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麼回事。
“批準了,剛剛誤會了,對不起。”
“青龍你言重了,也怪我沒第一時間說清楚。”
能分清輕重就好,其他不重要。
繼續逐個清掃,投降的毒販越來越多。
基地正中心的空地上,已經關押了超過五十人。
有男有女,女人比男人還多。
此刻都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低頭,不許四處張望,不許交談。”
“都老實點,誰動誰死。”
謝思瀟端著槍,也不管那些外國人能不能聽懂。
應該是聽懂了,反正沒人敢動。
甚至有幾個女人,因鞋跟過高,蹲姿既不雅又費力。
“貪狼,東側結束了?”
“嗯,就剩這兩個,其餘都解決了。”
又來兩個俘虜,還都是女人。
東南亞麵孔,很年輕,姿色也不錯。
推測應該是毒販圈養的玩物。
又過了十幾分鐘,
林塵和老炮回來,宣布清掃完畢。
製毒基地裡,就隻剩這些俘虜。
“青龍,”
“蜘蛛蟹,你受傷了?”
謝思瀟搖頭,戴著麵罩看不清表情。
“站鬥激烈時,沒注意被什麼東西刮傷了。”
謝思瀟的作站服後背,裂開了一道長條口子。
因她是女生,有周全的保護措施。
雖被尖銳物劃傷,但傷勢不重。
等任務結束,給她在712處擦些藥膏,保證不會留下一絲疤痕。
林塵沒急著處理俘虜,而是掃視其他隊員。
“受傷的還不少,都是怎麼弄的?”
小莊右側太陽穴處,有一道血痕。
他答道:“被流彈擦傷,就破了點皮。”
強曉偉亮出右手臂:“我也是被流彈擦傷,跟被蚊子叮了似的。”
陳國濤咧著嘴:“火箭彈炸飛的混凝土碎渣,差點崩掉我一顆牙!”
鄧振華舉手:“我傷得最重,都腫起來了!”
崴腳也能算重傷?
算了,都沒啥大事。
此役大獲全勝,近乎零傷亡。
隊員們都沒大礙,林塵便將目光投向俘虜。
“誰是黑蜘蛛?”
“沒人吭聲?”
“舉報者能活,其餘都得死。”
“機會僅此一次,有沒有人想活命?”
話音剛落,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站起身。
她對著林塵,嫵媚妖嬈地舔著嘴唇。
“親愛的勇士先生,我想跟你單獨……”
“砰”
一聲槍響,那女人倒下。
林塵的果斷、冷酷又突然,
不僅嚇傻了俘虜,也讓隊員們驚呆了。
用四個字形容,冷酷無情!
“我不需要單獨談,更不喜歡你們耍花樣。”
“對你們這破身子,我也沒半點興趣。”
“再次強調:舉報者能活,沉默者都得死。”
眾人見識到了,狠辣無情。
就問這樣的,能是對麵的镔?
向來滿嘴仁義道德的,應該不至於!
依舊沒人舉報,沒人出聲。
但有幾個人的眼神,紛紛看向一個女人。
林塵瞬間明白過來。
對,黑蜘蛛是女的,差點忘了這重要信息!
“黑蜘蛛,彆躲了,沒意義。”
“對,就是你,出來聊聊。”
俘虜中,一個身著淡藍色抹胸連衣短裙的女人站起身。
她身高不足16o,即便穿著高跟鞋也不超過165。
年紀約三十出頭,妝容淡雅精致。
容貌中等偏上,氣質超凡脫俗。
“嗬,我還是被出賣了!”
女人自嘲著,從俘虜中走出。
在距林塵兩米處停下,兩人目光激烈碰撞。
“黑蜘蛛,不過如此!”
“你呢,所謂精銳特工?”
林塵不答反問:“一個女人,能主導一個中型製毒集團。”
“很厲害,確實少見。”
“按理說應該很聰明,為何愚蠢地挑釁邊防?”
“嗬,你們果然是對麵派來的!”女人一臉篤定。
有點腦子都能猜到。
無所謂,猜到又怎樣?
首先,林塵等人不會承認。
其次,這些俘虜都得死,什麼濫殺無辜都見鬼去。
他們不死,肯定會站出來指證。
最主要的是,製毒基地會有無辜之人嗎?
就算有,林塵也絕不會去甄彆!
“黑蜘蛛,你能交代些什麼?”
“哦,這麼說我是死定了?”
林塵冷冷道:“你難道不該死?”
女人不置可否:“我叫阮玉珠,越南人。”
“是我丈夫,帶我進入這個行業。”
“我們苦心經營,一點點積累起實力。”
……
“但七年前,他被你們邊防擊斃……”
行了,不用再說了。
又是一出苦情戲,女毒梟為老公發狂。
真狗血,真無腦。
不販毒過境,會被邊防擊斃嗎?
顯然,腦子糊塗的人,從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黑蜘蛛,我沒興趣聽你講過去。”
林塵伸出一根手指,道:“是誰在背後給你撐腰,讓你敢和邊防對著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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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珠嘴角微揚,輕笑道:“我要是說了,能保住性命嗎?”
“絕無可能,你死有餘辜!”
“嗬,那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林塵聞言,臉上浮現出邪魅的笑意。
“黑蜘蛛,你可是個頗具傳奇色彩的女毒梟。”
“折磨人的手段,你應該掌握了不少吧?”
林塵聳了聳肩,攤開雙手:“巧了,我也很擅長這個。”
“我能讓你生不如死,求死不能。”
“但如果你肯說,那你會死得輕鬆一些,懂了嗎?”
阮玉珠臉色驟變,之前的淡然已蕩然無存。
生不如死,確實比死難受一萬倍。