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然看著眼前的泰勒也不覺得驚訝,畢竟這次慈善演唱會最大的咖,就是泰勒。
說到底,這種活動主要是靠捐款。
如果沒有一個撐場子的人,看的人不多,熱度不高就沒什麼意義了。
泰勒目光在景修然身上打量了一圈。
“走吧,我的車就在外麵,正好順路。”
她沒等景修然回答,便自顧自地轉身朝著酒店大門的方向走去。
景修然看著她那搖曳生姿的背影,倒也不見外。
他一個大男人,還怕被吃了不成。
他果斷地跟了上去。
酒店門口,一輛紮眼的粉色跑車囂張地停在最顯眼的位置。
泰勒直接拉開車門,坐上了駕駛位。
景修然看著那輛車,又看了看駕駛位上那個興致勃勃的女人,心裡沒來由地咯噔一下。
泰勒降下車窗,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對著還站在車外的景修然,俏皮地揚了揚眉。
“怎麼?怕我吃了你?”
景修然失笑,拉開車門也跟著坐了進去。
他剛坐進副駕,一股帶著甜膩花果香的香水氣就鑽進了鼻子。
這味道有點衝,跟他平時聞慣了的劉師師身上那股淡淡的蘭花香,完全是兩個路子。
泰勒側過頭,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眸衝著景修然眨了眨。
“坐穩了,我開車有點野。”
景修然聽了這話,快速拉過安全帶扣上,動作一氣嗬成。
好家夥,還是個飆車黨。
現在後悔,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伴隨著一陣低沉狂野的引擎轟鳴,粉色跑車猛地躥了出去,留下一道殘影。
泰勒一邊開著車,一邊目不斜視地開口。
“我聽邁克爾說,那個希爾頓家的姑娘約你了?”
這話問得直接,景修然隻是笑了笑。
“報紙上的話要是能信,那我現在應該已經有七八個孩子了。”
“也對!你應該也看不上那種水平的女人。”泰勒點了點頭,語氣裡帶著幾分理所當然。
景修然有些納悶,這位的理解方式,確實有點奇特。
兩人又聊了一些音樂上的話題,泰勒多次嘗試旁敲側擊景修然的喜好,都被他輕描淡寫地避開了。
泰勒撇撇嘴,沒再追問。
眼前這個男人看著溫和,實際上油鹽不進,像一團迷霧,讓人根本探不到底。
不過也正是這份神秘感才更讓人著迷。
……
慈善演唱會的地點在洛杉磯市中心的一座音樂廳。
這裡並非是那種能容納數萬人的體育場,更像是一座古典的歌劇院,巨大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
能坐在這裡的,大部分都是今晚為慈善慷慨解囊的捐款大戶。
景修然和泰勒從專屬的後台通道走進來時,立刻吸引了不少目光。
後台早已聚集了不少同樣前來參加演出的明星,看到二人並肩走進來,都下意識地停下了交談,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
景修然神色淡定,畢竟八場鳥巢的陣仗都過來了,眼前這種場麵還真不算什麼。
泰勒更是早已習慣了這種萬眾矚目的感覺,她落落大方地與那些上前打招呼的熟人寒暄。
“嘿,泰勒,你今晚可真美。”
一個穿著燕尾服的白人男歌手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目光卻不著痕跡地在景修然身上掃過。
泰勒對著他禮貌一笑:“謝謝你,賈斯汀。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景,我的新同事。”
賈斯汀對著景修然伸出手,臉上是客套的笑容:“你好,景。你的歌我聽了,很不錯。”
“謝謝。”景修然與他輕輕一握。
兩人分開後,泰勒湊到景修然耳邊,壓低了聲音,帶著幾分小女孩似的吐槽。
“看到沒,這家夥就是去年在格萊美上輸給我的那個。小氣鬼。”
景修然看著她那副樣子,也忍不住笑了。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在其他人眼裡卻成了另一番景象。
畢竟一個是如今北美樂壇最炙手可熱的新生代天後,一個是剛剛創造了公告牌奇跡的東方新貴。
這兩個名字湊在一起,本身就是話題。
再加上昨晚那滿天飛的緋聞,此刻兩人這副“親密”的模樣,更是讓周圍那些或嫉妒或好奇的目光,愈發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