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走在李蓮花和笛飛聲兩人中間,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聽說喬女俠今早帶著重要證據去了百川院,好像...和雲院主有關。”
商隱正巧從和李尋渡一側的空廂房出來。笛飛聲眯起眼看向李尋渡依舊緊閉的房門:“你家閣主呢?”
“閣主有事要辦…”商隱話未說完,遠處房頂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一名衣擺繡著靈渡閣標誌的弟子飛身來,落入院中,在商隱耳邊耳語了幾句,從袖中拿出一封染血的密信遞到她手中。
李蓮花的視線落在信封上,墨跡間混著暗紅血漬,心口傳開一陣悶痛。
還不等幾人開口問什麼,商隱便告辭離去,隻說李尋渡有其他事情要辦,辦完後自會去找他們。
方多病心裡還掛念著天字牢的事,也沒多想,拉著李蓮花和笛飛聲就往百川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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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院正堂
喬婉娩一襲素衣坐於堂中下首,石水、紀漢佛還有白江鶉坐在另一側。
一個有些狼狽的男子正臉色慘白地站在階下,額角滲出細密汗珠。
“這玉佩碎片是琵公子在天字一號牢密道口發現的。”喬婉娩聲音清冷,大家的視線跟著他的聲音落在她放在桌子上的碎片上,“上麵的祥雲暗紋……我想在場的人都很熟悉。”
紀漢佛緊盯著玉佩,仍舊妄想替階下之人辯解:“喬姑娘,一枚玉佩並不能說明什麼,可能是有人偷盜彼丘的玉佩誣陷他。”
“是啊,喬姑娘,彼丘絕不會乾這種事的。”白江鶉附和道。
喬婉娩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嘲諷,相處這麼多年,她倒是第一次發現這兩人竟是如此不要臉。
“誰說隻有玉佩一個證據?”喬婉娩抬手打開一直放在身側的匣子,從裡麵拿出一疊信件,嫌惡的扔在堂中眾人麵前。
佛白石三人伸手從空中抓住一封書信,越看臉色越難看。
堂下本來還有些不在意喬婉娩的指控的雲彼丘,在視線觸及到落在麵前的信件時,臉色唰一下變得蒼白。
“麗譙親啟……雲院主竟和角麗譙有一腿?”
帶著李蓮花兩人來百川院的方多病三人剛到正堂門口就聽到喬婉娩的一番話。
飛快的伸手抓住一封書信,信封上‘麗譙親啟’四個大字刺痛些他的眼睛。
方多病粗暴的撕開信封,看完,又撿起其他的拆開來看。
信上的字字句句都透露出這十年間雲彼丘和角麗譙一直有著聯係。
喬婉娩在李蓮花一進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
相夷,真的是相夷,他真的還活著,李尋渡果然找到了他。
喬婉娩袖中雙手緊了緊,掌心的刺痛讓她保持著最後的冷靜。
“雲彼丘,你還有何話可說?”
雲彼丘蒼白著臉,眼中已經全然沒有之前的光彩,“我並未去過天字牢。四象青尊和兩儀仙子的死與我無關。”
“所以你當年和角麗譙勾結,在東海大戰前夜給李相夷下毒是真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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