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直接打斷:“王上的賞賜,定會差人送入靈闕,我們今日先回去等著。”
鴟吻看了看蒲牢:“您已經向王上討過賞賜了?”
蒲牢笑著點點頭。
鴟吻卻一噘嘴:“行醫者是我,立功者也是我,您又如何可以代替我向王上要賞賜?”
戎紋一愣,蒲牢也一愣。
鴟吻繼續說著:“您又如何知曉那賞賜如我所願?”
蒲牢:“鴟吻…”
對戎紋而言,鴟吻在他麵前不過是一個曾經幫助嵐妃治病的醫官,私下並未與她有過過多的交流。
方才,他才抬眼看著鴟吻,眼前的這個姑娘,竟已到了妙齡:
她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沒有複雜的情感,隻有她那個年紀獨有的天真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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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下照在她的臉上,楚楚動人,讓戎紋的目光忍不住盯留得時間多了些。
這一切沒有躲過蒲牢的眼睛,蒲牢趕緊拉著鴟吻。
“王上不管賞賜什麼,都會如我們所願。王上,小妹無知,還望王上不要介懷。”
戎紋擺擺手:“她所言沒錯,她是行醫者,亦是立功者,我們怎麼能代替她來尋求賞賜,你我的賞賜又怎知如她所願?”
戎紋看著鴟吻:“你想向孤討什麼賞賜?”
鴟吻:“無關錢財,不涉律法。”
戎紋:“不過,你隻能有這一個要求啊,可要想好。”
戎紋看著蒲牢,蒲牢知道,自己攔不住鴟吻了。
鴟吻:“我可以悄悄跟您說嗎?”
戎紋示意一個“請”。
鴟吻與戎紋附耳。
戎紋意味深長地看著鴟吻,又看了看蒲牢,忽然笑了起來。
“龍家的姑娘,果然都不儘相同啊。”
說完,戎紋離去。
鴟吻麵露笑容:“沒想到,戎紋不發火的時候,還行,不是那麼討厭。”
此刻的蒲牢卻黑著臉,本來約定的龍鱗怕是又一次擦肩而過,而這一次竟然敗給了完全沒有想到的身邊人。
她從沒有迷信宿命,卻永遠難違天意。
黃昏將至,大黃才從門縫中看到蒲牢從王宮歸來的轎子,趕緊彙報給九昱。
大黃:“姑娘,您說那龍家小姑娘能把這事兒辦成嗎?”
九昱吃了一口茶,把正在下著的棋子往前一推。
“她,就像我這手一般,隻是把這棋子往前推了這麼一步,至於事兒能不能成,得看對手怎麼走棋。”
九昱看著對麵的大黃。
大黃也看著九昱。
九昱:“該你了。”
大黃撓著頭,走棋子:“姑娘,這按理說,那小姑娘幫忙治好了王上愛妃之病,應該會承她一個人情不是?”
九昱:“按理說,是該如此,怕就怕……”
話音未落,禺強走到後院。
“喲,九昱姑娘今兒好心情啊,怎麼待這下棋呢,去去,我來與九昱姑娘切磋切磋。”
說著,禺強就直接把大黃推到一邊,自己與九昱下起棋來。
九昱:“怕就怕這般攪局的人。”
禺強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完全不知道九昱在說什麼:“什麼?”
大黃麵對不懂禮貌的禺強,也是滿臉不高興:“你這爺,閒來無事來咱們歸苑做甚?”
禺強:“誰說我閒來無事了,不是你們姑娘前段時間身子不適嘛?我啊是左求人右求醫,求了些土方子過來,這不,特意給你送來。”
說著,禺強把一包中藥遞給大黃。
大黃:“這玩意,咋用?”
禺強:“每隔三日,藥浴一次。”
大黃:“這麼麻煩…”
還沒等大黃說完,禺強便擺擺手:“連伺候九昱姑娘藥浴的丫頭,我都幫你找好了,你們啊,就隻需準備一個木桶,一個時辰便可。”
大黃撇著嘴看著禺強。
禺強:“怎麼樣,我這服務,九昱姑娘還滿意嗎?”
九昱的棋子又走一步:“那我隻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九昱的棋子包圍著禺強的棋子。
禺強:“哎呀呀,我這,我這可怎麼殺出重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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