鴟吻:“可是什麼呀,你再這樣,我就不認你這個阿兄了哦!”
霸下:“你說,你要認我這個阿兄了?”
鴟吻點點頭:“雖然你有點傻,有點笨,但阿父把你帶回來,你住在九間堂裡,就是我的小阿兄,九間堂的人可不是這麼容易被打倒的,要做九間堂的人,你能行嗎?”
霸下一下子站起來,拍拍胸脯:“我能行!哎呦……”
鴟吻:“怎麼了?”
霸下:“這地方被揍過了,有點疼。”
鴟吻咯咯一笑,推了一下霸下:“你這個傻大個!”
這一推,霸下忽然哭了起來。
鴟吻:“哎哎,你怎麼了?我是不是推到你傷口了,弄疼你了啊?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
霸下哭得更凶了。
鴟吻:“哎,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抓藥去。”
霸下一把拉住鴟吻:“我沒事,就是,太感動了,我終於成你的阿兄了…嗚嗚嗚…”
鴟吻看著眼前這個七尺壯漢竟然虎目含淚,一時間手足無措。
她摩挲著自己的口袋,過了一會,抓出一把糖遞給霸下:“我阿母說過,難過的時候吃點糖,就不難過了,呐,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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鴟吻剝開一塊糖,塞到霸下嘴裡:“小阿兄,鴟吻有小阿兄咯…”
窗外,雪越下越大。
可誰說這是冬天呢?
當鴟吻在身旁的時候,霸下隻會感到百花齊放,鳥唱鳴蟬。
從那時到今天,都是如此。
霸下剝開一顆糖,塞進嘴裡,笑了。
不好過的不止是在牢房的霸下和鴟吻。
這一次,整個靈闕都倍受打擊,成為人人喊打的妖怪。
就連平時裡最為瀟灑不羈的嘲風也被攔在金樓之外。
風娘冷言冷語:“五爺,我們這兒隻是小本生意,您就不要害我們了,我們家的秋娘都瘦,沒什麼血可吸的。”
嘲風哪裡受過這種氣,若不是看在風娘是個娘們的份上,他真想一拳打過去。
此時的靈闕不能再起波瀾,嘲風隻得調轉馬匹,離開金樓。
嘲風越想越氣,下馬回頭看著金樓。
他將馬趕了回去,見四下無人,變成一隻蝴蝶朝著雲影的閨閣而去。
“咚”地一聲,待雲影回頭,嘲風已經站在了自己眼前。
她自然知道,身為龍妖一族,嘲風肯定也有自己的本事,下麵那群人哪裡能攔得住他。
但雲影依舊轉換成小白的語態,故作驚訝:“您怎麼來了?”
嘲風看著樓下風娘等人,譏笑一聲:“就他們還想攔住本爺,嗬,簡直不自量力。”
雲影為嘲風沏六月霜:“我都聽說了,靈闕,還好嗎?”
嘲風眉頭緊皺,搖搖頭:“很不好。”
雲影:“那你呢?”
嘲風看著雲影:“本來也不太好,見著你了,就都好了。”
真是風流慣了的爺,都到這時候了,嘴巴還是一樣油。
嘲風拉著雲影的手:“如今人人見我靈闕的人都過街喊打,甚至連靈闕中的丫頭們,或是平日送菜的小販都被雞蛋扔,我想著我常來你這,生怕你受到牽連,所以一定要來看看你。如今見你安然無事,我便放心了。”
原來是這樣,雲影真是沒想到,嘲風如此重情重義:“都什麼時候了,五爺還想著身在金樓的雲影。”
嘲風:“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心尖上的人,我定都會顧你周全,不會再讓你受傷。”
心尖上的人,這句話,從未有人對雲影說過,甚至是九昱,怕也做不到。
不管此刻的嘲風是真心還是假意,雲影心頭一緊。
嘲風見雲影的手緊緊捏著自己:“怎麼了?”
雲影調整了呼吸:“我隻是在想,火熱的時候,那些為你打扇的人很多,但寒冷的時候,為你披上風衣取暖的人,才是真的心尖人。五爺護著雲影周全,雲影也定會護著五爺周全,如今靈闕有難,雲影也想儘綿薄之力。”
嘲風:“此事,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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