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怎麼樣?”
鴟吻:“我想再看看王上的舌苔。”
林公公看著狻猊,狻猊微微點頭。
林公公將簾子拉開,鴟吻小心翼翼地將戎紋嘴巴打開,隨後她取出一枚銀針,置於戎紋口中。
鴟吻眉頭微微一皺。
狻猊:“嚴重嗎?”
鴟吻搖搖頭:“王上脈象尚平穩,無性命之憂。”
狻猊:“那阿父為何會……”
鴟吻豎起銀針,銀針已經發烏黑色:“是中毒。”
在場的人,麵麵相覷。
狻猊:“傳本宮令下去,今晚在靈闕的所有人,都給本宮好好搜,所有王上用過的東西都好好檢查,把這個刺客給本宮找出來!”
靖海領命,一聲大喝:“臣,領命!”
侍衛們迅速把靈闕和凝香圃包圍起來。
隻見,凝香圃瞬間亂成一片。
一個侍衛忽然走到九昱麵前:“昱夫人,麻煩您把酒壺交給我們?”
九昱忽然回過神來,緊緊握著酒壺。
睚眥:“連我們的也要查?”
侍衛不理會睚眥,直接將銀針放入酒壺之中,九昱屏住呼吸。
少頃,侍衛將銀針拿出來,絲毫沒有變化。
九昱有些奇怪,看向禺強。
禺強無奈地聳聳肩,對著九昱使個眼色,看向雲影。
紅崖舞中,九昱忽然發現雲影不見了。
她仔細洞察著四周的一切,對不遠處的禺強點了一下頭。
禺強看到九昱的暗號之後,端著酒壺,走到黑暗處,從袖中掏出一個紙包,正準備將其中粉末狀之物倒入酒壺。
一隻手忽然出現,封住了禺強的酒壺。
禺強一抬眼,雲影正看著自己。
雲影:“我們都是保護九昱之人,這一點,你不要忘了。”
雲影看著不遠處,大黃正走來,她看著禺強。
“我們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讓九昱活下去,彆讓我功虧一簣。”
說完,雲影離開。
禺強看著雲影的背影,最終還是將紙包原封不動地收回到自己袖中,將酒壺遞給了大黃。
侍衛:“睚眥爺,得罪了。”
睚眥不理會侍衛,轉頭對九昱:“你先回靈睚閣休息吧。”
九昱正要離開,卻被靖海攔住了去路。
靖海:“不好意思,今晚誰都不能離開這。”
睚眥:“不是都檢查過了嗎?”
靖海不搭理睚眥。
睚眥:“這可是靈闕,不是集市!”
狻猊:“這是本宮的命令。”
狻猊從遠去走來,靖海給狻猊讓道:“公主。”
狻猊冷言:“王上遇害,所有事務暫由我東宮主持,靖督統,傳令下去,一遍找不出來,就接著搜查第二遍,一定要把刺客給本宮揪出來!”
靖海得了令之後,脊背挺得更直了,他趾高氣揚:“諾!”
忽然不遠處,一個侍衛喊道:“督統,抓到了!”
眾人聞聲而去,隻見,侍衛們將九個秋女緊緊圍住。
雲影也在其中。
九昱目不轉睛地看著雲影,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不好。”
靖海一步步朝雲影走去,卻從雲影身前繞過,走到她身後的秋女麵前。
侍衛押著一個秋女:“督統,她的刀上有毒!”
靖海看著已經發黑的刀,一把拆開她的麵紗,隨後手一揮,示意將所有秋女綁住。
雲影回頭看著這個秋女,一絲驚訝從她眼睛中飄過。
嘲風攔在雲影麵前:“方才都已經檢查過了,隻有她的匕首中有毒,為何要將所有秋女都綁住?”
靖海看著侍衛。
侍衛:“回督統,其他人的確都沒問題。而且她們的刀,都隻是舞蹈所用,並未開刃。”
靖海:“但,總是一夥的人,不是嗎?”
雲影理直氣壯:“她不是我們一夥的。我們不認識她!”
其他秋女也連連點頭:“官爺明察。”
另一個侍衛從遠處跑來,押著一個秋女:“督統,這是在那邊小林子處發現的。”
靖海一愣,和雲影異口同聲:“虹瑛?”
虹瑛:“雲影阿姐,方才演出之前,我想去茅房,卻沒想到,途中被人打暈,再醒來,已經在小林子裡被綁著了。”
靖海回身,一把掐著秋女的脖子:“說,你是誰的人?”
秋女麵無懼色,隻見她一咬牙,臉上露出瘮人的笑來。
嘲風:“她嘴裡藏著毒,要咬破自殺,彆讓她合嘴!”
還沒等靖海反應過來,秋女已經咬牙。
嘲風一個跨步上前,強行把秋女的下顎按開。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秋女的口中早已是滿嘴的鮮血。
九昱看著眼前畫麵,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囚牛一臉凝重。
嘲風則氣憤地用力掐她的人中,試圖讓她醒來,大叫著:“喂!你彆死啊!你說清楚啊!誰指使你的?”
秋女的手微微抬起,看了一下周圍。
嘲風:“那個人,在這裡?是不是!”
秋女什麼都沒說,隨即往地上一栽,死了。
眾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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