內,囚牛拿出一顆忘憂粉,走進之前賈妙雲住的那間房屋,將忘憂粉在丫頭麵前散開,丫頭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囚牛抬頭看著天空,天際邊的微微曙光似乎在告訴他,黎明就要來了。
可此刻,囚牛卻覺得那更像是快要消逝的夕陽。
他知道忘憂粉可以讓人忘記,卻不知道這忘憂粉能不能讓自己永遠不要再記起。
接近巳時的時候,雲影才打著哈欠從臥房出來,跟九昱打著招呼:“早…”
昨日的雲影內功消耗太多,的確需要好好休息。
而九昱幾乎一夜未眠,她一直盯著門口。
雲影也往門口看去:“門上有東西嘛?”
九昱搖搖頭,但仍目不轉睛地看著門口,她在等大黃。
此時的大黃變身成黃鼠狼潛入靈闕,打探消息,卻差點被睡意朦朧的嘲風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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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風也是接近巳時才睡醒,打著哈欠,準備出門。
蒲牢問道:“這個點,你去哪?好不容易睚眥回來,我們一起用個午膳。”
嘲風擺擺手:“來不及了…怕是我的小美人兒們要等焦心咯。”
蒲牢無奈地搖搖頭,轉頭問負熙:“都處理乾淨了嗎?”
負熙點頭:“已將關乎靈闕的記憶洗滌乾淨。”
蒲牢點點頭:“很好。”
睚眥也準備告辭:“酒肆得開門了,我也走了。”
霸下鼓足勇氣,問道:“蒲牢阿姐,能不能賞我去陪陪鴟吻啊?”
睚眥忽然回過頭:“若是陪鴟吻,酒肆晚些開門,也是可以的。”
眾人驚訝地看著睚眥,嘲風也掉轉回頭,說道:“我也去。”
負熙笑著,央求著蒲牢:“算我一個。”
蒲牢猶豫著,看著負熙:“你昨晚三番五次的啟用異能,還有你們,昨晚強行使用異能,身子真的扛得住嗎?”
負熙:“還好。”
嘲風扇著扇子:“我是什麼不適感都沒有。”
霸下拍著胸脯:“阿姐,您看我,結實得像頭牛!”
難得家裡第一次這麼多人,蒲牢耐不住他們的死纏爛打,最後點點頭。
“不過,不許放她出府。”
負熙深深地作揖:“多謝蒲牢阿姐。”
距離上次出房門,鴟吻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
她一個人坐在榻上,手裡拿著一個蹴鞠球,任由球滾下去再撿回來,再滾下去,再撿回來。
鴟吻歎了口氣,忽然門被打開,嘲風撿起球,笑著問道:“鴟吻,想看蹴鞠賽嗎?”
被關禁閉的鴟吻都快忘記太陽的溫度了,她驚訝又歡喜,猛地站起來,頭暈欲倒。
霸下趕忙跑過去,背起她:“我背你出去看。”
就這麼地,在不大不小的靈闕後院,開始了一場內部蹴鞠比賽。
負熙和睚眥一隊,嘲風和霸下一隊。
為了討鴟吻一笑,霸下費勁全力用胳膊圈出個風流眼。
總算,鴟吻笑了,鴟吻笑了,阿兄們也就笑了。
不遠處默默看著這一切的蒲牢,也笑了。
可對麵歸苑的九昱,卻笑不出來。
大黃帶回來的消息讓她很失望,杜家和柳家的罪差不多是定了。
但對麵,似乎沒受什麼影響,此時此刻正玩蹴鞠,開心得很。
九昱怎麼都想不通,北都最有權威的兩大家族都被毀滅,靈闕居然可以撇得一乾二淨?
大黃追問道:“姑娘,要不今晚我繼續去打聽杜煥的事兒?”
九昱搖搖頭:“不必了,杜煥已經是棄卒。倒是柳崇林,他絕不會甘心如此,定然會想方設法見到戎紋。”
大黃:“聽說戎紋震怒,為了逮柳崇林,連丞相的兵馬都動了。戎紋應該不會見他了吧?”
九昱:“戎紋派丞相去抓人,其一是柳崇林府內私募的侍衛實力堪比兵士,其二是要試試丞相的忠心。這般情況,丞相會幫柳崇林嗎?”
大黃頓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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