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的上海證券大廈交易廳,空氣中彌漫著咖啡因和腎上腺素的混合氣味。林燁站在二樓環形走廊的陰影處,看著樓下紅馬甲們像獵豹般在終端機間穿梭。老趙快步走近,手裡捏著剛打印的國債期貨行情圖。
"林總,327品種的持倉量今天增加了四倍。"老趙壓低聲音,"有機構在悄悄建倉。"
林燁的目光掃過交易池,幾個穿深色西裝的男人聚集在東南角。其中一人抬手看表時,袖口露出百達翡麗的鉑金表殼——這與上周在北京飯店見過的美林證券代表戴的是同款。
"境外資金在試探水位。"林燁轉身走向後台,"查查這些賬戶的關聯交易。"
三天後的淩晨,秦參謀長發來加密傳真。附件是華爾街某對衝基金的內部通訊,其中提到"中國國債市場存在定價錯誤"。更令人心驚的是,郵件末尾的加密標識與之前山本家族使用的密碼體係高度相似。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林燁在晨會上敲著黑板,"他們表麵做多國債,實際在布局股指期貨。"
果然,當國債期貨價格突破105元時,神秘拋盤突然湧現。老趙帶人追蹤ip地址,發現交易指令同時從上海、香港、紐約三地發出。
"跨市場操縱。"技術總監指著衛星鏈路圖,"他們在利用時差進行套利交易。"
危機在周五下午兩點爆發。327國債期貨價格毫無征兆地跳水,止損單如雪崩般觸發。林燁衝到交易台前,發現空單主要來自兩家期貨公司——均是陳家控股的子公司。
"立即平倉!"林燁下令。
"不行!"風控總監臉色慘白,"我們的保證金不足了。"
千鈞一發之際,林燁撥通了北京的電話。十五分鐘後,一筆神秘資金注入賬戶,將華燁從爆倉邊緣拉回。收盤鐘聲響起時,林燁的襯衫已被汗水浸透。
"是國家隊出手了。"老趙長舒一口氣。
"不,"林燁盯著結算單,"這筆錢來自招商局。"
當晚的慶功宴變成了一場鴻門宴。美林證券的史密斯不請自來,舉杯時故意碰灑紅酒。侍應生擦拭桌麵時,悄悄塞給林燁一張字條:"明晨八點,外灘碼頭。"
晨霧中的黃浦江上,一艘遊艇緩緩駛近。船艙裡,招商局副總指著雷達屏幕:"我們在監控一筆跨境熱錢,源頭是陳家在新加坡的賬戶。"
更驚人的發現來自當天的《華爾街日報》。角落裡的簡訊提到,某對衝基金正大量買入中國國債看跌期權。林燁讓團隊連夜分析期權鏈,發現行權價集中在兌付日前後。
"他們在賭違約。"老趙拍案而起。
"不,"林燁用紅筆圈出時間點,"他們在製造違約。"
反擊在周一開盤前展開。林燁通過媒體放出消息,稱財政部將提前兌付國債。期貨市場應聲大漲,做空機構損失慘重。但真正的殺招在收盤後出現——央行突然宣布加息。
"完美的時間差。"史密斯第二天來電,"你們是怎麼預判政策走向的?"
"不是預判,"林燁微笑,"是建議。"
當月下旬,國債期貨市場再起波瀾。神秘資金大舉做多,將價格推高至不合理水平。林燁在龍虎榜數據中發現端倪:主力多頭來自同一家券商,而該券商的實際控製人竟是李澤明。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秦參謀長發來絕密文件,"李家在與境外資本合作。"
決戰在兌付日前夜打響。林燁團隊監測到,有機構通過地下錢莊向境內注入巨資,準備在次日砸盤。但這次他們失算了——外彙管理局突然收緊跨境資金流動監管。
"關門打狗。"老趙看著爆倉名單笑道。
"還沒結束。"林燁調出全球彙率波動圖,"看這裡。"
幾乎在中國國債危機平息的同一時間,墨西哥比索突然暴跌。國際遊資的撤退路線圖清晰可見:從東亞到拉美,如同颶風過境。
"全球化的雙刃劍。"林燁深夜獨自站在辦公室窗前。遠處陸家嘴的霓虹燈勾勒出新的天際線,而玻璃倒影中,他仿佛看見父親欣慰的笑容。
但輕鬆時刻很短暫。清晨的加密傳真顯示,陳家正在收購瀕臨破產的信托公司。收購方案的附件裡,藏著更危險的計劃——通過信托渠道將不良資產證券化。
"次貸遊戲。"林燁揉著太陽穴,"他們想把美國那套搬過來。"
新的戰鬥號角已經吹響。這一次,戰場將延伸到更廣闊的金融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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