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下撓著頭:“就,就偶然遇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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睚眥一拉霸下:“你這也太偶然了吧。”
霸下趕緊打岔:“阿姐,剛剛急匆匆地過來,肯定累了,這會兒,坐轎子回去吧。”
蒲牢莫名其妙地看著睚眥。
睚眥也尷尬地笑笑:“我,跟霸下抬著。”
囚牛還在靈闕等著大家回去一同用膳,想到這裡,蒲牢也不再堅持,她坐上了轎子。
霸下沾沾自喜:“怎麼樣,我這一塊任務,完成得不錯吧?”
睚眥翻眼看著霸下:“夠尷尬的。”
霸下:“什麼?”
睚眥:“沒什麼,時辰應該差不多了,走吧。”
霸下力大無窮,兩隻手將轎子一抬。
睚眥:“雖已入夜,但萬一碰上什麼人可不好了,你放下,咱倆一人一邊。”
霸下趕緊放下轎子:“阿兄說得有理。”
說完,霸下將轎子放下,他與睚眥一前一後地將轎子抬起來。
待轎子停在靈闕門口,霸下拿著燃著的紅燭、持著鏡子,向轎內照一下。
待驅逐匿藏轎內的冤鬼之後,對著睚眥微微點頭。
睚眥這才將轎簾拉開,蒲牢從裡麵走出來,卻見囚牛早已身著黑邊金繡錦袍,手持喜杖,站在了門口,嘲風和鴟吻站在囚牛的身旁,幾個人笑盈盈地看著蒲牢。
蒲牢:“你們這是…”
鴟吻趕緊跑上來:“我們記得當日囚牛阿兄與您並沒有舉辦正式的婚禮,今日借著睚眥阿兄的這些平安燈,我們便想著送給囚牛阿兄一份生辰禮物——為您們補辦婚禮!”
蒲牢:“所以,你們是假裝各自都有事情忙,才沒來晚膳的?”
嘲風:“對啊,我跟鴟吻忙著給阿兄打扮,睚眥和霸下忙著把您支開,再用轎子接回來!這才算迎親,不是嗎?”
鴟吻又補了一句:“因為論規矩,九昱阿姐今晚不可在靈闕,所以我們就沒叫她參加了。”
蒲牢看著睚眥、嘲風、霸下和鴟吻忽然感動得哭了起來:“你們幾個孩子,真的是…”
囚牛走向蒲牢,將喜杖遞給蒲牢:“難得他們有心了,咱們可不要辜負啊。”
睚眥拿起塤吹奏起來喜慶的音樂。
嘲風想幻化成螢火蟲,圍繞著蒲牢和囚牛,卻啟動了幾次才幻化成功。
霸下趕緊掏出筆和紙,快速地描繪著這一切。
蒲牢接過喜杖,跟著囚牛走入靈心閣。
他們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的時候,囚牛看著蒲牢:“今日,我囚牛願娶蒲牢為妻,煙火人間,與爾同行。”
蒲牢知道,這話是當日囚牛與自己成親時候所說的話語。
她低頭一笑,也重複著當年的話語:“蒲牢,今日願嫁給囚牛為妻,一願世清平,二願身強健,三願臨老頭,數與君相見。”
說完,兩人深情相望。
鴟吻遞上剪刀,囚牛和蒲牢將自己的一縷頭發剪下,鴟吻將這兩縷頭發合而作一結。
“禮成!”睚眥高喊一聲。
鴟吻扶著蒲牢起來,幾人一起來到靈膳閣。
“交杯!交杯!交杯!”
嘲風帶頭,隨後睚眥、霸下、鴟吻都一起起哄。
蒲牢平時威嚴慣了:“都半夜了,彆鬨了。”
囚牛這時候卻舉起酒盞:“既然他們都提出要求了,夫人,咱們就滿足他們唄。來!”
囚牛將酒盞遞給蒲牢,蒲牢:“都是你,要把他們慣壞了。”
蒲牢接過酒盞,與囚牛飲下交杯酒。
蒲牢把酒盞放下,看著睚眥等人:“說吧,是誰的主意?”
眾人以為蒲牢生氣了,要問責,霸下趕緊接話:“是我,阿姐,是我的主意!”
蒲牢看著鴟吻:“鴟吻,對不對?”
嘲風看著霸下:“就你這腦子,阿姐肯定不會相信是你的主意的。”
鴟吻小心翼翼地點點頭:“阿姐,您彆生氣,我就是想…”
蒲牢忽然笑了:“謝謝。”
鴟吻一愣。
蒲牢:“謝謝你,鴟吻;謝謝你,睚眥;謝謝你嘲風,還有你霸下,謝謝你,謝謝你們。”
睚眥、嘲風等人都愣住了。
蒲牢:“阿姐今晚很開心,是最開心的一天。”
囚牛摟著蒲牢的肩:“這份生辰禮物,我很喜歡。”
鴟吻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阿兄,阿姐,你們開心就好。”
蒲牢:“有你們做我的家人,我很幸福。”
鴟吻鼻子一酸,摟住蒲牢。
嘲風:“好了好了,彆這麼煽情好不好,咱們吃肉,咱們吃酒,咱們得慶祝啊!”
霸下:“是啊,今兒是囚牛阿兄和蒲牢阿姐的大婚,明兒是睚眥阿兄的大婚,咱們靈闕天天都有喜事,天天都開心!”
鴟吻狠狠點頭:“對!天天都開心!”
靈闕閣裡,燭光點點。
睚眥在飲酒,嘲風在大笑,霸下和鴟吻在打鬨,蒲牢此刻正坐在自己身邊。
對囚牛來說,最好的日子大概就是這副模樣,他們在鬨,自己在笑。
人生苦短,他們都是彼此生命中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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